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忻的衬衫,声音沙哑:“对不起……把你卷进来。”
几天不见,eniga乌木信息素更浓了,让钟忻双腿发颤,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动动嘴皮子:“疼吗?”
“嗯?”
钟忻抱着祁卫的腰,小心翼翼地触摸他尾椎家纹的位置:“车祸,疼不疼?”
祁卫身体陡然僵住,他费力地吞咽了一声,咬着钟忻的耳垂:“谁跟你说的?”
“看来是很疼了。”钟忻闭上眼睛,“你不想我知道?不是说过我们之间要毫无保留吗?”
“你怕我心疼吗,祁卫?”
祁卫隆起的后背肌肉让他宛如愤怒的雄狮,他惩罚似的再次堵住钟忻的唇瓣,撕开他破烂不堪的衣裤。在强烈信息素的刺激下,钟忻已然被激发出情欲,佛手柑香气从后颈飘渺而出,下身肉穴更是不自觉地翕张,吐出黏腻的汁水,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进入才好。
“嘶……”
钟忻戴着圆环的右手搭上祁卫的肩,看到那黑色的手环,车内乌木信息素宛如爆炸的蘑菇云,一切愤怒与隐忍都在刹那间爆发。钟忻仰头发出尖利的呻吟,祁卫放弃任何扩张,粗暴地扣住他的腰,自下而上将他狠狠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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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指标全部爆表的瞬间,手环应声断裂。祁卫将手环扔出窗外,他们也终于驶离城市,沿着滨海大道,冲向暮色苍茫的未知远方。
尚未发泄的性器堵在钟忻下身,让他感到小腹酸胀难忍,澎湃的潮液无处可去。祁卫擦掉他额头的汗,柔声亲吻他:“对不起,乖乖。”
叫他出去已经是不可能了,钟忻懒得去想这句道歉究竟回应了多少质问,喘息着吐出领带,眼尾殷红:“手环上有什么?”
“定位仪和监听器。”祁卫说,“只有信息素指标全部严重超标,才会强制断开。”
钟忻露出凄惨的微笑:“那我猜错了……我以为会释放麻醉剂。”
想到祁如晦用信息素压迫钟忻,祁卫恨得牙痒痒,笑意背后是不自觉的狠戾:“但是他很快就还会追上来,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祁卫的势力已经差不多全转移到,从那时起,祁卫便明白了一件幸事:
钟忻对他有着同样百分百的决绝。
祁辛和祁楷走进房间,站到祁卫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祁如晦看着自己的三个孩子,他最引以为傲的继承人们,此刻正以无比冷漠的眼神凝视他。最像他的祁辛,最顽劣的祁楷,以及最像叶澜的、狡猾得叫他害怕的祁卫。
“我们的出生带着诅咒,你并不爱我们,只是把我们当工具。”祁辛开口,“所以我们完成任务了,现在亲手送你下地狱。”
祁如晦猛然抓起桌上的刀,发起他负隅顽抗的最后一击。奈何他已经年老体衰,甚至还没碰到祁辛,就被自己绊倒,狼狈摔倒在地,嘴里吐出血沫,不甘地呐喊。
珠串断裂,佛珠应声掉落在地,四处滚动。
“叶澜……让叶澜见我……”
“父亲,我带你走吧。”祁辛蹲下身,拿走祁如晦手中的刀,就像小时候被拖去禁闭室那样,他拖着当初责罚自己的人,慢慢走入黑暗。“爸爸再也不会见你了。”
姬渊从窗外翻进来,黑色紧身服还沾着不少血迹。祁楷拿丝帕擦掉他脸上的红点,oga被他抓在怀里,眼神却看向祁卫:“码头已经全部解决,你要我杀的人也杀完了。”
祁卫像没听到似的,皮鞋踩着地面的砖石,一步步往外走。最后他停在一处园林角落,看着墙砖上斑驳的陈年血迹,想起这是自己搭过狗窝的地方。
钟忻失踪前天,祁卫去找叶澜,将精心挑选地翡翠镯子送给他,得到爸爸的调侃:“这是小忻挑的礼物,还是你选的?”
祁卫知道自己瞒不住叶澜:“爸爸嫌弃我吗?”
叶澜笑着摇头,送给他一卷画:“爸爸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自己小心……照顾好他。”
祁卫拉开卷轴,看到年幼的自己牵着乖乖,躲在后院的狗窝里睡觉,那是他童年中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
“小卫,爸爸希望你能幸福啊。”
结束了,一切都圆满结束了。祁如晦的势力被他连根拔起,叶澜得到解救,,要我别丢下他的?是你吗,嗯?”
钟忻察觉到下身逐渐火热的温度,呼吸有些乱了,蹭开睡衣纽扣。黑暗中所有触觉都被无限放大,钟忻倒在床边喘息,祁卫亲吻他的锁骨与乳尖,像是品鉴某种珍馐:“你走之前还去了圣裁?”
钟忻意识到祁卫是要算账了,装傻地摇头,捏紧棉被发出压抑的呻吟。祁卫知道他在装,很有耐心地来回吮吸奶尖,咬着他红肿的乳粒,手指抚摸他突起的肋骨:“不想说的话……我给你看样东西。”
“唔啊……”钟忻咬着手背,试图忽略胸前传来的异样快感。祁卫从床头柜拿来一个小盒子,放在钟忻的小腹上,轻轻打开。
黑夜里亮起一抹暗淡的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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