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我祖父这才同意这门婚事的。”
谢宜宁情绪失控:“他还敢存着小姑的画,日日缅怀,当真恶心!”
她越想越恨,手紧紧捏着沈婳掏出来的瓦片,掰成两半。力道再收紧,她仿若不知疼般,任由尖利的一角刺入手掌心。
鲜血跟着冒出来。
沈婳压下心里都想法,上前去夺。
“为了这种畜生,不至于,不至于。”
东西夺来了,沈婳嫌硌手,想也不想,很没素质的随手朝屋檐上的缺口往下扔。
“啊!”
提督夫人头上一疼,惊叫。
“谁!”
婆子:“这屋檐怎么回事?好大一条口子,可是常年未曾修葺了?诶呦,夫人,你这擦破皮了,快别动,老奴给您上药。”
影五看着沈婳丝毫不怕惹事上身的自言自语:“砸中了耶。”
影五表示:“这有什么,属下能把人砸晕。”
沈婳不行,将另一半交给她:“来吧,露一手。”
调情
阳陵侯府书房内。
屋内肃穆。
茶壶里咕噜咕噜煮着茶,崔韫不疾不徐的给其添上一杯。
谢珣的剑拔弩张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散去。
“你是说,你父兄之死是官家所为?”
这则消息让他万分不平静。
“当年一战,数万条亡魂,为大祁之耻,怎——”
崔韫不咸不淡的睨他一眼。
“谢世子何故这般惊讶?”
他垂眸:“当初你前去剿匪,若不是警惕在前,可见也要中埋伏。背后之人到底是谁,谢世子莫非还要我提点?”
谢珣一顿。
整个大祁,怕是无人比崔韫的消息还灵。
他也为此久久未语,最后成了一句:“官家为了除人,也算是用心良苦。”
崔韫神色如常:“一杯浑浊的水倒入水池,池水就不干净了。也许肉眼并不可见,也许这一杯水实在算不得起眼,可脏了就是脏了。”
他说:“整个皇朝,都是脏的。”
“谢世子若得闲,便为我送三皇子一句话。”
“他若要颠覆,就趁早颠覆。”
谢珣倏然看见他,警惕意味满满。
“阿兄这般防我作甚?”
崔韫淡笑:“你我可是一家人。”
谢珣:!!!
“别这般喊我!你就是趁人之危!”
他起身,来来回回的走。
“他的婢子都帮着你了!你怎么不当场去谢!还要我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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