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即便是在孟宴臣最失控的青春期,他也没有做过和许沁有关的春梦。
她换鞋子时裙摆落下或翘起,孟宴臣都会移开目光,不去看她露出的小腿。
他心底的绮念,哪怕是在梦里,也通常表现为国外的沙滩、大海、花园、山谷、蝴蝶和笑容灿烂的许沁,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孟宴臣有时候甚至分不清,他喜欢的到底是许沁,还是那种在漫长岁月里有人陪伴的温暖。
他恍恍惚惚地喘着气,无意识地挺起胸,涨大的奶头被揉得红艳艳的,揪起来旋转按压。更加热烈的刺激流窜在胸口的经脉里,热乎乎的,扰乱了他的呼吸和心跳。
男人的手急切起来,迫不及待地往下滑,探进了孟宴臣的裤子里,握着无辜的性器揉来揉去,富有技巧地挑逗撸动,指尖迅速抠动马眼,很快就把那柔嫩的小口玩得湿哒哒的,在他掌心微微跳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毫无疑问,不管孟宴臣情不情愿,他的性器可比他活泼多了,在别人手里兴奋躁动,轻而易举地就硬了起来,滴滴答答地流出了汁水。
他的脸上浮现出潮湿的红晕,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骤然收紧的手指抓皱了绑在手腕的领带,指节攥得发白,像是气得狠了,又像是受不住这样的逗弄,整个人都在颤抖。
来自胸口和性器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暖融融的熨贴着,宛如泡在温泉里,被水流一遍遍地洗刷荡漾着,惬意又舒适,不知不觉就软了腰,在急促的喘息里泄了出来。
他短暂地迷失了一会,动了动手指,扯着领带用力,试图从噩梦里挣脱。
但是男人的手指蘸着他的精液,来到了闭合的后穴。
孟宴臣挣得更厉害了,但是沉沉的身体不听使唤,即使用尽了全力,也不过是微弱地反抗。
男人的手指猛然插了进来,并没有多疼,更多的是被侵犯的恼怒和羞耻。
大约是食指,灵活地转了一圈,把湿黏的精液涂在肉壁上当作润滑,轻巧地戳弄着。紧张的肠肉死死地推挤着入侵者,却被增加的手指插得软绵绵的,不多时就听到了一点诱人的水声。
那里面本来干涩得很,因为发烧而异常的高温,温热而紧致。
两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深深浅浅地进出,穴口每每刚刚缩紧,就被强硬地怼开,白花花的精液随着手指的插入,被幽穴吞吃了进去,润湿了浅处的肠道。
怪异的滞涩和饱胀感充斥着后穴,孟宴臣咬着下唇内侧的软肉,不愿发出狼狈的呻吟。隐约中似乎听到了低低的笑声,听不清楚,孟宴臣晕乎乎地出了一身汗,下身黏糊糊地很不爽利,高热的体温却似乎逐渐降了下去。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笃笃”有节奏地响起,停顿了一会,又接着敲响。
“两点了哦,小孟总。”明玉的声音时近时远,听不大真切。
孟宴臣喘息不定,在极度的混乱里,一时竟分辨不出这声音是来自现实还是梦境。
有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从男人的指尖推进了绵软的后穴,孟宴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明玉提高的声音。
“怎么没动静?宴臣?我进来喽?”她不放心地按下指纹,门锁应声而开。
孟宴臣猛然惊醒,涣散的眸光落在明玉的脸上,才有了点回到现实的真切感。他茫然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衣着,又下意识抬起手端详了一下,目光一凝,逐渐回神。
深蓝色的领带好好地束在衬衫领口下面,但他的手腕间却无端多出了殷红的勒痕,触目惊心。
“姐姐?”孟宴臣眨了眨眼,嗓音涩哑含糊,轻飘飘的气音,一出口就散了。
“怎么?做噩梦了?”明玉好奇地问道,目光忽然落到了他的腕间,下巴一抬,神色有些微妙,“那是怎么回事?”
孟宴臣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拖着越睡越累的身体,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摸向桌上的手机和眼镜。
“我不知道。”他如实回答。
“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明玉惊讶道,“伤害自己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我没有受虐癖。”孟宴臣推了推眼镜,看了她一眼,无语地回答。
他迅速地从手机里调出了最近两小时的监控。——休息室虽然没有,但是外面的办公室和走廊都是有的,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不可能查不到踪迹。
但是,孟宴臣一无所获。
监控显示,在他吃药午睡期间,压根没有一个人来打扰他。连明玉都是在三分钟前,才刚刚从她的办公室走过来。
青天白日的,见了鬼了。
孟宴臣百思不得其解,明玉双手环胸,狐疑道:“最好没有。——下次再让我逮到你身上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伤痕,我可是会叫心理医生的。”
孟宴臣百口莫辩,只能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
明玉将信将疑地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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