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色西装,打着蓝领带,上衣仍不安分地解开扣子,露出挺拔坚硬的胸脯,粉红乳头上泛着蓝光,她抚动着手上散发着淡蓝光的白手套,一步一步地走到手术台前。
“嘿,小演员。”
执刀者弯下腰,手指缠绵似摘下了向画脸上的防毒氧气罩。
汗水浸湿了向画的发丝。
向画怒目而视,嘴唇因处于不可预知情况下禁不住颤抖,曾看过的刑侦笔记里好像对此刻有用的铅字块一个又一个在书页上浮起,爹的,完全想不起来该问什么,“我他爹跟你有过节啊?!”
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自己太情绪化了。
“过节?”
执刀者的舌头长长地从鹦鹉面具下伸出,似蛇信子缠绕在手中防毒氧气罩上,她吞咽着向画氧气罩上残留的气息。
“我跟任何类别的id朋友们都没有过节,过节这个词语太严重太浓烈太亲密了,我不习惯跟人有这样的关系,倒是你,让我觉得非常有趣。”
执刀者好像在撒娇一样,手柔软地抚摸着向画的发丝,将氧气罩往黑暗中抛去,嘶嘶的蛇声在氧气罩抛去的方向响起。
“你让我有点湿了,非常湿。”
“我见过很多fid,为什么只有你会让我湿掉呢。”
她的手指往下穿过白色西装裤,带起湿漉黏腻的汁液,她褪下沾了污浊的白色手套,搭在向画的唇边,“尝尝,是不是带着欲望?真奇怪。”
“呸!”
向画猛地甩头,甩掉唇边的白色手套,“疯子!”
该理智点,问她是谁,循循善诱……警察是怎么做的?!
「监控器信号检测正常。」
就在向画视野可及之处,见四面八方隔着玻璃装有黑色亮光的监控器屏幕上浮动波澜的线条,线条一根一根跃动,好似手腕上不断跃动的脉搏波纹。
「麻醉剂已就位。」
“啊!”
执刀者尖叫起来,嫌弃的语气,“把那玩意儿扔掉。”
「麻醉剂已丢失。」
她能感受到执刀者手指的温度在额头传来,她在想,零下的冰凉的温度是否应该更名为冷度?
她能感受到执刀者手指的冷度在额头传来,执刀者说,“我们都不要用麻醉剂,好不好?让我猜猜看,你会在第几次高潮中失去意识?”
「发情春药已就位。」
“我们等春药药效过个……”
执刀者呼出信息界面。
执刀者和向画看到了信息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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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参数标注□□□□□
在信息界面右上角现实中一行文字:上传链接全球信号倒计时。
倒计时旁显示着不断跳动的时间,十一分四十六秒,十一分四十五秒,十一分四十四秒……
“过个十一分钟,只管你欲火焚身。”
执刀者手指一管春药试剂泛着巫紫色的,她弹了一下,试剂管里泛着的光波动弹跳。
“嗯……”
“我改主意了。”
“等一切结束再给你用……”
明明看不到脸,向画却似乎能看到执刀者亮出牙齿凶狠的笑。
“保管你痛不欲生。”
执刀者轻盈跃到向画的身上,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吻来,她的乳房,脖颈处处流下狰狞的红印。
没时间没精力恋爱以及做爱的向画脑中却忍不住浮起一个想法,这女人,该不会没做过吧?
笨拙的牙齿吻法丝毫比不上杀人时的流畅,向画没有被侮辱的羞愧感,只觉自己身上趴着一条没礼貌的蠢野狗,“你在做什么?”
“磨你。”
“哈哈。”
“磨人是这么磨的?”
执刀者未褪衣物,她的武器落在地上,不,向画眼珠一转,看不见武器,武器不一定放在何处,四周不知何时被黑雾遮住,只有监控器的红点光不时亮起。
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暂时恢复了理智,向画心里默念向小微的名字,以及那场模糊的车祸记忆,她还有想要拯救的家人,怎么能轻易倒在这里,理智好不容易拉扯回来。
在生活摸爬滚打炼就的老油条性子再安回骨子里,向画确保语气是带点紧张的调侃,“没爱抚过别人啊?磨人可不是这么磨的。”
执刀者双手捧起向画的下巴,手指顺着下巴脸颊往上揉捻。
“怎么磨?”
向画沉默了一秒,那一秒钟她不断回想自己曾经看过的色情产品,大脑似超级计算机一样急速运转时,执刀者的人工智能先一步出了声。
「全球直播端口已就位,画面上传中。」
“时间到。”
执刀者的手径直穿透了向画的工服,她从里向外撕裂开工服,坚硬的材质好似笑话一片片落在地上。
所有正在登陆「美梦界」的人都被迫看到了——她在强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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