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三哥,你不会心疼了吧,一个玩具而己,烂了就烂了呗,怎么还要顾及他的身体。”
他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只怼了一句就让慕江雪哑了声:“别忘了上次你闹大了,是怎么收的场。”
这一下慕京北和慕斯容也默认同意了,自觉起了身。看男人实在烧的厉害,先给他清理完身体。后穴涂了药膏,随后就轮流给他退烧擦身体守着,还喂了退烧药打了针剂,不过男人睡得很不安稳,眼角流着泪,嘴里不停叫喊手还挥个不停:“不…不要…不要过…”
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男人睡着的样子看对比起方才的举动,不要乖巧太多了。慕棠情不自禁的手指抚上他的眉眼,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听到开门声,快速收回自己的手。
梦中——
我又梦到了父亲,他宽厚的手掌是那样温暖。在老宅里我上蹦下跳的嬉戏着,玩的满身是汗。他在远处招手示意我过来,我飞奔过去扑向他。他温暖的掌心贴在我的脸上,我磨蹭了一下,小声又有些胆怯地说:“父…父亲…”
“希洐,叫我喽,再叫一声,好不好。”
他开心激动的一把抱起小男孩,让他骑在自己肩上,抱紧了他的小腿,欢快地跑了起来。我觉得儿时九岁至十三岁是我最开心的时光,可以一切好景不长。
父亲病了病地很重,头发也早已斑白,插上了氧气管,患上的是阿尔兹海默症,医生说引起了什么,神经,变成了植物人。那一天我哭了很久很久,我想通过我自己的努力去照顾父亲也好。可是却被大哥赶了出去,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赶走我,我不会跟他抢遗产的,我真的只想待在父亲身边。这唯一微小的愿望也被拒绝了,之后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年几乎流浪了,我也想继续读书,但这条路被大哥打断了没有任何学校敢收我。
是个打拳的师傅收留了我,此后我就在挨打中进步,拳脚也越发厉害了起来,为了赚钱,我去打了黑拳,虽然也没赢过几场。但是一旦赢了,就可以赚好多钱,这笔钱应该可以让我去见一下父亲吧。我就使劲攒着钱,想着能见见父亲一眼也是好。结果就听到了新闻报道的噩耗慕氏集团前任掌门人,慕天海病逝享年69…
闻此噩耗,我想去医院,但被阻拦在门外。我想着既然是葬礼,肯定会来老宅办。本意就想在外面跪拜一下就走时,结果就被这个畜生骗到这了,真的好恨自己,当时应该留个心眼。在梦中看着自己被糟蹋,气的恼火想冲过去打,可中间有道无形的墙,用力的捶打着却无法救自己,鲜血顺着指缝流下,崩溃的头倚在墙上,哭着宛如小兽。
屋外的雨停了,夜渐渐天晓,慕江雪打了个哈欠手摸了一下他额头。眼下有一圈乌青的黑眼圈,起身撑了个懒腰,脖颈歪了一下,咔嚓一声。看到慕棠端着粥过来,想接过,被一手打开,咬牙切齿,炸毛了语气有些酸还补充了句:“干嘛,不给我吃,他还没醒呢,能吃什么,给我,再说他已经退烧了,我看你是担心过头了,三哥,也没看你对其他情人,床伴这么好过呀。”
慕棠冷着个脸撇了他一眼,坐在床边的椅上,吹着搅动着瓷碗,无视他刚刚的话,并还回怼了道:“你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去添,我就给他吃怎么了。再说叔叔,人都快被我们玩废了,你还要跟他抢吃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我严重怀疑你被夺舍了。”慕江雪刚说完这话,慕斯容和慕京北一起走了进来。觉得有意思,刚刚竖着耳朵默默在门外,偷听了一会才推门。也确实觉得今天慕棠不像之前的作风,怎么看都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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