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两口。”
每个问题都问得桑逾不知道如何作答,让从来没受过长辈关怀的她受宠若惊,反而感受到了一丝惶恐。
好像越是她担心的,越是会纷至沓来。
比如说她想要礼数周全,面面俱到,却连孙茹婷的问题都答不上来,事态的发展永远都不是她能够左右的。
孙茹婷跟她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随便搭了几句话,发现聊不来,索性不再为难桑逾,也不再为难自己了。
她还是和桑珏相处起来会觉得舒服一些。
桑珏虽然刁蛮任性,却有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很会哄人开心。
当她在工作上遇见了不顺心的事,回到家里,总是能被桑珏针砭时弊的吐槽逗笑。
说简单点,本来她在外束手束脚,多方掣肘,烦恼已经够多了,回到家里,再看见桑逾这样宛如林黛玉一般,一副知书达理的模样,莫名觉得压抑得透不过气。
她不是与生俱来的慈母,自认为够迁就这个孩子了,能和蔼可亲地嘘寒问暖已是尽了力,可她实在不习惯跟凡事迂回的人打交道。
就这么几分钟,耐心已经消耗殆尽。
等给桑逾擦完身子,送回房间,她就去找江憬,关起门来说话。
她直截了当地问江憬:“你打算什么时候把那个小姑娘送走?”
江憬问:“你说哪个小姑娘。”
孙茹婷说:“就被人打得浑身是伤的那小姑娘。”
江憬沉默了许久,严肃认真地说:“您都知道她是什么情况,还来问我这种问题?她身上的伤口都还没开始愈合,您就讲这种话,要问也得等她把伤养好吧。”
孙茹婷不以为意道:“我知道,我就问一下,又没说现在要她走。问一下都不行吗?”
江憬呼了一口气,继而问:“您还记得养在爷爷家的那只猫吗?”
孙茹婷漫不经心地说:“记得啊,是叫白雪。”
江憬就说:“那年我读大二,申请了第二专业不敢告诉您,明明每天的课程都排满了,听说您去拜访爷爷了,还是抽空去了趟爷爷家。不过没来得及见上您一面,您就又要飞往其他国家了。那时候白雪刚生了崽,还不到两个月,我听爷爷说要把那几只猫崽送人。我问为什么,爷爷说是因为猫崽抓破了你的外套,惹得您不高兴了,猫崽又太多了,看不过来。白雪因为失去了孩子,没过多久就失踪了。”
孙茹婷已经完全不记得这档事了,皱着眉说:“我也没让你爷爷把小猫送走,是你爷爷送的,能怪到我头上吗?再说了,猫和人能比吗?”
江憬失望地望着孙茹婷问:“人还不如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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