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疲倦地继续肏弄。
凌霜刚恢复了一点力气,欲望也就随之攀升,配合着男人一遍又一遍地攀升,肏到小腹涨得再也容不下多一滴的液体,她尖叫一声,尿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过于羞耻,她又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真没出息啊。
这是凌霜醒来后想到的第一句话。然后,她又得到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姑娘。”绿萝轻声凑过来,“上次的那位公子又来了。”
“哪位啊?”凌霜迷迷糊糊,心不在焉。
绿萝面色古怪:“就是上次重金点姑娘出台的那位,这次是和言公子一起来的。”
和言慕寒一起来的,言欺雪?凌霜翻身坐起,这两兄妹是怎么了,把他们红袖招当成偷情圣地啊?
绿萝建议:“不如再请一位姑娘,和姑娘一起去伺候。”
“伺候个屁,让他们自己呆着,让旁人都别去理会就行了。”凌霜不耐烦。
绿萝惊了,还是第一次听见凌霜说粗话。
凌霜约了秦不知,红绫的烧终于是退了,她要去看看。
今日天气晴好,兵部尚书家的二姑娘江鹊桥办了雅集,特意送了帖子来叫凌霜过去。
京城里办雅集诗会的,经常有帖子请楚馆的姑娘同席,这里的台柱子沉鱼就是宴场的常客之一。
若是这样的席面,帖子上会有说明,有些清流人家为显矜贵,就会找借口推脱,以前凌霜就推过无数次这样的席面。
只是这一次,她推不掉,也不想推。
江鹊桥一直都和凌霜不对付,这次明摆着是看她笑话来的。
果不其然,到了地方一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尽是之前和她不和的贵女,还有一些墙头草,见她风光时奉承讨好她,现在也跟着江鹊桥一起看她笑话。
离谱的是这次雅集还是男女同席,许多贵公子也来凑热闹。
高明远那个纨绔呼朋唤友地来也就算了,连成朔也来了。
江鹊桥故意大声招呼:“凌霜姑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这样的席面你可是看也不看一眼呢。”
语罢,一群贵女们用扇子掩口,咯咯娇笑。
“姑娘请上座呀,哈哈哈……”
凌霜笑吟吟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径直走到高明远身边,坐进了他怀里。
“噗……”几个正在吃酒的公子哥不顾仪态地将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这这这,这还是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言凌霜吗?即使堕入风尘也不必这样吧?高明远可是她最看不起的人了。
凌霜双手环着高明远的脖子,娇笑:“我坐在这里,高公子不介意吧?”
高明远哈哈大笑,从未觉得在这种场合这样有面子过,一把搂着她的腰,明目张胆地上下摸索,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酒杯递到她嘴边:“当然不介意。”
凌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在他脑袋上吧唧亲了一口,一边假意推他,一边娇嗔:“讨厌,那么多人看着呢。”
高明远直接低头一口啃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你还怕这个?”
“我当然不怕,我这不是怕脏了这些千金小姐们的眼睛吗?”凌霜故意夹紧了双臂,把本就丰满的双乳挤得更加汹涌。
本朝女子平日里都是要裹胸的,只有风尘女子不拘这个,凌霜今天还故意穿了一件领子很低的抹胸来,把在座的贵女们衬得像没发育的豆芽菜。
高明远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进她胸里了:“她们自己要请你来的,难道不是为了开开眼?”
凌霜娇娇滴滴地呻吟一声:“嗯……高公子说得有道理。”
“言凌霜,你不要脸!”江鹊桥满脸通红,一拍桌子,指着凌霜的脸骂起来。
凌霜面不改色,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江鹊桥哑口无言,如今凌霜的身份是青楼里的姑娘,她能说一个妓子勾引男人是不要脸吗?
“高明远,这里还有这许多姑娘,你抱着个妓子,这样……成何体统!”谴责不了凌霜,只能转向高明远。
哪知高明远是个混不吝,一拍桌子,反而骂起她来:“江鹊桥,你自己摆的席面,你自己请的人,现在又不让这样不让那样的,你要哪样啊?”
江鹊桥跺脚:“我请她来也不是让你这样的啊?”
“那你是为了哪样?”高明远问完,又哈哈一笑,“难不成,是你好事将近,特意请了凌霜来教你房中之术?哈哈哈哈哈。”
“高明远!!!你无耻!!!”江鹊桥怒极,拿起手边的酒,泼在高明远脸上,拂袖而去。
其他贵女们见场面这样,也不好再留,一个接一个找借口走了。
凌霜拿着帕子给高明远擦脸:“哎呀,高公子何必为了我得罪她。”
“本来就是她找事。”高明远握着她的手,把她整个往自己怀里压,“要不是她帖子上写请了你,我才不来这劳什子雅集,我哪会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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