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个短暂又寒冷的假期里频繁地做爱,浓重绵密的性事把纪归合严严实实地包裹,有时候甚至没有什么理由,只是简单的对视、触碰、抚摸,立刻就点燃暗中滋长的凶猛欲火。最初从亲吻开始,有时候顾岐会捧着纪归合的脸问可以吗,有时候他会直接吻,柔软的,细碎的,温情脉脉的吻,落在纪归合的嘴巴上。纪归合后来被搞出了错觉,接吻几乎变成了做爱的前置信号,被亲一下屄里都会流水。后来的索求更加直白,顾岐只轻轻地预告一声“想要”,然后就松开纪归合的裤子,粗粗地揉纪归合的屄,有时候塞进去肉棒,有时候塞进去舌头,不太分场合,纪归合快被他操死,甚至他射完了也不拿出去,在里面放很久,仿佛很贪恋穴道里面的热度和温柔。
纪归合后知后觉,萌生了一点悚惧的危机意识。明明只是很短的时间,却被漫漫无边的情事拉扯得很长,十七八岁刚好是精力充沛的年纪,疯狂起来也颇有无明无夜的荒唐感。
除夕当天,纪归合被顾岐压进软椅里受他淫奸。他挨了好一会操,神色痴艳地撑着扶手,坐在书桌旁打开双腿,无力地跨在顾岐身上,下体把硬热的性器骑进底部,吃得很深,小穴已经习惯那种可怕的顶弄,肉腔细细微微地颤抖,身体一抽一抽,被摸得大片大片泛红,像朵靡丽动人的玫瑰,被顾岐束在怀中。
“……晚上想吃什么?”顾岐缓缓地在椅子里动,他从后面抱着纪归合,手掌托在纪归合的胸口,上面的两只粉嫩乳头已经被玩肿,颤巍巍挺立,像熟透的樱桃,卡在手掌虎口处,时不时就要被欺负一下。扁平的胸口被挤出一点肉弧,化作山丘,被顾岐包进掌心,他一边干纪归合,还能一边轻描淡写地在纪归合耳边吐露各种污言秽语,“宝宝夹紧一点,里面好热。”他拂开纪归合脸上的湿发,就像发号施令的首领,声音沙哑而沉闷,“好爽好舒服……嗯……”
他在纪归合耳畔故意低低地喘,用缱绻色情的呻吟把纪归合的头脑海塞满。纪归合剧烈地抖一下,腿根猛抽,小腿差点撞上桌角,啪嗒一声,黏腻的水液砸到地板上,一滴两滴,淅淅沥沥地流成一洼,他上下一起高潮,喷出的精液和淫水溅到地板上。下面漏得厉害,纪归合一度以为他漏出去的是尿,哆哆嗦嗦地夹紧了屄,下一秒就受到了猛烈的撞击,穴道又一点点被用力凿开。
桌上摆着习题,是顾岐圈给他的,全是他易错的题型,只写了一半,中间断开的题目末尾的字迹变得模糊而扭曲,蓝色的钢笔墨水因为使用失误而洇开大片痕迹。纪归合抓着笔杆不敢松开,可也没有余裕回答顾岐的问题。他肚子很涨,被食物以外的东西喂饱,脑子里乱糟糟的什么都装不下,全是混乱的性。他脸色绯红,眼前模糊得全是泪水,看不清东西,气喘吁吁地说话:“求你……顾岐……顾……嗯啊!”
“我们说好的,你做完这份练习我就不弄你。”顾岐怜惜地亲吻他的脸颊,舔去他眼角弥漫的泪水,带点侮辱,又十足疼爱,“骚宝宝,又乖又骚,纪归合,我好喜欢。”
纪归合哭得哽咽,小声骂他:“怎么还不射……呜哈!我要、我要死……我真的要死了……”他上半身的衣服全部被堆在腋下,裤子褪至脚腕,顾岐却穿得整齐,只有裤子拉开了些,放出肉棒来操他,像是故意的,要居高临下地欣赏他崩溃沦陷的淫态。
“不会死的,下面好能吃,都插进去了。”顾岐抚摸他的背,如同摸一片薄薄的月亮,任他把湿漉漉的细汗蹭在自己身上,“都没有打开你里面就这么能吃,特别厉害。”
“呜……”纪归合被他说得受不了,记不清这是第几次高潮。他用一只手摸自己下面,穴口被阴茎撑开一个圆洞,一圈软肉绷在鸡巴上,淫水泛滥,他瑟瑟地抖,后怕地问,“我是不是……是不是下面,有、有尿……”他怀疑阴茎都插到胃部,不然为什么他浑身都出冷汗,晕乎乎地想吐。这个姿势插得太深,他完全分不清下体那些纷呈的快感到底是什么构成。
顾岐快速看了一眼,答道:“没有。”他说,“但以后说不定会有。”说完,他感觉纪归合屄里又潮吹,笑了几声,胸腔的震动贴着纪归合的后背传过去,又麻又痒。
顾岐最后没有射进去,但是他把纪归合抱到床上休息之前还跪在他下面舔吃他的屄。他给纪归合口交,把纪归合射过几次的阴茎含进嘴里。纪归合哼了哼,口齿不清地说酸说疼,顾岐才把软垂的阴茎吐出来拨到一边,慢慢去舔纪归合软烂的穴。他很干渴的样子,舌头伸进松软敞开的穴道里面,把流淌不尽的淫水吞舔咽下,又对着翕动骚红的穴口亲,往上舔出红烫的阴蒂,肉豆含到嘴巴里密密地嘬吸。
纪归合不知道自己身体到底还能承受几次如此剧烈又过分的决绝顶高潮。顾岐把他玩得乱七八糟的像个欲求不满的骚狗似的之后又哄他睡觉,他眼皮都哭得涩疼,虚脱般躺在被子里,都没有体力和顾岐生气。
跨年夜他们吃得简单,主要是人少,也没什么热不热闹一说。春联在除夕前就贴好了,家里没什么要收拾的地方。纪归合晚上是被厨房的香气馋醒的,蛤蜊酿虾肉,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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