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保。
……那么现在这个姿态是什么?
更早更早之前,那个巷子里帮我挨下拳头的他,又是为了什么?
那句说到一半的“明明一直以来都是我……”,又是指什么?
一直以来,一直以来。
他都好像是在顺从着我。
明明以他的体力和势力,就算可能打不过考了国家级运动员证书的我,也能叫上他平常结交的那些人。在某个时间某个地方堵住我,威胁让我交出拍下的照片。
即使他不这么做,是因为害怕我说出他双性人的秘密。
但是我知道身体的秘密的之前。
包括我发现他是双性人当晚。
我羞辱他看着穿着睡衣的小芳硬了的龌龊样子的时候。
在回房间之后,用脚狠狠踩上他的裆部,用力凌虐他的性器。
他痛得快要昏死过去。被我制住的左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抓住地板的右手扣断了好几个指甲,流出汩汩鲜血。
我低头,本想去欣赏一下他害怕的样子。他却一边抓着我的手,一边嘴里说着什么,他说:
“我没关系的。”
后来,则是我一边说着没关系是吧,一边与他争斗着脱了他的裤子,暴露了他的秘密,顺便用手凌虐了一番他的外阴。带着好几张他的私密处的特写照片离开。
空留他一个人抱着自己的头,瘫倒在房间里。
即使是那时,涉及揭开到他身体的秘密之前。他对我的态度,也都十分顺从。
为什么?
……我不会细想,也不愿细想。
我不想深究他对我顺从的原因,就像我不想深究为什么我对他靠近小芳这件事如此应激一样。
我的世界,只容得下我和小芳两个人,我无暇再去考虑其他。
其他的存在,太久地停留在这里。只会让我感觉冒犯,感到越界。
破坏我好不容易勉强维持住的平衡。
“算了,烂货,最后一面了。”我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俯下身贴近他的脸,“你有什么要求吗?我看情况满足你一次。”
他感觉到我的接近,侧过的头向后缩了一点。目光躲闪,用余光触及着我。
快要相贴的裸露的身体,还有离得极近的距离,这明明是床上的我和他习以为常的事。
但现在却显得那么的不自然。
他抿着嘴犹豫着,闭着眼睛想要逃开我,但后脑勺被我抓住而动弹不得。
他犹豫万分,不知是因为想要提出的要求难以启齿,还是又犯了他爱失语的毛病。
仿佛第一次组装句子的小孩子一样,他闭着眼睛,认真而急切地,拼出残缺的句子:
“下次…见面,可以叫……我的名字吗?”
我不能形容我的感受。
仿佛被人强硬地撬开封闭的大门一般的,受到冒犯的感受。我封闭的世界中心传来的严防死守的指令,让我极度的消极排斥起陈山他整个人的存在,就连手中按住的他的后脑的触感,都变得灼烧起来。
这样的冒犯的、越界的感受,让我一时无法命名我的愤怒与疑惑。
无名的愤怒,我扯住他后脑的头发,带着他狠狠地往地上摔。
“戏瘾犯了是吧,废物,给你机会你只想着演。小芳不在这里还来和我装什么和谐友爱。”
我怒不可遏,被尝试压抑无果的怒火烧得面目全非。就连所看重的个人风度也毫不在乎。
“别他妈讨好我了,我说的还不够明确吗,没下一次了,你没机会继续待在这里了。”
“不…是…”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垂着头,小声地用气声说着。
“既然要滚,就把衣服穿好快滚。”我打断他
“三个月了,你浪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真是个废物。”
他终于不说话,在地上一点点挪着疲惫的身子,一件一件地捡起了先前被我随手扔在地上的他的衣服。
我坐上床边,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他,提醒他穿快点。
我一边压着怒火一边看着他穿衣服。但他现在已经太过麻木,以至于对我端详着他的裸体都毫无反应,只是机械地把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只有在裤子刮过膝盖上流着血的撞伤时才有痛得抖了一下的反应。
六月中仍然穿着两件衣服,宽松t恤和紧身衣把他的全身上下的伤遮得严严实实。
他麻木地起身,拿上东西,步履艰难地离开,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到门边。
他的腿仍是在细微地发抖,我仿佛能看见他裤子下男式内裤磨擦着他被玩得发红发肿的过分敏感的阴唇的样子,让他连步子都迈不开。
我踢了踢脚下的垃圾桶。
“要走,把垃圾带上再走。”
我居高临下望着他蹲着身子低下头露出的黑色发顶。他颤着手在我面前系着垃圾袋,不愿意靠近我一点。
里面全是我们性交时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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