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头偏向一边,不敢看我的身体。
现在的情形简直就跟第一次给他破处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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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想起帮他破处的事情,这也是唯一一件让我对他这个无赖有些心存愧疚的事。
“可以不做吗?”
那时的他才被我玩过外阴,也像现在一样把头偏向一边,有些绝望的最后一次问道同样的话。
“不可以,我不会再回答下一次了。”那时的我已经把衣服脱光。那时的他也一样,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疤痕和淤青不比现在的少。
“陈山,自己把自己的腿抱着。把刚刚我玩过的地方露出来。”
他迟疑了很久,但看着我快要没有耐心起来的表现,还是照做了。
床上的不良少年偏过头,不情愿地抱着双腿呈一个字。
但他被露出来的,才被男人戏弄玩过的泛着水光的阴部出卖了他。
“骚货。”我骂着他。
我用龟头抵上他的逼口,软肉磨上我的铃口,再往里推一点,软肉温暖地缠上我的龟头。
《校霸被情敌报复》如果把这一幕拍成gv的话,我会这么取名字吧,蛮有噱头的嘛。
校霸吗?我曾远远见过他打架的样子,他用凶狠的下三白眼紧盯着对方,好像一头狂躁的猛兽。在他身边的那些人,即使是故意打扮成不好惹的混混的样子,跟他比起来都像雏鸡版稚嫩。
然后他给了对方一拳,以一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觉悟一般,毫无自我保护地进攻,根本不管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有多痛,仿佛眼里只有赶快结束这一场闹剧一般。
徒然加重社会伤残的、无聊的小混混斗殴罢了,我这么想。但是他那样的表现仍然让我很震惊,这样的野狼雌伏在他人身下时,又将是怎样的精彩景象。如果真的拍下来做成gv了,应该会有很多人愿意看吧。
然后让这部片子流传出去会怎么样,让他认识的人看看,让那群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混混看看他们老大被男人进入的丑态。特别是让小芳看看,昨天还被他一口一个“小山”“小山”地叫着的人,今天她在其自习打瞌睡时笑着将其戳醒的人,张开大腿,露出不属于男人的器官,接纳着男人的性器的场景。
她会怎样做,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吗?然后再也不接近这个人吗?
不管怎么样,光是想象这样的场景,就已经一定程度上安抚了我的愤怒。只是想象中的泄愤罢了,现实里我肯定不会这么做。
如此想着。
“拍下来就好了”
不由得把想法说了出来。
但是这种伤敌一万自损八千的事,我是一定不会干的。
但身下人听到这句话后却激烈地动作起来,他的外阴逃开我的龟头,双手撑起身体想离我远一点,但却被我抓着腿拉回来。他顾不上避免弄伤我,用力推着我的肩膀,脚踹上我的大腿,好像要在这里跟我争个你死我活似的。
我用腿压住他的腿,他才被玩弄过下体,力气还没有恢复,我自小被报班强迫学的跆拳道,终于在那时派上了用场,在他那时乱挥的拳头中,我擒住了他的双手,将他双手按在他的头顶。制服了这匹乱咬人的狼。
这说起来容易啊,后来回家后我觉得痛,一掀衣服,才发现满身都是他给我蹬或揍出来的淤青。
“发什么疯?”我当时问他。
他面色惨白,睁大眼睛害怕地望向我,眼睫毛颤得不行,跟我第一次发现他长批时没两样。我心里升起莫名的开心,能发现这种什么都不怕,打起架来跟完全不怕受伤一样的疯狗害怕的东西,也让我挺有成就感的。
“别拍下来!别拍别拍求你”他低三下四地乞求我,声音逐渐变弱。
果然,他刚刚就要被我进入的时候,走神走到魂都飞了,在我的话里只听到个“拍下来”,以为我跟上次一样,在哪里藏了相机,要拍他照片或者视频下来。
我玩心大起,决定逗一逗他:
“你再叫大声一点,小芳要是回来听到了,她会怎么做?”我骗了他,小芳今天家里有事,放学就直径回家去了,根本不会来出租屋自习。我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找小芳提前要了钥匙,准备在这里进一步地羞辱这段日子越发不知好歹的陈山。
“她会找老师重新换一个学业帮扶对象吧,以后她的出租屋的门再也不会对你打开了,开心吗?你应该开心才对啊,你和小芳,我们和你,本就不是同路人。开心一点嘛。”
我压着他的腿和手,对他嘲笑着说。虽然是恶意的玩笑,但当时的我还是忍不住将我压抑的愤怒投射到其中。当时在我身下的他低垂着头,显然是被刺伤了,不敢大声说话,但嘴里仍是断断续续的“求你”“不要”。
“视频嘛,我在拍哦。”身下人打了一个激灵,我心下一阵不妙,感觉手上快压不住他的动作。
“我用的小型摄像机,藏在房间里,这个房间我比你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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