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粗使下人、长工瞧着,她还能不能找婆家?
穆冰瑶锐芒一闪而过,立即摆出恬然表情。
“母亲一大清早和长姐带这么多人来,所为何事?”
王氏和穆冰莹看见穆冰瑶好端端在房里,有些愣忡。
穆冰瑶昨晚在佛堂,不是被男人劫走至今未归吗?
她们看见老爷气极败坏、神神秘秘的派人到处寻找,到现在都还没回府!
王氏母女心想,若穆冰瑶整夜未归,绝对是一个彻底将她打入地狱的机会。
昨日听到老爷说淮王段锦亲自到府议亲,对象不是穆冰莹,而是穆冰瑶,王氏就气得脑仁炸裂!
凭什么这个歌姬所出的贱人,可以摆脱屎盆子太子,让皇子中最神俊的淮王段锦亲自上门议亲?而她最骄傲的女儿,却要重新走进前途未卜的太子府?
王氏不甘心道:“我说瑶儿,昨天你父亲去佛堂看你,你不好好待在佛堂思过,跑哪儿去了?整夜都找不到人,贪玩儿也不是这个样儿!传出去,咱们丞相府还要不要脸?”
穆冰瑶心里愤怒,还没审罪名就先判;她穆冰瑶贪玩?逃出佛堂?夜不归营?
“母亲,瑶儿受父亲责罚,整整两天都待在佛堂,况且背部受伤,怎能跑出去?母亲这么说,岂不是毁女儿清誉?”
“你还有清誉可言?”穆冰莹对她投来鄙夷目光:“你与淮王私下苟且,做了见不得人的肮脏事,败坏我丞相府门风,爹爹没打死你算不错了,你还自以为有清誉,简直笑掉人家大牙。”
穆冰莹说完,身后施嬷嬷、春燕等家丁奴婢,各个面露鄙夷,一副穆冰瑶就是丞相府的耻辱。
云倩脸色一沉,拳头暗握。
秋月气得大骂:“大小姐,你不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穆冰莹柳眉一挑:“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穆冰瑶和淮王不清不楚,否则你以为太子为什么拒绝议亲?而且如果这贱人没有和淮王暗通款曲,昨日淮王殿下又为何会上门?这不是摆明告诉天下人,他们两人有染?”
虽然不甘心,但只要能侮辱穆冰瑶,她穆冰莹就一定要踩她两下。
穆冰瑶忍着背疼,往前一步:“长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妹妹与淮王殿下不过点头之交,岂有什么苟且情事?这传出去……”
“传出去怎么了?”穆冰莹一脸无惧,指着一院子的人:“这府里府外、全京城谁不知道你与淮王那件破事儿?你还当自己冰清玉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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