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已经羞愤地想撞墙!从昨天开始,她就不断放恶臭,惹得丈夫夺门而出,奴婢仆役都不敢近她的身,整个左府乌烟瘴气、恶臭熏人。
左府请大夫请到了半夜,只是不论看多少大夫、吃多少药都没有效。
最后是一名有经验的太医告诉她,她可能中了毒,她才惊觉自己被下了药。
年氏不断回想自己如何被下毒?想半天才想到在丞相府喝了一杯茶;这时她才恍然,就是那小子!
毒是那小子下的。
因为她骂他是野孩子!
她看了一天的大夫,也被人用异样眼光凌迟了一天,哭得气脱委顿,连服侍她的婢nv都因为那味道太醺人,吐得淅哩哗啦!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一激动起来还一直“噗噗噗”,把一个舍人府ga0得简直没法待了!
走投无路下,她只好厚着脸皮,来北苑堵穆冰瑶,求她惠赐解药。
“请……请郡主让……小少爷原谅臣妇无礼,并惠赐解药。”说完又“噗”一声,绿烟蒸腾,众人又退了一大步。
楚玉歆以手绢摀着口鼻,拉穆冰瑶退后:“瑶儿过来一点,别被她醺晕了。”
左恪夫妇羞愤得!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了年氏身上的毒,否则他们真没脸出门!
穆冰瑶也已经猜到,大概是禛儿给她倒的那杯茶,掺了陆一凡特制的“遗臭万年”。
“本郡主不懂左夫人是什么意思,还请左夫人离本郡主远一点,这样……空气不好。”
左恪心里恨极:“郡主,前日内人得罪了小少爷,还请小少爷大人大量,饶了内人。”
穆冰瑶脸se一沉:“左大人什么意思?”
现场又传来“噗噗”两声,左氏夫妇所跪的地方已经是绿烟弥漫;所有人恶心得迅速逃离现场。
左氏夫妇想si的心都有了!心里想这种变态毒药到底是谁发明的?有种来一杯鹤顶红啊!药si了一了百了,让她受这样的侮辱,简直bsi还痛苦。
“请青城郡主开恩,饶了臣妾!”说完又趴在地上求饶。
穆冰瑶冷然道:“年氏,你到我穆府,大言不惭对丞相府主母之位下指导棋,现在又要w蔑本郡主的义子对你下毒,会不会欺人太甚?”
“郡主!”年氏惊恐地看着穆冰瑶。
“有病就去看大夫,随便冤枉一个六岁孩子你好意思吗?左大人,你身为东g0ng舍人,放任年氏对本郡主的义子无的放矢,是欺负定了我穆府?还是对本郡主有意见?”
左恪脸se煞白,忙低头:“臣不敢!”
“不敢就滚!”
穆冰瑶让侍卫把这对夫妇拉走,只让年氏臭上七日,没让她真“遗臭万年”已是偷笑。
她一进眺望楼,就看见拓拔珩、拓拔珍兄妹;拓拔珍是一脸暗恨,一副“你怎么没si”的表情。
照风小声在她耳际道:“殿下传书过来,说已经安全到达千桐镇;但占据千桐镇的不是匪寇,是赤焰军。”
穆冰瑶一震!赤焰军?
殿下有要求支持?
“没有,他让王妃不要担心。”
穆冰瑶点头,只要知道对手是谁,她对段锦就有信心。
拓拔珍走到穆冰瑶面前,略带嘲讽地说:“瞧你一身尘土,看起来挺狼狈的,这一路很刺激吧?”
穆冰瑶泯着茶,抬头道:“北周安排的秋猎果然别出心裁,本郡主迫不及待想回报五公主。”
你放心,nv人报仇,从早到晚,等着。
拓拔珍脸se变了变,四处张望了一下,以为自己幻听,转身喝叱虞部官员:“你们动作怎么这么慢,成绩还没算好?”她等不及要对穆冰瑶提条件了。
官员忍着脾气:“五公主息怒,因为要等皇上,所以成绩必须等皇上到了才能公布。”
拓拔珩一旁喝茶不语,他发现段钊、段钤和李旭不在,连袁清砚也不在。
他问:“请问太子、赵王和二驸马人呢?”
虞部官员恭敬回答:“回三皇子,下官不知,还请三皇子耐心等候。”
拓拔珩注意到,官员偷偷拉开与他的距离。
拓拔珍此时回来,也皱眉头嫌弃道:“三皇兄,你身上怎么有gu怪味?虽然不像方才那对夫妻,但是……”
拓拔珩一脸尴尬,别说拓拔珍,连他自己都闻到了;都是没事接了那一箭,现下可好,这身味道不知道要留在身上多少天!
此时玉莲嬷嬷走到穆冰瑶身边:“青城郡主,娘娘有请,就在外头亭子。”
走出眺望楼,果然看见德妃坐在澹远亭里品茶。
“瑶儿见过德妃娘娘。”
这礼行得仔细周到,杨德妃心里一冷,这是要与自己生疏的表示。
“起来吧。”
穆冰瑶找了德妃对面座位坐下,那是距离她最远的位置。
杨德妃想,若是顾玉蝶或乔若兰,相信不论自己给了她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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