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想象的稀有程度,灭顶的快感,天时地利让我碰上。但交合的对象却不让我满意。
我望向他,他从未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好像身体内的皮鞭抽断了最后一根筋一样捂着嘴巴瞪大眼睛蜷起身子流着汗,苦苦忍受。让我觉得如果在这时取下他的两手,将让他第一次忍不住呻吟出声,让我听见他真正的痛呼究竟是什么样的。
他的身子已经完全离开墙壁,挂在我的身上。
他的子宫口也被我破开,挂在我的鸡巴上。
我大力抽插起鸡巴,感受着他的宫口如一只小手一样紧紧套弄我的龟头的感觉。他已经完全脱力,但死死地捂住嘴,蜷缩身子靠上我的肩膀。以一种极其别扭的方式,将头卡在我的肩上,一边捂住嘴一边环抱住我。
我能感受到他的耳钉蹭上我的耳朵。
也能感受到他的子宫口在我退出鸡巴时蹭上我的马眼,贪婪地吸吮着我的前精。狭窄而不适合性交的宫颈被暴力撑大,圈住我的一截鸡巴,跳动着紧绷着吞吃着它。
我退出一截鸡巴,又狠狠塞入他的身体,他的全身颤动不停,在我肩上的头不断泄出破碎的声音。
我不禁佩服起他的毅力。
“为了不被喜欢的人发现,自己和情敌的奸情,还有自己丑陋又下流的身体……”我凑在他耳边夸奖他,“你忍得很努力嘛?……真了不起啊,陈山。”
我感受到鸡巴一次次暴力拓开他的身体,把他身体里,并非为性交而是为了繁殖准备的子宫,顶弄蹂躏——反正他这种烂货,本就不配拥有像其他正常人一样繁殖的权利,他这种烂货生来就是要被男人操遍里外全身的。
我闷哼着用他的宫口套弄我的龟头,用他的宫颈套弄我的一截鸡巴。把他永远不可能存在的,他的后代的繁殖场所当做性玩具一样破坏,顶得他破碎的呻吟里再也听不出人话,只剩下野兽交合一般本来的苦痛呻吟——就连野兽也可以放肆叫喊,他在性爱中却只能连动物都不如地用忍耐吞没自己。
“你知道我现在顶着的是什么吗?”我用龟头顶住他已经被草软而蠕动不停的宫口,压抑着灭顶的欲望,在他耳边咬牙轻声说,“……你的…子宫!”
他显然是不知道被顶到什么了,但他再蠢也知道子宫是用来干什么的。他被吓得一激灵,身体动个不停。
我惩罚式地咬了咬他的耳朵,吻了吻留下牙印的耳垂。
“陈山,反正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也见不得人。你,一辈子也不会有孩子,更不会用这里生孩子,对吧?”
我在他耳边得意地说,害怕被急了眼的他打一顿,而忍住了最难听的羞辱话语。
我故意抽插着鸡巴,一次次破开进入退出又破开进入他的子宫,感受着紧张的甬道和深处的花心小嘴快要把我吸入的摩擦快感和吸吮快感。
“不然,我把这里操坏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变成男人了,你就可以和小芳在一起了,好不好呀?”
他被我的话吓到了,但却也害怕掉下去,不敢乱动缠在我身上的手和脚,只是费力地移开屁股往墙上靠,想要让小逼逃开我的粗长鸡巴。
我捏了捏他的屁股软肉,指甲陷进他的屁股肉里警告他。
“我可是为了你好。”
我笑着说,他不敢动了。
我重新把整个后背都离开了墙的他压在墙上,将他抵在墙上大力抽插顶弄。他小声地、咿咿呀呀地叫,没有一句叫床是让我感到悦耳的,也许是因为他男人的嗓音。
但好在他的身体深处深得我心,我沉醉在稀有的宫交性爱的绝顶快感中,像被下了魔咒一样地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冲击破坏着他不该存在一切器官。蹂躏他的体内的软弱处,他的敏感处,他的软肋。
我们越是交合,他越是无力地靠着墙往下滑去,我半跪的姿势越跪越低,配合他滑下去的小穴深挺,保证无论何种姿势我都能埋进他温热的身体里。
最后他被我顶得屁股挨着床,双腿岔开蹬着床单,脚趾蜷曲绞着床单,虽然已经全身靠在床和墙边了,手仍是害怕掉下去一般紧紧抱住我的后颈。
我以要将靠在墙上他的身体顶得嵌入墙内的力度冲撞着他的下身,上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阴茎退出只剩一个龟头卡进他的阴道,又狠冲进他的身体破开他的通道将大半个龟头卡进他的子宫,环着他的肩膀,深埋在他的子宫里灌了浓精。
我粗喘着射精,缓慢地将射精后仍规模可观的鸡巴退出他的身体,他终于松开我的后颈,整个人脱力地靠着墙闭着眼滑下去。我急忙伸手捞住他的夹肢窝,把他拉起来。
我推起他的腿,他以为我还要再来一次,半睁眼睛,用尽力气只能吐出一句轻如蚊呐的“别”。
“我不操你。”
他得到回答,无力地闭上了眼睛。整个人只靠我托着他的胳肢窝才不至于滑下去。
我喘着气,打开他的腿,他裸露的下身已经被他自己的反复高潮和我的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红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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