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一阵沉默。
“对,对…没错。”
他的头转向一旁,承认了。
“让。”
他重复了同样话,好像除了这个就什么都不会说了一样。
我笑了笑,用稍微轻佻的语调对他说:
“我不让会怎样…你要打我吗?”
“区中的陈疯狗。”
“名气真大啊,都传到我的耳朵里来了。”
他的头埋了下去,一副任人数落的样子。
“我不打你。”
他艰难地开口。
“但是请,让一下,我要过去。”
陈山受过的教育里,从来没有礼貌用语这个概念。
小芳对我说,她妥协了。原来陈山他不是不礼貌,只是这笨蛋的脑子里…完!全!没有这个概念。
她发现了这点之后,就有意无意地边逗陈山边教他,让他说话礼貌一点。
“你这个样子,以后到社会上会吃亏的!”
我在旁边边玩手机边打趣说,他就是混社会的,哪里有他吃亏的份,只有他让别人吃亏的份。
但我也没想到,那个死活也教不会礼貌用语的,又蠢又暴力的情敌,后来会在我这里吃那么多瘪。
他在我面前说“请”的次数,我想想,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死活学不会东西的脑子,这蠢人现在倒是想起来了,是他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站在和我对等的社会位置交流了吗?
狗就是狗,不论再怎么装成人的样子,也只需要抽他两鞭子,就能让他现出原形。
我移开身子,让出道路给他。
他抬起了头,好像在庆幸第一次在与我的对峙中保持住颜面。
在他走过我的身边时,我一把按住他的后脑勺,讲他整个人往小巷斑驳的墙壁上推去。
“咚”一声闷响,他的脑门跟墙壁撞了个结实。
他沉默地挨下了头部的疼痛。
我趁着他正晕眩,剥虾一样的粗暴拉下他的裤子,忽的用拳头往他外阴砸。
砸了没两下,他适合被操的下身就流出了水沾上我的拳头。他的腿就抖得厉害,被我按在墙上的头也往下滑,背对着我的腰背不停地扭动,整个人像虾一样弓了起来。
他看起来是缓过了头疼,反着手用手一个劲地抓推着我的手。头死死地抵在墙上,传来破碎的、极力按耐的呻吟。
“唔唔…嗯。”
我用指关节顶开他的大小阴唇,在花穴口划着圈,时不时把指关节处的凸起卡进他的穴口,时不时又用拳头往他狭窄的花穴口砸,做出一副要强行塞进去的姿态。
但是肯定是塞不进去的,毕竟他的阴道连塞进三根手指都困难无比,拳头更是一辈子都难以塞进。
“嗯…!”
但他好像被我吓到了,反手抓住我在他下身动作的手,反过的手没有什么力气,他的手一个劲地把我的手往后推。但不曾想到他这样的动作不仅不会让我停下,只会让自己的屁股越来越往我的方向送,以便我更好的玩弄他。
我松开拳头,一边用其他手指玩弄着他的花穴口,以便伸出食指有意无意地戳向他的阴蒂包皮,惹得他一阵乱动。
我用手掰开他的阴蒂包皮,滑滑的触感好几次都从我手中滑走,惹得他上身紧紧地贴在墙上,扭着腰蹭落了一地墙皮。
我好不容易才把他身下那颗黄豆大的小豆子露出来,光是摸了摸那颗小硬粒,他的下身就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泄个不停。
我的手重新握成拳,狠狠地往他的阴蒂砸。砸了一下,他就按耐不住灭顶的绝望快感,被我按在墙上的头咬紧了牙关,无声地高潮了。他的下身潮湿得吓人,花穴水一股股地流出,滴落在地上。
“人…”
他咬紧的牙关中漏出破碎的话。
他是绝对不会想要在外面做爱的那一类人。
他天天走这里过,理应比我更加了解这里到底会不会有行人这种东西存在。
但是即使是少有人烟的旧居民区里无人问津的小巷,他也会因为万一有人看见而怕得发抖,顺便下身多吐两股骚水。
我不满意于他的表现,又往他的硬粒上砸了一拳。
他反过的手扣住我的手腕,无力地随着我的手砸他下体的动作动着,但不管是推远还是阻止都无济于事。只能无助地淌着泪抓着我的手,两只手都被我的手带着走。在外人的眼里,这样的场景恐怕像是他在握着我的手让我帮他自慰一样。
如果我没有用把他按进墙里的力度按着他的头不让他出声的话。
我又往他的阴蒂上砸了一拳,感觉到这次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在短期内受到了巨大的毫无间隙的快感冲击。他的双腿抖如筛糠,双手无力的把这我的手,为了忍住声音咬牙咬得下巴发抖,传出连在身后的我都能听见的牙齿摩擦的声音。
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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