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年知道自己闯祸了,抽着鼻子给自己擦眼泪。
他从没见过哥哥那副模样,暴戾的,不顾一切的。就连之前替他出气时唐凛看起来都是游刃有余的,甚至还有闲心磨得那些人不得不开口求饶。
他没见过这样的哥哥,那一瞬间的神态几乎可以用疯子来形容。
唐年坐在他的腿上,明明稳稳当当,可他就是觉得自己正悬在半空,脚下只有一条钢丝,稍有不慎就会被名为“唐凛”的深渊吞噬殆尽。
他不敢替自己辩解,只是一滴滴掉着泪,像是受尽了委屈。
可他又在委屈什么呢?
唐凛拥住他,不太温柔地抹一把脸,将他脸上的泪珠尽数抹掉,“哭什么?”
唐年摇头,一下一下打着嗝,好似呆呆的发条玩具。
“别哭了。”哥哥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我知道你害怕,哥哥已经帮你打跑他们了。”
“小狗别怕,已经没有觊觎小狗的人了。”
他低头亲吻弟弟的唇,怀抱温暖又安心。
唐年肿着眼皮靠在男人怀里,急切地伸舌顶弄男人的唇缝。只有某一部分亲密无间,他才能真正的安心。
唐凛没有拒绝,反客为主,含住他的舌头勾弄。
渍渍水声在狭小车内回荡。直到挡板被敲了敲,唐年被吸肿的舌尖才被放过。
他已经不害怕了,乖巧地跟着哥哥进门。
记性差的小狗很快又摇着尾巴绕着主人转,眼巴巴地让人陪他睡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的事,唐凛竟然也顺着唐年的意,跟着他回房间。
就连不想喝睡前牛奶这件事,也同意了。
这还是第一次哥哥这么听自己的话。唐年好了伤疤忘了疼,竟然萌生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一进房间,入目就是凌乱的大床。
得知自己枕头在床底的唐凛并没有生气,而是淡定地让唐年捡出来。
等唐年撅着屁股哼哧哼哧从床底下爬出来时,正好撞到哥哥小腿。
抬头一看,唐凛左臂挂着皮带,正在测试领带韧度。
他将皮带扔在床上,对着又爬回床底的唐年说:“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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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的教训让唐年记忆犹新。
此刻他的双手又被领带束缚,他这才知道原来哥哥一直没消气,只是憋着回家而已。
几乎是瞬间他便想起那次如同撕裂般刻骨铭心的情绪,抖着身子不敢动,眼眶红红。
这次他的眼泪不会作为令唐凛心软的武器了,因为他被掀过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根本看不见身后人的动作。
裤子被扒干净他也不敢回头,只有不断起伏的身体昭示着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不知是不是故意,唐凛一直不说话。唐年只能勉强靠细碎的声音猜测哥哥正在做什么,一颗心颤悠悠地悬着。
令人害怕的永远是未知。
光溜溜的屁股晾在外边并不好受,更何况他藏得极深的女性器官也因为这样的动作大敞着,唐年很快便受不了了,屁股下沉想将它藏起来。
比他更快的却是唐凛的动作。
啪!
毫无征兆,皮带狠狠抽在他的臀尖,几秒后,肿起一道肉痕。
唐年浑身一抖,尖锐的疼痛险些让他趴倒在床上,可唐凛的声音又让他滞在原地。
“别动。”
敏锐的小狗已经察觉到主人极其恶劣的情绪了,他无法求饶,只能忍着火辣辣的刺痛再次把屁股撅起来。
这一下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唐凛指尖抚过红肿的肉痕,动作轻柔,似怜惜似欣赏,在唐年不自觉追寻这份柔情时又毫不留情地抽离,与之而来的是毫不留情的皮带。
“呼呼……”唐年鼻腔发出吃痛的气音,刚止住没多久的眼泪又落了下来,鼻尖通红,被绑起来的手委委屈屈缩在胸口,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只是身后的人根本看不见,毫不心软,皮带破空声携着冷冰冰的语气而来,雨点般落下——
啪!
“我是不是说过,做什么都要和我说一声?不管你去哪里,就算是去家里的院子都要和我说?”
啪!
“一个人跑出去,信息不发,电话不打,那种地方也敢自己去。今晚要是没刚好看见你,是不是就要带着野男人的东西脏兮兮地滚回来,嗯?”
啪!
“明明知道自己什么情况,胆子大了?是谁一听见学校就说害怕?酒吧不害怕,学校害怕是吗?”
啪!
唐年咬着手腕上垂落的领带,受不住了,扭着腰躲,弄的唐凛下手一歪,直直抽中他的腿心。
强烈的酸麻混着尖锐的疼痛涌上脑袋,唐年一时间软了腰,屁股抖得厉害,整个人险些倒向一边。
唐凛没有留意到他的异样,大手一捞把人恢复原状。
“再躲就打到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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