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能力的乔伊只能从喉咙发出些微气息声,喘气声也是断断续续,落在路西法耳中那是绝美的乐声,是玩具给自己的回馈,是一份颇有趣的成就感。
“乔伊,乔伊,我诱人的男孩,你不用言语就能取悦我,真是太惊人了!”俊美的脸上是带着嘲弄的惊喜。“真是爱透了你,千万不能让贝加尔那个懒鬼知道了!哈哈哈!”
“哇!正餐要上了。”在上“正餐”前的都只算“甜点”,大量腻人的“甜点”难免会让人想要喝点不一样的“水”,为自己解解腻。
路西法裸身跨坐在乔伊的胸膛,双腿压住乔伊的双手,阴茎微硬耷拉在路西法胯间,垂在乔伊的脖颈上,随着乔伊呼吸起伏,一弹一弹地时不时接触,引来乔伊的躲避,却被路西法按住脑袋,强硬的将阴茎贴在乔伊的脸上。
只是贴上绯红的脸颊,路西法的阴茎就开始硬起来,他一手按住头不动,一手扶着阴茎紧紧贴在脸上,勃起的龟头在顶乔伊的眼眶,划过眉骨,紧贴鼻梁,腥味涌入鼻孔,路西法不停耸动胯部,忘情的在乔伊脸上“驰骋”。??我可能有什么问题,哈哈哈哈哈哈
耸动的时候,不停摩擦乔伊胸前的两点,肌肤间的比拼,还是路西法的粗糙皮肤更胜一筹,将乔伊细嫩的乳尖磨破渗血,纯粹疼感没有任何欢愉。
龟头前端开始渗出精液,滴落在眼皮上,被滑动的柱体沾上,带到整张脸上,混合着嘴部又开裂的鲜血,在路西法眼中迷人且美味。
他想进入被封住的嘴唇,想要凭借蛮力挤入,乔伊露出求饶的眼神,双臂拼命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路西法没有继续,放弃了挤入那已经有了微小缝隙的地方,可能是缝线的密集打扰了他的兴致,也可能是回应了乔伊的反抗。
将乔伊翻身,压在床上,将带血的阴茎送入正流着血的后穴,沉重的囊袋打在乔伊淤青的股缝间。
拥挤滑腻的穴道显然激起路西法的欲望,不停埋入深处,将乔伊的头压在床上,窒息感扑面而来,快要窒息的认知让乔伊紧张不已,拼命收缩着穴道,快速蠕动的肠肉挤压着路西法,只剩下愉悦,空旷的宫殿里只有原始的冲动,低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的肉体相撞的声音,好一曲欲望的糅合。
疼,疼啊,真的太疼了,不止身上,还有心灵上的,我的上帝只在旁观,在蔑视我的丑陋,我的堕落,人类在他们眼里是蝼蚁,是给人欢愉的玩具。
人类颤抖的身躯,不配与神明相比,我在恶魔身下喘息,在欲望的驱使下射精,在绝妙的刺激下我也能高潮,疼的同时也伴随着些微的愉快,看吧,人类的求生欲是足以与神明比肩的。
漫长的夜,路西法将尖利的牙埋入我的颈部,叼着肉将我的脑袋带起,我们紧贴在一起。
体力充沛的恶魔终于将自己释放,粗长的阴茎深深埋在体内,有一股精液在体内堆积,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快感。
最后的快感简直要将人淹没,乔伊被路西法锁在怀中,漫长的体内射精,大股大股的液体堆积在肠道中,肚子中有一股液体在乱窜的感觉真的让人羞耻。
乔伊最终没能紧紧咬住牙,突来的一次顶撞,“哗啦”将嘴部的缝线豁开,鲜血直流,瘫倒在床,将体内的阴茎拔出,精液流出,漫上大腿,淌在床上。
路西法热情的亲吻嘴唇,吮吸上面的鲜血,向乔伊说“agoodnight,yboy”
今晚是平安夜。
“乔伊,乔伊……妈妈生病了,你是哥哥,要照顾弟弟,阿尔伯特刚刚出生,像只小羊羔似的,你以后一定好好照顾他,还有你的祖母,她年纪大了。”阿妮塔虚弱地坐在床上,床边年幼的乔伊脑袋靠在妈妈的手臂上,小嘴嘟囔,“妈妈,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阿尔伯特和祖母的,妈妈你会消失吗?”
“小乔伊,只要你不忘记妈妈,妈妈永远不会消失,乖孩子,妈妈会在天国为你祈祷,为我的孩子带来好运,死亡只是人生的一个阶段,妈妈不怕,乔伊也不要怕,好吗?”阿妮塔双手托起乔伊的头,在额头点上一个吻。
吻的触感是真实的,由内而发的悲哀也是真实的,侵入内心的情感催发了眼泪,脸上粘腻的精液、血液混杂着泪水,干涸在脸上,难受。
内心的焦虑,身体上的疲乏感,促使他逐渐苏醒。
“呜!!!阿!!”乔伊一清醒,睁开眼,路西法的阴茎耷拉在眼前,还是紧紧贴着脸,不清明中的额头的上“吻”原来是这个东西在作乱,这种污秽的东西被自己与妈妈的吻联系起来,强烈的耻辱感被激起,左右扭动,试图摆脱,却被强硬的按住。
“别动,别动,张开嘴巴,让它发挥自己的作用。”路西法嘴上诱哄,伸手去拉扯嘴部仅剩的细线,从血痂中剥离扯下。
“哈…嘶哈…别这样。”乔伊疼呼,抓住路西法的手臂,发泄般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却被他如铠甲般的肌肤挡住,执着的将嘴部的细线清理干净。
路西法抚上乔伊的嘴唇,流连于未愈合的伤口,凹凸不平的触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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