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及时降温。”白奕秋兴冲冲地提议,“你看,里面那么深,手指肯定够不到,我用更粗更长的东西帮你上药,保证没有一点遗漏的地方。”
“……昨天才刚做过。”孟宴臣马上意识到他想干点什么,试图讲道理,“我还在发烧。”
“我在帮你上药和降温啊。”白奕秋理直气壮地回答,随即话音一转,嘿嘿笑道,“发烧的话肠道里面很热——操起来肯定很爽很舒服。”
用阴茎上药,用做爱降温吗?这是何等禽兽不如!
孟宴臣对白奕秋不熟,印象里是幼时的玩伴,那时候形影不离,关系甚好,但是那件事发生以后,白奕秋就被长辈强行送到国外去了,孟家父母也有意无意地让他们断了往来。
孟怀瑾:“道不同不相为谋。”
付闻樱:“小小年纪,如此心狠手辣,不适合做宴臣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万一把宴臣带坏了就不好了。”
孟宴臣那时候还太小,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在他面前死去的感觉太过恐怖,一度给他造成了不少心理阴影。
白奕秋这个名字和这个人,也就在周围人的心照不宣中,从他的世界完全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所以他才会在看见对方面容的时候,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们关系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孟宴臣固然念旧,但也没念到这种份上。
可是白奕秋,却好像对他很了解,很熟悉。
“来选一个药膏吧!”白奕秋殷勤得像个推销员,露出八颗牙齿的灿烂笑容。
孟宴臣不想选。“能不能晚上再?”
“白日宣淫,有大白天的乐趣所在,看得清楚又分明,无法掩盖和逃避。就比如现在,你脸红的样子特别可爱。”他狡黠地摆弄着瓶瓶罐罐,催促着,“你不选的话我就替你选了,玫瑰的……”
“……我选白色。”孟宴臣很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但是高烧兼羞耻交融出的燥热,还是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起来。
白奕秋愉快地吹了个口哨,把其他的全丢桌上,吸引了百无聊赖的大尾巴布偶猫。
手贱小猫跳上桌子,去拨弄那几个瓶瓶罐罐。
孟宴臣的目光刚被猫咪引过去,就听身边的男人不满道:“专心一点,我们在做爱。”
很难说,对孟宴臣这种人而言,活泼可爱小猫咪在捣乱和有个男人要跟他做爱这两件事,哪件更能吸引他注意力?
孟宴臣疑问:“很明显吗?”
白奕秋笑道:“你的敷衍和不耐烦,已经快要写在脸上了。”
“你很了解我?”
“当然。比你所想的,还要了解你。”白奕秋微笑。
这似乎是一种暗示和威胁,孟宴臣心里一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别想了,让你的脑子歇歇吧。整天想东想西的,不累得慌吗?”白奕秋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偶尔学学我,放空大脑,享受生活。”
“如果你享受生活的方式与我无关,那我可能会同意你的观点。”孟宴臣很想转过头去,不去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在干什么。
白奕秋笑容加深,乐滋滋地把药膏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均匀地一层一层叠加。
“你……不戴套吗?”孟宴臣下意识偏头,避开白奕秋舔弄耳垂的舌头,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忽然心慌气短。
“我喜欢真刀真枪,弹无虚发。”白奕秋笑道。
暧昧的氛围不以孟宴臣的意志为转移,他的左手被铐在床头难以动弹,坚硬的金属带来丝丝的凉意,时刻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反抗是没有用的,挣扎的话平白让自己受伤。孟宴臣清楚这一点,所以表现得一直很安静驯服,强迫自己全盘接受,避免更大的伤害。
但事到临头,他还是会觉得紧张不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到别人手里,这种失去自由和控制的糟糕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挑战他的本能和理性。
高大的男人撑在他身上,调笑道:“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就这个姿势了?”
正面的体位,把彼此的距离拉得极近,亲密无间。只要分开孟宴臣的双腿往两边折叠,露出屁股间的幽穴,借助体重的优势往下压,就能一发入洞,势如破竹地插到底,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欣赏对方任何微小的动作和表情。
“唔……”孟宴臣闷哼一声,所有逸散的思维瞬间集中到下身来。
男人对话时伪装出来的文明礼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猎物身上发泄兽欲,蛮横地占有和标记,凶残无比。
孟宴臣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像被大型猛兽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四处生疼。
“白奕秋……嘶……你发什么疯?”
“大概,原形毕露?我早就想咬你了……你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又冷又甜……”白奕秋叼着孟宴臣的耳垂咬来咬去,吸得那块软肉发红变热。
“尤其是你的嘴唇……”白奕秋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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