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腰后,稳住身形坐直,强忍着不去抚摸,七月份的胎儿好动,极易胎位不正,白竹看的心惊胆战,连忙拿了几个软垫在萧北然腰后,她自是知道双儿孕子比寻常女子还要艰辛得多,自家殿下腰细胯窄,头胎就怀了双生子,孕期也一直不稳,都是那狗将军冲撞的,害的殿下接二连三的动胎气。
萧北然倚靠在垫子上,眉头才略微有所舒展,昳丽绝尘的面容显得有些苍白,颇显疲惫:“白竹,我肚子涨得有些发紧,难受得很,传李太医来看一下……”
李太医是名较为年轻的男子,是医术世家天赋极高的青年,早先也是同皇亲贵胄一起学习,对太子殿下为人十分倾佩,而这种情愫在前些时日见到太子殿下时转为了倾慕,他知晓孕者艰辛,故多不注意体态,而太子清贵,举手投足间皆是风范,饱满高挺的胎腹更为他添了几分别样的韵味,看的他简直挪不开眼。
这其实是于勒的魅惑技能对npc生效,除了对攻略目标影响较小,对npc影响还是蛮大的。
萧北然衣衫半拢,规模出奇的孕肚增长速度极快,衣服都不大合身了,李太医把过脉后,低头行礼:“殿下一切正常,这是孕后期胎腹过大致使肚皮发紧,每日涂几次舒缓的脂膏就好了,想必殿下腰部承重也至极限,下官可按摩进行舒缓。”萧北然被胎动弄得心烦意乱,轻声应了句:“有劳。”
衣扣解开,莹白如玉的大肚露了出来,腹侧微微泛红,小巧的肚脐顶翻了过去,李太医取出脂膏涂抹至掌心,娴熟的上下揉按着,萧北然呼吸猛地急促,粗糙的掌心按着娇嫩的肚皮,他不可抑制的有些不适“轻些……嗯…啊…疼”李太医听至此处连忙将手拿开,起身行礼以致歉意,以前有段时日他日日挖采辨认草药,手难免有些粗糙,他也并未用力,竟是疼了吗?萧北然抬眼望他,一双凤眸竟是蓄了泪,看的李太医心猿意马,竟是心疼占了上风
萧北然慢慢吐气,腰间圆隆饱满硕大,脆弱感,多揉几下就有些受不住了,xiong口竟是隐隐约约的有些湿润了,他很明显的感受到ru尖的发硬,面色有些潮红,挥手轻声让李太医退下,不必服侍了,李太医方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告退。
而于勒准备会面攻略目标,进行一个质的飞跃。
萧北然吩咐亲信传唤燕将军入府,可谁知对方潦草几句打发了事,于是不得不更衣亲自前往。
脚踝依旧肿胀无比,萧北然艰难的倚靠在侍从身上被服侍更衣,腹部滚圆极了,一天就长大许多,新裁的衣服也有些不合适了,原本衣带如何也扣不上,只得将一条金丝繁云腰带系在肚腹下处,霎时间更显得他孕姿十足,胎腹饱满高挺,宛如一颗巨大的水球坠在细腰上。
脚踝处原本算是轻伤,可如今他身怀重孕,哪怕被人搀y扶步履也本就艰难,只得乘坐上成的楠木轮椅,萧北然一身白色华服,白玉冠莹润,加之身前极为高耸的圆隆,周身气质温润了些,更令旁人移不开眼,一番折腾,腹中双子作动频繁,萧北然双手搭在腹顶细致揉按着,脸色微白,腰部痛得发僵,他却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不曾失礼。
“乖…嗯…”萧北然颇为不适的在腹顶打转,不过七月有余,却这般沉坠,实在是难以承受“衣服有些紧…嗯”,他偏过头,轻轻低喘,白竹有些为难“这…这是内务府刚做的”想来是肚腹长的太快了,腰腹处浑圆极了,撑得衣物饱满无一丝褶皱,孩子们一脚踢至胃部,萧北然偏过头剧烈的呕吐起来,腹中翻江倒海,白竹吓坏了,连忙拿着手帕小心擦拭……
“你以为你是谁,你把我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我告诉你,我偏偏不如你意,你别想同你那情郎双宿双飞,你腹中双子是我血脉,你一辈子都别想和我划清界限!”燕无涯怒气冲冲的将和离书撕的粉碎,本来这几日就有风言风语太子殿下同他人欢好,现如今这般,岂不是打他的脸,当初说心悦我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萧北然冷冷得看着他,不愿意多说,肚腹涨得发疼,又沉又坠,坐在轮椅上,他的腰早就痛僵了,玉白的手指缓慢转动轮椅轱轮,萧北然准备离开此处,却猛得被人摁住轮椅把手,轮椅剧烈晃动一下,毫无防备之下,让原本就脆弱不堪的腰背处受到冲击,“呃…啊!”萧北然痛吟出声,下意识的护住滚圆的胎腹,抬头与阴沉着脸的燕无勒对视,怒从心来:“燕无涯!你到底想怎样,从前……我心悦于你,非你不可,可无论我怎么做,你依旧…依旧没有丝毫动容,你说我有情郎…可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有多少风流债!我不奢求你的情谊了,燕大将军。”一滴清泪顺着萧北然下颌滑下,燕无涯怔愣在原地,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抬手为萧北然抹去眼泪,粗粝的掌心磨砂着,萧北然偏过头去,眼尾发红得厉害,衬得肤色愈发苍白,燕无涯印象中萧北然一直是清贵自傲的,他从未见过这般脆弱的人儿,他的心莫名疼了一下:“萧北然,你别哭。”
腹中一阵阵坠痛,萧北然双臂环在腹底,硕大圆隆不停的鼓动着,他微微俯身,疼的浑身发颤,却不肯看燕无涯,燕无涯敏锐的感觉到他的不适,高声道:“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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