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尴尬扯了扯嘴角,“你靠演技,又不靠颜值。要不我帮你上药吧?”他自己买了药,打算自己上的。
听到她的话,他觉得并无不妥。他坐在椅子上,舒籽萌本来打算用棉签帮他上药,结果只有药,没有棉签。
她把药抹在手指上,再涂抹到他的肌肤上,他的劲腰微不可查地收紧,呼吸也变得绵长,呼吸的声音都浅了很多,害怕吓跑了这位胆小的女孩。
他父亲是物理学教授,母亲是国家队声乐老师,他们整个家族的智商都很高。一开始他就能轻易察觉她的情绪,她看他的眼神有仰慕,和他亲密接触的时候也会害羞。
但更多的是戒备,她像一个循规蹈矩的学生,严格地守着一道看不清的线,不敢逾越半步。
清凉的药膏粘在温热的肌肤上,有一点刺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这点疼痛不算什么,他头靠在椅子背靠上,冷静克制的面容下是难以忍受酥痒。
她的手指一路向下,从他的胸口,绕过他的奶头,再到他的腰侧,明明力道那么轻柔,却好像撬开了他坚硬的外壳,撕开他的伪装,站在娱乐圈顶峰的孤寂,身处牢笼无人述说,他姐姐拿着铁牢的钥匙,把他锁死在里面,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
表面风光,周围人说着恭维话,被人肆无忌惮的觊觎,霓虹灯光散去是无休无止的工作,一个接一个的演出合同,代言合同。
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放浪形骸,不拘小节,疯言疯语。
他也努力在守着那道界限,脑袋时而清醒,时而混沌。现在,他逐渐被欲念控制,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官却变得异常灵敏,她小心翼翼的触碰把他摸硬了,手指划过的地方像火柴棍一样划过,点燃了肌肤。
身体染上一股药味,渗透到他的肌肤里,她擦完药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放药盒,反而用手背擦拭自己的嘴角,欲盖弥彰掩饰她似乎对着他的身体流了口水。
被他盯着,她红着脸若无其事地放下药盒。然后夹着嗓子娇声娇气道:“靳言哥哥,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
呵,她以为他没看出来她故意夹着嗓子说话吗?掩盖了她平时说话的音色,她这个愚蠢美人塑造得很成功,骗过了大众,没有骗过他。
她很聪慧,敏而好学。也很能撩拨人,想上他不得了,却很好地收起了她的小心思。
他起身站起来,让她坐在他刚才做的位置上。
舒籽萌坐了下来,她伸手拿过剧本,先看了柏云鹤的角色,临时抱佛脚背诵了他的台词,好在已经演过一遍了,她大概知道该怎么对戏了。
上半身穿着碎花斜肩衬衫,下半身是开衩牛仔裙,她脱了碎花衬衫。剧里的柏云鹤就是赤裸上半身。
她穿着红色薄款乳罩,夏季款奶罩只有奶头的位置是实心棉,其他地方全都是半透明的蕾丝,透过蕾丝能看见丰腴的乳肉。像两个成熟的水蜜桃,红里透白。
她也没想到今天晚上要和韩靳言对戏,为了凉快,她特地穿了最凉薄的一款内衣,只遮住了奶头。她呼了一口气,脸燥热得不敢看韩靳言的眼睛。
韩靳言把她的绑在身后,连同她的双脚都绑了,舒籽萌当即想表达反对意见的,感觉这个更像什么羞耻捆绑游戏,但是韩靳言绑得那么认真,她能说这个捆绑很色情吗?
特别是绳索勒过她奶子根部,在她奶子两侧形成了两个三角形的犄角。
这是认真的吗?
她不确定地眨了眨眼,语气迟疑,“哥,你没有公报私仇吧?”捆这么紧,奶子都勒痛了。
“……没有吧?这就是剧组里的道具,绑我正合适,你个子娇小,绑你就得绕两圈,总不能绑一半留一半,垂地上绊脚吧?”这个解释合情合理。她想从他的脸上发现点什么,却什么都没发现。
“要不亲吻戏就取消吧?本来就嘴唇碰一下,结果搞成接吻了,今天化妆的时候听见他们议论我说故意亲吻你。”
韩靳言的目光闪了闪,“是吗?”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当着舒籽萌的面打了电话,“导演,就是要重拍的那场戏,是保留亲吻戏呢,还是像剧本里那样走?”
“还是保留吧,即便后期用不上也可以剪辑的。这个戏已经开发东南亚市场,那边的尺度要大一点,所以亲吻戏和床戏的镜头要多一点,国内的审核严一点就用剪辑版,两个版本同时在国内和国外发布。”
导演还说了几句别的就挂了电话。韩靳言盯着她松了松肩,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
他放下手机,“来吧。”他双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像他们第一次饰演床戏的时候。
他说出台词的时候,她都能轻松应对,他的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等他张开嘴唇的时候她才张开嘴唇,身体被束缚,他亲吻的时候完全没有像白天演戏那样被她带着走。
他一边亲吻,一边用手描摹那些捆绑的绳索,她呼吸紧促起来,感受他漫不经心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另外一只手压在她的大腿上往上摸,从裙子下面直接摸到了她的胯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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