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不大,却恰似把腰间的嫩肉往晟煦肆意的手掌送一般,晟煦恶劣地又戳弄又蹂躏,他忍受着充满脑海的痒意,失去了意志。
电梯里的几分钟,好像有一个世纪一样漫长,起码祁玥珥在失去神志的边缘是这样错估的。
门打开,他在晟煦的脖颈之上的空间,模糊地看见了冷着脸的易栕,不知道哪里又来了气力,主动伸手搂住晟煦,热情地回应过去,把这甜蜜的时刻又延长了一半。
虽然后果是,他眼角泛泪、喘息凌乱,加上四肢酸软,不得不被晟煦抱到了餐桌旁,但是看着家主餍足的神情和易栕黑沉沉的脸色,觉得还是值得。
她从不吻我,跟在晟煦身后入座的易栕怔怔地想着,没留神,肥软肿痛的臀肉就挨到了坚硬的木椅上,疼得他连连吸气。
晟煦玩味地看他一眼,还没等调笑几句,又被祁玥珥摇晃着手臂的央求,吸引过去,徒留下易栕在继续痛苦难堪和勇敢起身离开间辗转挣扎。
家主刚到家,又是饭桌上,不该走,而且会惹她生气,倘若再降罚;
可是她并不需要我……
易栕楞楞地看着亲密耳语的两人,心头酸涩难耐,好像吃了一口没熟的青杏,又咋舌又倒牙。
抉择不是最艰难的,被无视才是。
“家主。”
因为加班了一阵子,往回赶路格外着急,以致于一向克己复礼的季弦衣裳都褶皱了些。他风尘仆仆地赶来,进了宅子立马收敛了气息,垂着眸在餐厅外缘向晟煦问好。
他的声音把易栕从思绪里拉回现实,看同病中人低着头好像也是烦闷的样子,心里觉得好受了些,屁股微微挪了下,决定忍过这顿饭。
“坐。”
晟煦好容易从祁玥珥想坐到大腿上的软磨硬泡里脱出身来,把小人儿吻了几下,晕晕乎乎地依偎在一旁,得了空闲招呼季弦。
“等会儿回了房,你等着点。”晟煦侧头在那嫣红的唇上咬一口,对又要折腾起来的祁玥珥耳语道。
这副亲密落到在场人的眼里,起码把易栕酸倒了。季弦倒接受平稳,想到自己平时晨侍的内容,她不愿意亲吻也正常的很。
其实这才是常态吧。
帝国男子学的房术最常见的就是口活,虽然大部分不至于如季弦一般侍奉妻主小解,但在纳入式性交已经被彻底摒弃的当今,舔舐阴户、讨妻主愉悦,几乎都是必经的房事。
正因此,接吻并不是主流女子对男子的示爱方式,哪个当妻主的想和自己的下体间接接吻呢。
“吃吧。”易栕恍惚间听见家主吩咐,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食不知味。
等吃了一会儿他才发现,除了心情不好导致的味觉失灵外,桌上的菜肴几乎都沾了些海鲜、河鲜原材料。
什么蟹黄小笼包、黑松露焗波龙,甚至汤品都是佛跳墙。
他一向不爱吃海鲜,也就只能吃开胃沙拉。
易栕瞅着给晟煦殷切布菜的祁玥珥,隐隐觉得就是他干的。虽然没有证据,心情也堵的不行,夹了几口“草料”就吃不下去了。
越看她们你侬我侬的样子越火冒三丈,把餐盘往前一推,冷着脸说句“我饱了”,起身回了房。
晟煦没有叫停他,注视他小公鸡一样气昂昂地走出去,因为牵扯了伤口脚步有些凌乱,但是气势不减。
转头问季弦:“他每天背诵打折扣了吗?”
季弦心里给他捏了把汗,恭谨地回道:“每天都是跪足时间的。”
“我没走,哪条准他滚蛋了,让他明天开始加倍。”晟煦尤觉得不够,补充说,“背够时间默一遍再起来,不信他不长记性。”
“是。”
“姐姐不生气,他就是那个样子的,不值当的。”祁玥珥察言观色地递上茶水,温声细语地安抚她。
晟煦还算受用,将人揽到怀里揉捻着胸口的红缨。
相较其他两个勤于锻炼胸肌养成较大的块头,他乳肉贫瘠,恰好是一只手的量,把玩起来很是合宜。
顺时针旋转几下,枝头悄然立起新熟的樱桃,在掌心颤巍巍地凸显着存在感。
尖尖抵着的那块掌心的肌肤持续升温,烫地到了极点,就如同火花塞点燃一般,噌地起了电流,沿着乳肉蔓延进去,如同羽毛落下到心头,瘙瘙痒痒地飘忽着,惹得他心神不宁,拧着腿喘息连连,眼里也蒙上一层水雾,含羞带怯地瞅着晟煦。
听着越来越加重的喘息,晟煦胸腔也浮起一派热情,一下子有些上头,径直将人打横抱起来,对季弦留了句“吃饱再走”,便离开了。
季弦扶着肚子,难得苦笑了一下。
一餐都沉默,好似“郁闷”的他,除了不敢多在意晟煦和祁玥珥的调情外,家主着急赶路回来,估计忘了,昨晚视频里要求他换上的那带淫具的贞操裤,现在还无声地在他后庭震动着呢。
罢了,用进废退,他苦中作乐地想。
且说这边,祁玥珥被晟煦摔到自己的床上,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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