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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无论是在银屏中还是纸张上,描绘的大都是美好的画面,可在贺程这里不是,甚至因为刚得知的一件往事,而更加令他不想去提起这个年岁。
他身体陡然一僵,细微的动作连带着柯寅川的神色似乎都严肃了很多,贺程低头看柯寅川。书房没有主灯,但仍旧有点点灯光映在柯寅川眼睛里,不受控制的,贺程想起海边那个夜晚,幽蓝的光也像这样一般,倒映在里面。
贺程抬手遮住那光,不像了,十五岁的柯寅川跟二十九岁的柯寅川是不一样的,他不需要说什么话安慰他,于是他保持沉默。
胸前的刺激让他微微皱眉,身体违背他的意愿给出反应,他像是一款被调教好的玩具,只需要给出指令就可以启动程序,痛觉之后是酥麻的快感,他本能地想拒绝,将敞开的衣服拉了回去。
柯寅川微微仰头,贺程不对劲,不仅仅是因为贺连山,他投出一记疑问的眼神:“不记得了?”
能说什么呢,说记得?然后说那场误会么,或者不说,那么定然又是不愉快的,那就不记得好了,贺程握着衣服的手渐渐用力,承认了:“是,不记得了。”
大约这个答案并不令人满意,柯寅川有些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腕:“七岁钓鱼跌水里都记得,十五岁却不记得了?”
他没等贺程答话,一手钳住贺程两只手腕,把人推倒在书桌上,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些潇洒苍劲的毛笔字被贺程身体挡了个干净。旁边就是用来研磨的水,柯寅川另一只手伸进去蘸水,贺程顷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他不想在这里做,门没有关,阿姨随时可能过来送茶,他服了软:“回房间好不好?桌子好硬不舒服。”
柯寅川一言不发,定定地看着贺程,一双眼睛透着冷。
生气了,贺程想,他不明白柯寅川为什么生气,如果是因为他不记得,那么记得又怎么样,在柯寅川的视角里面,这明明是一件很不愉快的事不是吗?
贺程暗自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琢磨清楚怎么平息眼前人的怒火,他喜欢自己乖顺、听话,最好能够主动地猜到他要什么,然后不动声色地送上去。
贺程觉得累,反正都是要做的,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些,贺程挣开钳制他的手,撑起身攀上他的肩膀在嘴角亲了一下:“回房间吧。”
可柯寅川依旧沉默,贺程拿不准这招见不见效,但沉默已经算是回答,他垂下眼看着自己沾了墨迹的手,心里又明白了一点柯寅川的喜欢属于哪一种。大腿上顶着一根坚硬的东西,贺程蹲下身,把它放出来,张开嘴的那刻下巴被柯寅川捏住,他居高临下地看他,嘴边露出一个笑,俯身在贺程耳边说了一句话。
声音不大,却足够贺程听清了,短短一句话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嘴唇已经被他抿得发白,不过理智很快回笼。那是个过分的要求,他完全可以拒绝,但这不是柯寅川,不要漏!分几章是为了替换废章,我也没办法!!私密马赛!!!6k+更新要个推荐票不过分吧!票票!!】
当天晚上贺程并没有见识到柯寅川口中提到的那个物件。
柯寅川一直忙到快过年,他实在是分身乏术,每天回家也要去书房待好一会儿,有时候回房间都过了零点。几次贺程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他贴过来搂着自己,但他实在睁不开眼睛,又昏昏沉沉睡过去。因为早上不上班的缘故,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了,他每天照旧上午去医院,下午则去贺氏房产,老板太久不在位到底不好,宁为军让他去坐镇。
“这不合规矩。”贺程开始是拒绝的,他并不懂这些东西,而且他也没有权利,贺连山还没死呢。
这位跟贺连山打拼了大半辈子的重臣无所谓地挥手:“没有规矩,你爸在的时候就是最大的规矩,他倒下了,他的儿子就是规矩。”
贺程没有坚持,为柯寅川工作的几个月到底是有收获的,公司自然有一套运转的流程。贺连山在两年前就开始准备做甩手掌柜,那次差点让贺氏丧命的危机让他产生了这个念头,这些准备现在派上了用场,贺程只需要去那里当吉祥物稳军心。
放假前最后一天,公司早早放了人回家过年,下午整个公司也没多少人了,贺程走出电梯的时候犹豫了下,还是把车开到了柯寅川那里,明天他也要放假了。
车驶出地下停车场时,夕阳正好把最后一缕晚照留在对面高楼的幕墙上,美极了,他难得露出个轻松的笑容。
无比波折的一年,就要过去了。
贺连山在好转,但愿一切都会慢慢变好吧,他对新的一年,开始有了一点期待。
进门意外地看见柯寅川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贺程换了鞋就准备上楼换身衣服,走半道被柯寅川招了过来往中指上套了个戒指。
最近柯寅川喜欢给贺程送礼物,开始贺程还觉得不适应,后来发现大概跟给宠物买玩具差不多,他扫一眼桌上的包装,卡地亚的素戒。
张叔跟阿姨已经把晚饭摆上桌,贺程索性吃了再去换衣服。戒指被柯寅川戴在了右手,吃饭的时候筷子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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