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胸口流下,汇入那交合处,殷红的舌头互相推搡,那娇嫩的嘴唇根本无法紧闭。
发出的水声让路西法无法忽略,坐在座位上不好发力,便硬生生地挤入他们贴合严密地身躯,搂住乔伊地脖子,稳住自身,加快下身地速度,与贝利尔的阴茎摩擦,迫使着贝利尔无法忽视,选择放弃接吻,专心于身下的事。
乔伊的喘息全部散落在路西法耳旁,体力不支,倒在路西法怀中,路西法早已停止了抽插,贝利尔突然的加速,让路西法控制不住,射在乔伊体内,贝利尔迅速抽身,拉过乔伊,强硬地将阴茎塞入乔伊嘴中,按紧脑袋,全部射在乔伊嘴中。
乔伊涨红了脸,不断吞咽贝利尔射进来的精液,抬头看了一眼贝利尔,便晕厥了。
贝利尔扯下乔伊眼睛上的肉片,吃掉,“他哭了?”
路西法抱起乔伊,“你现在才发现?”
寝宫中,“劈里啪啦”跳跃的烛火投映着床上男人的侧脸,高挺的鼻梁,眉骨蹙起,双唇微张,如同一只溺水的鱼儿,在那原本属于他的天地里不知所措,念叨着念叨着,出口的是对亲人的思念,是对现状的恐惧与无奈,是对信念的怀疑。
阴暗潮湿的环境,明明灭灭的烛火,屋外的那一弯明月,被乌云半遮半掩,又像是被叮嘱过,不愿将他那皎洁无瑕的月光洒向地狱,邪恶的恶魔哪里能接受那些光明!地狱的一切都只是自甘堕落,是自己放弃了光明!
不!不!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可以站在那样的道德的高点指责我!
摆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抓紧手下的被子,发力的双手死命将被子掐住,像是对待仇人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凸起,缠绕在那双颜色较深的手背上,细细碾磨被子的大拇指显得十分色情,他像是在挑逗恋人的喉结,碾过又抚摸,上一秒的粗暴与下一刻的温柔让人把持不住,不停摆动的双手被按住。
不,不,我只是一介普通人,我只是手无寸铁的人类,为什么我自己的心偏偏不放过自己?为什么!活着,不仅要受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活着或许不如死去?
脸庞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在脸颊上游离,不停地打着圈,不时点一下那两瓣微张的唇,路西法轻笑,眼瞧着那诱人的唇被口水抿湿,显得十分水润,撬开藏在里边的牙齿,去撩拨带着体温的舌头,细细摩擦,粗粝的舌苔剐蹭着手指,无意识地推搡着外来者,有趣。
阖上的双眼渗出水珠,战栗的睫毛,扑朔着小小的翅膀,状似一只精灵,闯进路西法的胸腔,细柔软绵力量生生剖开了路西法的身体,他俯身上前,伸出舌头,细长的舌头诡异的停留在乔伊的脸庞。
“嘿!路西法,别这样,你活像是失了心魄,你的大业本不在此!”坐在一旁椅子上的贝利尔见势不对,连忙起身推开路西法,“区区一个男人?你在想什么!不过是一块会说话的肉罢了!你怎么会如此拎不清!你是忘了从天堂落下的耻辱与疼痛了吗!”贝利尔那混浊的双眼迸发出的精明与算计,翠绿的双眼如同淬了毒液,像一条毒蛇做出攻击的姿态。
路西法少有的没有与贝利尔纠缠争辩,而只是简单的拍开贝利尔的手,转身不言离去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的贝利尔尖叫发狂,“啊!howdareyou!区区一个人类!居然能扰乱路西法的心!废物!都是废物!不过是庸俗的簇拥者,为那庸俗至极的情所困扰,都是废物!”
“来人!来人!”贝利尔转过身,掐住乔伊的脖子,提起,“带他到地牢里去!”
乔伊被掐的脸发紫,被那致命的窒息感唤醒,全身的重量压在贝利尔的手上,只能靠着自己的两只手扒拉着贝利尔的手,不停拍打着,乞求着,不过徒劳,倒是贝利尔,假模假样将乔伊摔下,“咱们看看你能在地牢活多久吧!哈哈哈哈哈!我们可怜的乔伊!你将为此付出代价。路西法那个蠢货!”
鱼贯而入的仆从,光裸的脚踏在石块上,“啪塔啪塔”,一声声都像是最后的催命声,那些仆从麻利的将乔伊抬起,向外走去,快到乔伊来不及反悔刚刚没能在贝利尔手中死去。
“一群蠢货。”贝利尔在宫殿内胡乱的发泄脾气。
路西法在自己的房内坐着,遥望着那近乎消失的月亮,听着仆从传来的贝利尔的决定,罢了,不过是一时鬼迷心窍,去了地牢也好。
路西法摩挲着,那双手仿佛还沾染着那人的气味,唉,罢了,罢了,不过是鬼迷心窍。
可好像又忘不掉,静谧无言的夜,是谁在不停的回味着那倔强的人,是谁在回想那肌肉凸起的肌肤的触感,又是谁回念那粗重的喘息声。
博格听着探子传来的消息,“无妄之灾啊。”神情未变,只是叹道,“莫又是折在那地牢中,我倒是希望你能多活些时候。”博格将一把谷子洒向面前的空地里,一群鸡“咯咯咯”叫唤着吃着谷子,“我还为你准备着你的吃食呢,你不吃就只能换别人了,挺过去吧。”
乔伊扶着疼痛的脑袋,眼前是一片黑暗,扑鼻而来的是血腥味,大片大片的潮湿空气紧紧贴着乔伊的肌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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