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你早抹除了痕迹,用的着这么受罪吗?
刘辩笑出了泪,终于不再撩拨你,他拨弄眼尾沁出的水珠,夸张道,逗你的,哈哈哈哈看你的反应,是不是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你去拧他的腰,凶巴巴的顶话回去,我看你就是来讨情债的鬼?你过来啊,我保证现在就给你顺顺当当的还债!
诶,闹我?我说的可全是实话啊!刘辩躲着你作恶的手,他跳下床东逃西窜,身下的蛇尾也滑来滑去,想来是很适应化身了,他大声反驳道,哪有情债是要还的,不可以,你人都是我的了,就不能说是债了,你寸步不让,竟也有些追不上了,这会儿间,房间充斥着打闹与笑语
你展开魔法阵,猛的扑上去,压着他的肩就往床栏上按,你磨住身下火热的温度,对上刘辩的眼神,猛的大脑就空了,刘辩好像很兴奋,眼距逐渐竖直,尾巴也缠过来卷你的腰,牙齿间突然冒出点点利光,就俯过来舔着你的耳骨,那是蛇的低语
刘辩骤然发力,翻身就把你压倒在床榻间,他执住你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唇,摸摸它吧,刘辩吞吐着咽喉,那利牙尖锐逼人,直直晃在你的手里,成为拥有你的刀,他支配欲望,由心的说出念想,它好想咬你的脖颈,想吮吸你,想碰撞你,想把你的血绞入我的身体里,那样的你,全部的你,就都是我的了
你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痴迷他渴求的面容,焚火的瞳眸,你被蛊惑,被引诱,听从心意去实现那爱的无限意义,直到尖牙抵住了你的指尖,那幽凉的森意唤回意识,你心中赞叹,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和野心勃勃
你知道谁在辗转灵魂,谁又爱意破碎,所以开始大胆的,明艳的跨越而来,直到你逐渐靠拢,直到你把他抱了个满怀
他是纵情的歌舞戏,他是缠绵的进行曲,而你是血液滚烫,灵魂在震撼,身心在欢愉,便任凭指心刺入了利刃,血色涌现,那是你对等的献祭,也甘愿做他身下欲口焚烧的禁忌
这头野兽的直白欲望,也可以变得温顺,蛇牙尝到甜头,还想俘获人心,可他的主人却不再愿意,刘辩松了神色,音线逐渐破碎,可我舍不得,舍不得你,我爱着你,他的齿牙颤抖着,嘶吼着,那片求之若渴的肌肤就是近水楼台,他却是极力忍住发麻的狠意,不标记领地
你的皮肤好烫啊,刘辩吻你的脖子,呢喃着把他勃发的利刃悬在你的命脉上,却没过来痛饮,刘辩微微叹息,神态满足,仿佛拥有了永不枯萎,永不颓败的盛景,像他没蒙尘的风情,他没匮乏的雨霖,那是一种怜惜
我不贪心你的全部,刘辩收起牙,他软巴巴的声调攥紧你的身子骨,我现在只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或者一个微笑,你多陪陪我吧?好不好?他的尾巴绞着你的小腿,那双金眸绽放着,期待着,像从枝芽中努力探出头的花,正在等一个满载而归的春天
你的心凹自塌了下来,眼睛里漫入水光,你喊着他的名,唇齿一声复一吻,抚过他的额头,眼睛,直到你张开怀抱,吻落入到拥抱里,落入到那两瓣艳丽的唇珠里,从而摄取里面柔软的心意
他被你舌根含情着放肆,便更加迅捷的反守为攻,换上你曾无数次,熟悉又火热的姿态,你睁着眼承受摧折的拥吻,看着刘辩紧闭的眼,直到他眼睫颤动,眼尾通红,直到他睁开眼,那双金瞳被覆上一层镜花水月,变得湿漉漉,水粼粼,里头映出你动情的脸,恍惚间,你抓紧他的手,踏上了振聋发聩的云端,抵达高潮
你们的水声,吮吸声,吞咽声,争先恐后占据着每一寸角落,成为你们共吻之欢的辛秘音歌,尽管呼吸衰竭,也绞弄这场骤风急雨的湿地,好久,好久,仿若交合的兽,不顾尖齿和爪牙,缠绵的你死我活,你赢我败,可是,你推开刘辩,看着他惘然的伸着舌,里头尽是情色,可是,你们都在向彼此示弱啊
你心跳剧烈,顾不上湿透的眼睛,急促的喘息,便朝他扬起一抹笑容,是张扬,是炽烈,是直达刘辩的心脏,告诉他,这是你的真心
刘辩潮涌着湿意,再次吮了上来,吻却轻飘飘的落入唇心,即刻分离,这次是他的柔情,他续而又亲了一下你的眼睛,你望向他,刘辩也看着你,明日,来看我吧,祭典即将开始,请注视我吧,正如我现在注视你
第一道阳光缕缕的洒入城殿,你在崇明殿的床铺上醒来,身边早就空无一人了,是啊,祭祀大典已经来了啊
你站在高口处,看着刘辩身穿银月色长袍,听着他唱起晦涩的歌语,而刘辩面容瑰丽,身边环绕出水蓝色的咒文,悬空着覆入了他的身体后,他才睁开那双金贵的瞳眸
刘辩微微一笑,手中浮现透色的符纸,他伸指去滑拉着,隔空着写满神赐的寄语,直到符纸飘入祭坛,燃起一阵烟雾,化为浩瀚又远阔的星辰,便挥向于天地中,成为照亮前方的月亮
人们欢送着,雀跃着,像贫瘠之地没有雨,他却翻涌着甘霖,翩若惊鸿的进入这片荒地,正等待着被人祈愿,这时候没人能拒绝神的恩赐,那点点雪白的星河漫入进人群中,逐渐融进胸口处,成为人们向心而愿的福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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