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枪了。接着,他的易感期到了。
最令人头疼的事情。抑制剂出现了问题,顾清准买通了为alpha提供抑制剂的人,在里面混入了大量的药,这种药会使alpha陷入癫狂。源头虽然找出来了,但并没有解决问题,抑制剂变成了稀缺资源,而对方又准备打持久战,这对于他们来说很不利。
白徵不准备打抑制剂,原本想找个oga把发情期度过去,可后来他只把自己关了起来。撑到最难熬的那一天的时候,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得几乎要掀翻屋顶。朝海在晚上出来上厕所的时候从养伤的楼上看到贺临走在楼下,往白徵的方向走去,于是他喊了一声,贺临停下后往楼上看了一眼。朝海慢吞吞地下楼了,眼看着贺临走进了宿舍。
白徵此刻正在和自己的本能对抗,这很难受,不过他近一年来都习惯了忍受这种痛苦。看到贺临进来了,他也没力气和他说话。贺临看着白徵把自己绑起来,被折磨得满头汗,不断喘息,连脸上的红潮都在颤动。
贺临在房间里待了很久。他忍着白徵散发出来充满戾气的信息素,端了盆水给白徵擦头上的汗,擦到脖子的时候他滚了滚喉结,视线忍不住移到别处。按理说,alpha闻不了alpha的信息素,尤其是对方在易感期的时候。那味道太呛人。
贺临半跪在床边说:“白徵,我去帮你找个oga来。”
半晌,白徵才睁开眼睛说了句:“不用。”
“为什么不用?”贺临皱着眉,“因为周砚山?”
“不是因为他。”白徵否认道,可这一点儿也没有说服力。
“那为什么不用?”贺临在激他,“让我帮你,白徵,不需要oga,只要在发情期里能缓解欲望就可以,你知道的,证明你不是因为他。”
白徵动摇了,在极度痛苦中,他似乎无法选择,在贺临解开他绑住自己身上的绳子的时候,将他扶起来温柔抚摸他的脸的时候,一瞬间,他想起了周砚山。
贺临捧起白徵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这双灰暗的眼睛,里面空空洞洞,干枯地流下一行眼泪。
“白徵……”
“对不起贺临,我没办法……”
这时,突然宿舍门被破开,贺临抱着白徵向后看去,周砚山一身风尘仆仆,带进来夜里露水的寒凉,还有一身戾气。
“周砚山?”贺临不可思议地看着门口的beta。
白徵几乎僵住了。
他站在阴影里,一张脸阴沉得可怕,迈着步子朝白徵走去。
周砚山居高临下地站在他们两人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声音沉得吓人:“你准备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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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里传出不小的声音,朝海守在门口,一会看着周砚山扛着白徵出来了。
“周砚山!你放开我下来!”白徵不敢大声,压着声音说,“朝海,你就看着吗?”
男人淡淡地扫了朝海一眼,给了警告的眼神。
“我让你保护好他。”
朝海低着头说:“对不起。”
这句话不只是对周砚山说的,也是对白徵说的。
周砚山前脚离开,贺临后脚走出来,脸上带伤。
周砚山扛着白徵离开以后,带着他坐进一辆靠边停着的吉普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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