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熔棒缓缓地抵到那蜜色腿缝和三角区交界的“y”字中心点,微微旋转着怼了上去,“不如坐下歇歇,慢慢说。”
季弦心生绝望,但不敢抵抗,只能机械地分开两腿,缓缓地跪坐下去。
但他偷偷使了个心眼,把大腿小腿合拢,将臀放置到脚后跟上,用力坐下去,预备用腿的麻木疼痛,来克制尿道喷薄的欲望。
不过属实是糟糕的策略。
大腿和小腿折叠紧并,的确让那里的肌肉酸麻难耐,好似有些转移注意力的功效。可惜有个致命的弱点——阴茎部位悬空了。
真真是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没有哪个指挥家会错过此等对手自曝短处的致命缺点。
于是她指使小棒平缓地躺下,顺势滑进那脆弱阴茎下的悬空处,勾唇一笑,开始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打起来。
大错特错了。
伴随着小棍戏谑的律动,季弦头脑里的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终于不堪重负,腾地断裂开来。
尿孔终于没了冲破那精神牢笼,放肆地迸出液体,倾注到皮革内部,把严丝合缝的贞操裤前冲出一处小包。
贞操裤的材质刻意处理过,毫不渗水,加之裁剪合体贴身,几乎可以拘束住大部分尿液,不会突然倾盆而下,惹人难堪。
但他一下子歪倒一侧,哪怕贞操裤极其贴合尺寸,毕竟也不是天衣无缝,加之动作有些幅度,地毯上已然晕开了一滩。
除此之外,他惊恐地感觉到液体还在向下濡湿,好似全都要顺着腿根渗漏出来。
“求您,主子,求求您……”季弦又羞耻又绝望,他低声哀求着,但是哀求解决不了燃眉之急,还是得靠自己。
叫板的叛逆尿孔尝到了自由的甜头,已经不是意志力所能管束封锁的,他只能采取更冷酷的救济手段。
于是一只手使力,撑着地面让酸软的腿换了个姿势,右脚的脚后跟狠狠地怼上阴茎处。
极度的痛楚,行之有效地让奔涌的流水停滞了一瞬,另一只手就趁机摁住尿道,终于把剩下好似无穷无尽的液体堵了回去,抑制住了更大的失态。
晟煦看了一场好戏,依然促狭道,“这姿势不舒服吧。瞧瞧给季总累的,汗流了这么一地,都把地毯给弄湿了。”
看着季弦眼眶湿润,隐忍可怜的样子,她虽然没什么同情,但还是假装起好心,问道:“季总,需不需要换个内裤啊?你这兜了一屁股尿,像个小尿壶似的,成什么样子!”
季弦被“尿壶”二字砸得几乎颅脑高潮,羞愤不已,但还是以最后的一点理智摇摇头示意拒绝。
这件贞操裤平时主要起抑制发情的效果。因为没有堵尿道的设计,对排泄的控制程度微弱,平时都是靠他的意志努力克制。
若要排泄就得百般恳求家主,若成了,远程操控着芯片给他打开漏尿孔,痛快;若是没不成,只能强忍着。
不过家主从没因为失禁予以降罪,反而很热衷看他带一屁兜尿的笑话。
他依然会尽全力克制,除了羞耻心作祟,也是因为带着一屁兜尿很不方便。
不仅需要时刻防范着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可能会淅淅沥沥漏到外面一些,给衣服惹上一身尿骚气;也意味着要把屁股泡在尿液里一整天,会泡得透亮肿胀,充满骚气。
至于已经攒了一兜的现在,不肯摘下更有深层的考量。
一则是还想以此蔽体;二则若是脱下,尿液会肆意地乱流一地,全无面子;三则是以家主的促狭性子,若是不这样隔开一层,给她直接玩弄起阴茎,剩下的那些肯定是再也堵不住了的。
他倒在地毯上,腿又绷紧,用后脚跟和手掌并用才堵住阴茎的好戏,晟煦看的心情舒畅。
这样杏眼含着泪、脸颊泛着红的纯情模样让她确信,春意盎然的憋尿尿壶,比刚刚那衣冠楚楚的高管迷人得多。
终于,伏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儿,季弦略微缓过来。
他欲重新跪正,汹涌的意念随即又涌上来。
现在是不敢再悬空着中间重蹈覆辙,季弦打算偷偷将腿型地贴到地上,吧阴茎也落到实处,更是要趁机来压一压、堵一堵,吸取经验教训。
但是,刚刚的罪魁祸首热熔棒,竟还堂而皇之地躺在他双腿的正当中。
膀胱的波涛滚滚,让他顾不得这么多了!
于是晟煦瞠目结舌地看见,季弦咬紧牙关、硬着头皮,不管不顾地来了个鸭子坐姿。
那阴茎处正正抵住刚刚破了他防线的小棒,人儿还佯装若无其事,实则腿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就好像在表演什么自慰的限制级影片。
对,还伴随着一点因为幅度摇摆漏出来的尿液,淅沥沥淋到小棒和附近的地毯上,氤氲开一个小地图。
季弦对此倒是无知无觉,他以为动作还算隐秘,暗自庆幸着,自己终于不至于在家主面前再次表演门户大开地表演失禁了。
当初还没被要求每天穿戴贞操裤,管控排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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