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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不知翻身下马,转身想要去接,凌霜已经从另一边跳下了马。
秦不知示意:“去看看吧。”
凌霜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看什么?”
秦不知微微叹了一口气,径直跟着衙役们走过去。
凌霜心里突突了两下,皱着眉头也跟了上去。
一处茂密的草丛里,破草席包裹着一个什么物什。
衙役用树枝挑开草席,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席里包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尽是被蹂躏的痕迹,找不到一处好肉,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女子下体中钻着一条手臂粗的蛇,半条蛇身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当场就有衙役扶着旁边的树干呕了起来。
凌霜却死死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生生掐出血丝。
“是谁干的?!”凌霜愤怒地转头质问秦不知。
一滴泪随着她扭头的动作飞到秦不知脸上。
秦不知幽幽地又叹了一口气:“言夫人。”
“不可能!”凌霜下意识反驳,“她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她将自己赶出了丞相府,但那都是因为出于对自己的切骨之恨。若没有这桩事情,她就是世界上最慈爱最善良的母亲,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不知指着地上的尸体:“据死者的妹妹红绫说,因为她休息时无意间提起你,被言欺雪知道了,言欺雪就和言夫人告状,然后就这样了。”
凌霜怔怔地,愣了许久,然后又猛然醒悟,急切地拉着秦不知问:“那红绫呢,她怎么样?”
“……她被毒打一顿,送到军营,被折磨得半死,里面的人误以为她死了,就把她丢了出去。”秦不知有些不忍,“我暂时将她安置在衙门里了。”
凌霜直接跪地给他磕了个头:“多谢秦大人大恩大德了。”
秦不知愣在原地,都来不及扶她。凌霜已经蹭地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手上,把那条扭动着的蛇抽了出来。
衙役们瞪大了眼睛,他们都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凌霜把那蛇团在外袍里,把出口都扎上,做成了一个临时的袋子,将蛇困住。
秦不知不解:“你要做什么?”
凌霜把袖子挂在树杈上,对着衙役们说:“大哥借个锄头,我想挖个坑安葬红绡。”
衙役都顿了一下,才连声说:“我们来就好,这种事我们都做习惯了。”
皇城底下,他们处理这种事情那太常见了。
凌霜在红绡坟前坐了一会儿,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许久,才对秦不知说:“我要去看看红绫。”
秦不知垂眸默许,纠结许久,还是把自己的外袍解了下来,给她披上。
凌霜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是怎样不妥。
虽然为了外出选了寻常的外袍,但为了省事里面只穿一件挂脖的肚兜。
在红袖招里当然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在外面,女子露一截手腕都会被认为是大不妥。
凌霜看着秦不知的外袍,他们都这样看了她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个时候才想着要给她遮一遮?她眼光扫了一圈,看见好几个衙役腿间都鼓起一大包了。
“走吧,早去早回,绿萝还在等我呢,我回去晚了她不好交代。”
回去路上凌霜还是跟秦不知同骑。
来的时候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如何,回去的时候也明显感觉他身体异常。
见到了红绫,也和没见到一样。
她躺在榻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一时喊姐姐,一时喊姑娘,一时又声嘶力竭地求饶。
凌霜守了她一会儿,便去见秦不知。
她满脑子心事,也忘了敲门,一走进去,就看见秦不知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自己的肉棒,满面潮红。
被她推门进来的声音惊到,人都差点从太师椅上滑落下去。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人出了丞相府,就连规矩也忘了吗?”秦不知恼羞成怒,话出口又意识到自己戳人伤疤,又有些讷讷,又手忙脚乱地想遮掩自己的胯下之物。
凌霜径直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腿心蹭着他勃起的那处:“大人何必亲自动手,大人若是愿意相助,凌霜可以帮大人排忧解难。”
秦不知闷哼一声,铁青着脸:“不必了。我这是正常的情欲,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他伸手去推凌霜,手心却正好落在她胸前的丰满上。
凌霜站了起来,宽衣解带:“大人自然不必对我有非分之想,如今是我有求于大人,只是如今我身无长物,除了身子,也没有什么能给大人做报酬的。”
秦不知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显示他在忍耐。
凌霜就这么大大方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身材匀称,胸前丰满,腰身纤细,双臀挺巧,双腿笔直修长。
秦不知眼见那双笔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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