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道晴很多年前,想在外交部挂个职位骗骗自己弟弟,为着这些,没少讨那些官门的好。他出资修了不少医院和救济所,顺便还救了个快要病死的少年,唐道晴看人和自己弟弟年纪相仿,也还算机敏聪慧,只是苦命,干脆好人做到底,支给了人一笔钱,足够他读完大学。但之后这小子是个什么造化,唐道晴就没再注意了。他早就快把人忘了。
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是沈秀书。
“唐少爷即便落难如此,也还有人来报恩,真是好造化。”
夜寒霜重,转眼已是深秋。晏世凉披着件薄大衣,挑了挑眉看着躺在床上的唐道晴。
唐道晴没有回应晏世凉,只躺在床上,微微喘着气,脸上泛着病态的潮红。
他病了,不知是受寒还是体力不支,突然就开始发热。先前晏世凉逼他玩牌,他就坐在那里一阵冷一阵热,浑身没有气力。只因着沈秀书那迫切的眼神,觉得里面煌煌地燃着一线生机,他才强撑至此。眼下,他将那纸条一烧,将灰烬和残火赶到阳台角落,便脱力般地软在了床上。浑身的血仿佛都被方才那点火星煨热了。
有人能救道宁。真好,他弟弟并非无依无靠。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不中用的。
“生病了?”见唐道晴不回应,晏世凉抬手碰了碰人裸露的脖颈。他手冷,寒得就像秋夜里的霜。摸着唐道晴滚烫的身子,惹得人禁不住地哼了一声,瑟缩着要躲。
半晌,唐道晴才眯着眼,有些吃力地说:“别烦我。”
晏世凉眯了眯眼,他只碰人一下,就知道唐道晴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也病过,病得很久,他知道人烧到什么程度最容易谵妄,又是什么时候脆弱最为痛苦。他懂。因此,以前,他病的时候,身边不需要任何人,只有杜凛。他怕自己无意间泄露了秘密。
他想试试唐道晴。
“沈秀书今天给你说了什么?嗯?”晏世凉冰冷的手在唐道晴身上游弋,他冰冷的手解开人衣襟,在人裸露而发烫的胸膛上肆意抚蹭。唐道晴热得难受,又被晏世凉的手冷得瑟缩,他不喜欢晏世凉抚摸自己,男人的手就像一把阴寒的刀在自己胸口游荡,仿佛要把他的心口剖开。
“没有”唐道晴颤抖起来,他偏着头喘息着说:“什么也没说”
“是吗?你天胡之前,他挨你挨得那么近,他什么也没给你说?嗯?沈秀书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他难道不想救你么,唐少爷?”
晏世凉扳过唐道晴的脸,用了点力,唐道晴皱着眉,露出些许不适的神色。晏世凉冷灰色的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唐道晴,他美艳而倨傲的脸上带着点刻薄的悯笑。他说:“和我说实话。唐道晴。”
“没有真的没有”唐道晴决计是不会说出自己的秘密的。
“我不信。”
实际上,晏世凉让唐道晴玩牌的时候,自己就在另一扇隔窗那抽烟,远远地,同杜凛一起看着沈秀书和唐道晴的一举一动。沈秀书刚一挨近唐道晴,他就进来了。他觉着,沈秀书的确没机会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可是,他不放心,他生性多疑,而且,他知道,纵然沈秀书是个呆瓜,但唐道晴呢?他可不一样。
晏世凉的指尖剐蹭着唐道晴的喉结冷言道:“我会逼问你的。”
“随你”唐道晴有气无力地说道:“你逼问我,也不过白费力气”
说着,唐道晴淡然地笑了笑,似在嘲弄晏世凉的无谓的多疑和谨慎。
唐道晴是不怕被拷问的,晏世凉也不打算用这种手段。他知道,比起疼痛和苦楚,现在的唐道晴更怕什么。于是,他掀开了唐道晴的被子,把人裤子给褪了下来,露出人两条笔直而光裸的长腿。
唐道晴的眼色闪过一丝慌乱,他无力地颤抖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晏世凉翻身上了床,把软软挣扎的唐道晴摁在身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胯间的阴茎自己撸动起来,他微微笑了笑说:“你知道吗唐少爷,人在发烧的时候,操起来很舒服,里面又热又乖顺”
“唔”唐道晴移开眼睛,不去看晏世凉那尺寸傲人的肉屌。他知道晏世凉要干什么。这个男人生性多疑,又喜欢变着花样折腾人。
他现在就要硬着鸡巴操自己,在自己最为脆弱最为恍惚的时候,用自己最为痛恨最为害怕的东西凌虐着自己最为柔嫩的地方,在意乱情迷神识恍惚之间,要自己说谵妄着说实话。
但唐道晴是咬死也不松口的,他绝不会错失救唐道宁的机会。即便这个机会想来很是渺茫,甚至天真得有些可笑。他不相信沈秀书真有在晏世凉眼皮子底下救人的本事。
“唐道晴,用你的骚穴好好伺候我。”晏世凉分开唐道晴的两条腿,挺腰把自己撸得硬挺的鸡巴操进了人柔软的穴里。
“啊嗯好,好疼”唐道晴发着烧,他那女穴本就淫荡紧窄,媚肉柔腻而弹软,眼下更是因病着而更显得热烫。像一个热烫出水的小口,热热地吮吸着晏世凉粗硬的鸡巴。冒着热气柔顺地将人那硬胀的肉棒裹缠,媚肉痉挛着缠上来,安抚着人柱身上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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