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诗中意都不知。回回落榜,你家供不起读书人,他也就放弃了科考这条通天之路。”
何母阴阳怪气,专门将刀往人心窝子里头捅:“要我说,这也是好事,没金钢钻何必揽瓷器活?偏偏这种道理,你家才知。到底晚了!可见他日后也不会有什么出息。”
这一番话,实在招恨。
那人急红了眼,恨不得上前抓花何母的脸。
“用不着你多嘴!”
“你——”
边上的人全都拦住她。好言相劝。
“好了,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计较作甚。又不是只有读书一个出路,你家虎哥儿字写的漂亮,抄一本书,能赚一吊钱。书肆掌柜看好他。这日后可不愁吃穿,也比外头当学徒打杂的强上数倍。”
“他如今会赚钱,更能孝敬你。这位秀才爷,却只会从家中拿银子。”
这话捧一个,踩一个,还说的头头是道。
何储浑身一寒,再见周边人看他的目光也从羡慕赏识变成了从头到脚的审视。
他不明白,他做错了什么,这些人竟敢这般狗眼看人低。
一阵火气往上窜,可他到底没敢往外露。仍旧是君子伪装。
若要走仕途,是不能沾污点的。尤其他这种底层爬的书生。名声毁不得。
这种话不就是指责他不孝么。
“是我惭愧。只想着读书,早日中举不好分心,未能为家中分忧。”
“儿,你可不能将粗鄙野妇这种没见地的话放在心上!那虎哥儿是只能抄书了!一吊钱也顶到头了。你读书,是去拜相封侯的!他如何能比?这也比不得!”
她一番话,唬住了不少人。
可沈婳却很没给面子,她趴在马车的小窗处,懒懒散散:“拜相封侯?”
她给面子的捧场鼓掌。
“真当你何家能出一个金凤凰?”
何母朝声源出看去。女娘居高临下的眼神,让她咬牙启齿:“沈婳!”
沈婳歉意:“是我的不是了,你要做梦,总不能拦着不是。”
她的出现,让场面再度推上高潮。
沈婳很嚣张:“劝你们下回见着我,记着躲开些。别让我看着膈应。”
何母气急:“你!你不就是仗着身后有人撑腰么?”
沈婳:“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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