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驰骋,顶弄着最深处的花心,感受着龟头在一次次冲撞中卡进什么更加窄小的小径。
——如果说他的双性人阴道是勉强能够开进车的小道,那么这里就是车完全进不去的小巷。
但我不愿意在欲望最强的时候受到打击,发狠地撞击起他本就窄小的双性人阴道中更加窄小的甬道,撞得他压抑住的气声痛呼碎成碎片。我听到一两个字像在叫我名字,抽出鸡巴,一鼓作气全部顶入。
龟头卡入窄小的小径,被什么小口吞入,龟头顶部的阻隔全无。
“啊…………嗯!!”头顶的他泄出一缕声音,又抽出双手赶紧捂住嘴。
他像是要脱力一样地蜷曲着身体,上半身离开墙面,紧紧靠在我的身上。
我突然明白了包裹我龟头的小径,和现在顶入的小口是什么。
我突然不知道该庆幸我生物学学得很好,性知识也比较完备,性器官发育得也很好,还是应该后悔拥有这些条件。
该说不愧是双性人的畸形身体吗,短小的阴道,被我超标的尺寸,一举穿透宫颈,顶入了子宫。
宫交,这是一般男女做爱一辈子都难以想象的稀有程度,灭顶的快感,天时地利让我碰上。但交合的对象却不让我满意。
我望向他,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好像身体内的皮鞭抽断了最后一根筋一样捂着嘴巴瞪大眼睛蜷起身子流着汗,苦苦忍受。让我觉得如果在这时取下他的两手,将让他第一次忍不住呻吟出声,让我听见他真正的痛呼究竟是什么样的。
他的身子已经完全离开墙壁,挂在我的身上。
他的子宫口也被我破开,挂在我的鸡巴上。
我大力抽插起鸡巴,感受着他的宫口如一只小手一样紧紧套弄我的龟头的感觉。他已经完全脱力,但死死地捂住嘴,蜷缩身子靠上我的肩膀。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将头卡在我的肩上,一边捂住嘴一边环抱住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耳钉蹭上我的耳朵。
也能感受到他的子宫口在我退出鸡巴时蹭上我的马眼,贪婪地吸吮着我的前精。狭窄而不适合性交的宫颈被暴力撑大,圈住我的一截鸡巴,跳动着紧绷着吞吃着它。
我退出一截鸡巴,又狠狠塞入他的身体,他的全身颤动不停,在我肩上的头不断泄出破碎的声音。
我不禁佩服起他的毅力。
“为了不被喜欢的人发现,自己和情敌的奸情,还有自己丑陋又下流的身体……”我凑在他耳边夸奖他,“你忍得很努力嘛?……真了不起啊,陈山。”
我感受到鸡巴一次次暴力拓开他的身体,把他身体里,并非为性交而是为了繁殖准备的子宫,顶弄蹂躏——反正他这种烂货,本就不配拥有像其他正常人一样繁殖的权利,他这种烂货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遍里外全身的。
我闷哼着用他的宫口套弄我的龟头,用他的宫颈套弄我的一截鸡巴。把他永远不可能存在的,他的后代的繁殖场所当做性玩具一样破坏,顶得他破碎的呻吟里再也听不出人话,只剩下野兽交合一般本来的苦痛呻吟——就连野兽也可以放肆叫喊,他在性爱中却只能连动物都不如地用忍耐吞没自己。
“你知道我现在顶着的是什么吗?”我用龟头顶住他已经被草软而蠕动不停的宫口,压抑着灭顶的欲望,在他耳边咬牙轻声说,“……你的…子宫!”
他显然是不知道被顶到什么了,但他再蠢也知道子宫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被吓得一激灵,身体动个不停。
我惩罚式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吻了吻留下牙印的耳垂。
“陈山,反正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也见不得人。你,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更不会用这里生孩子,对吧?”
我在他耳边得意地说,害怕被急了眼的他打一顿,而忍住了最难听的羞辱话语。
我故意抽插着鸡巴,一次次破开进入退出又破开进入他的子宫,感受着紧张的甬道和深处的花心小嘴快要把我吸入的摩擦快感和吸吮快感。
“不然,我把这里操坏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变成男人了,你就可以和小芳在一起了,好不好呀?”
他被我的话吓到了,但却也害怕掉下去,不敢乱动缠在我身上的手和脚,只是费力地移开屁股往墙上靠,想要让小逼逃开我的粗长鸡巴。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软肉,指甲陷进他的屁股肉里警告他。
“我可是为了你好。”
我笑着说,他不敢动了。
我重新把整个后背都离开了墙的他压在墙上,将他抵在墙上大力抽插顶弄。他小声地、咿咿呀呀地叫,没有一句叫床是让我感到悦耳的,也许是因为他男人的嗓音。
但好在他的身体深处深得我心,我沉醉在稀有的宫交性爱的绝顶快感中,像被下了魔咒一样地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冲击破坏着他不该存在一切器官。蹂躏他的体内的软弱处,他的敏感处,他的软肋。
我们越是交合,他越是无力地靠着墙往下滑去,我半跪的姿势越跪越低,配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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