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阴茎萎靡,嘴唇大张,不停喘气,眼眶充盈着泪水,脸颊泛红,弓着身子不停抚慰自己的小兄弟。
“噢?让我猜猜?发生了什么?”路西法坏心眼的穿过乔伊的两腋从后面将他抱起,与贝利尔分离,让贝利尔射过后疲软的阴茎暴露,“怎么会是贝利尔坚持不过三秒呢?哈哈哈哈哈!”
贝利尔还沉浸在射过的陶醉中,只是抬眼看了看,只看见了浑身泛着红,不停自慰的乔伊,没打理过的红发已经盖过了眼睛,软哒哒的遮住乔伊眼底的神色,透过发缝有一双沉溺于性爱的黑眸,像一颗黑色的宝石,能清晰的映射出好多东西,不管是路西法的戏谑,还是自己倦怠无力的模样。
他是宝物啊!
他一定原本就是恶魔怀中的宝物。
他一定是属于地狱的,只是他还不够脏。
要弄脏他,要给他画上地狱的标志,我的标志。
“贝利尔,你不行,我就继续了。”路西法不管躺在床上缓神的贝利尔,直直带着乔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路西法坐着,乔伊双腿挂在椅子扶手上,失去重心只得抱着椅背,臀部下沉,稳稳当当停留在路西法阴茎上,二者亲密接触,进行着粘腻的交流。
路西法直直顶进乔伊,贝利尔留在乔伊臀部的液体沾了路西法满腿,路西法把住乔伊的腰,不停推动,柔软细腻的肌肤,有活力的肌肉群不停在路西法掌间运动,每一块肌肉都极尽推搡着,不经意间取悦了他。
极其怪异的姿势,让路西法每一处进入都关心了乔伊的敏感点,让乔伊的阴茎慢慢硬挺。
乔伊紧实的臀部也一次次打在男人腿间,啪啪哒哒的声音充斥宫殿,富有弹性的臀部,软肉被打得战战兢兢,还没来的及恢复,就又一次被打散,都被下了床的贝利尔看在眼里,一步一步走来。
被男人使力运动,全身都在摇晃之中,每一根发丝都在摆动,一摇一晃,微眯着的眼睛也闪了路西法的神,没注意到贝利尔的加入。
直到一根手指坚定地探入被不停打击的后穴,这两人才发现另一个人的出现。
“别!求您!真的会裂开的,我求您了,哈~哈…~别,真的!”乔伊赶紧伸手阻拦,却被路西法牢牢扯住,只得向贝利尔哭诉,泪水一下涌出眼眶,将要被撕裂的疼苦已经在脑海中上演。
路西法停下动作,方便贝利尔行事,少见的合作场面。
贝利尔加了一根手指,不管不顾已经薄的透明的穴口,硬生生将他撕裂,这就是我的标志吗?噢,当然不是,这小小的伤口会痊愈,而我将会给他留下不可愈合的标志。
被血液和体液润滑的穴口,勉勉强强空留出两根手指的空隙,明明知道肯定不够,贝利尔还是扶着阴茎,往里探入,只要进去一个头,就没问题了。
这样想着,也这样做着,拉扯着已经近乎失去弹性的穴口,好不容易进去一个头,还没等乔伊从清醒的疼痛中麻木,贝利尔一个挺腰就插入了后穴。
一瞬间,血液好像没了储藏的容器,那个容器像是被打破,四处逃窜的血液。
“啊!!!”乔伊惊叫一声,仿佛被抽了筋骨,一下瘫软在贝利尔怀中,前端疲软的阴茎也颤抖着,全身都像是从水缸中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淋。
两个恶魔毫无停滞的动作,劈开那处紧致的穴口,教更多的血流出,湿润自己,让自己更加深入。
他们不在乎这场性爱是否舒适,他们要的仅仅是鲜血淋漓的场面,哪怕自己也感觉不到任何欢愉,他们也乐此不疲,这是一场比拼游戏,谁先退出,谁就输了,他们谁都不会急着从这场性事中抽身。
他们能感受到紧捆着自己的穴口,那处被撕裂淌血的地方,用薄薄的一层皮肉套着自己。
以及他们双方在耸动时不停接触的阴茎,彼此能感受到彼此,紧拥在一起,有力坚定的将穴道撕裂,开拓他们的通道。
殿中,只有乔伊的哭喊与尖叫,他的啜泣让恶魔更加兴奋,哭喊声越来越大,尖叫声逐渐熄灭,殿中还有什么?只有大喘着气,无力的,麻木的闭着双眼的乔伊,他晃在两个恶魔间,他看不见恶魔脸上的疯狂,以及诡异的快乐表情。
再次醒来,一时缓不过神来,入目的是暗沉的床帏,昏暗的宫殿靠着有着颓势的烛火有着一些生的气息。
“咕咕咕~~”一连串声响,提示着自己饥饿的事实,好饿啊,撑不住了,怎么会这样?那两个恶魔是不是忘了我是个人?浑身酸疼,让自己感受不到自己还活着,只觉得快要死了。
乔伊强撑着想要下床,腿却一软,直愣愣跪在了石块铺成的地上,石块之间的凹缝与凸起深深陷入腿肉中。
乔伊索性向地上一趴,彻底放弃挪动自己,或许只有冰凉的石块能带给自己一些真实感。
好像闻到有什么香味,是肉的味道,不是生肉,是熟肉的香味,一阵阵香味牵引出胃中的痉挛,好像整个胃部都在颤抖,想吃。
对熟食的渴望催促着乔伊站起来,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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