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棱角都被奶香味取代了,上位者游刃有余的姿态,也像是欲盖弥彰的情欲诱惑,等待着被发现、被玩弄、被彻底占有。
黑色的风衣下摆掀起波澜,光洁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黑白两色如此分明,那一圈红绳更加显眼起来,缠绕在脚踝处,简直有种不可告人的暗示意味,让白奕秋想到“守宫砂”之类的象征意义,迫不及待地想要伸手把那脚腕握住,把玩那摇晃的红绳。
白奕秋也在忍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还在等孟宴臣滑落向深渊,然后把对方吃干抹净。
优秀的猎人善于等待。他坐在台下,等孟宴臣走上表演的舞台。
每一步都是甜蜜的煎熬,都是欲火的燃烧,都是彼此错乱的心跳,都是心照不宣的刺激和暧昧。
他们旁若无人地享受和忍耐着情欲的战栗,浑然不管周围有多少人。
这是白奕秋学生时代就常有的桃色幻想,当时他就坐在这个位置,为台上的孟宴臣痴迷、倾倒、想入非非、无法自拔。
大学时代的幻想,照进了他们的梦里。孟宴臣明知道周围的人都是假的,可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这种当着上千人的公开裸露,太过羞耻难堪,他整个人都好像烧着了,酥软得不像话。
晕晕乎乎之中,孟宴臣不知怎的来到了钢琴前面,心乱如麻地坐在了琴凳上。
“呃……”他刚一坐下来,就感觉到假阳具猛然插得更深,后穴抽搐了几下,腰腹一绷,牙咬得更紧了。
剧烈的快感荡漾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和骨骼里,叫内脏都好像在哆嗦,余韵漫长而滚热,连指尖都过电似的颤抖,酥麻到了极点。
孟宴臣眸光水润涣散,半是失神半是本能,任由无数次练习留下的身体动作牵引着自己,敲击着黑白的琴键,流淌出叮叮咚咚的乐曲和意乱情迷的汁水。
假阳具肏弄的节奏舒缓下来,随着他琴声的韵律,一下一下地摩擦顶弄,竟好像孟宴臣在自己控制性爱道具玩弄自己一样。这个事实和联想,让这色情的场面更过分、更淫荡了。
他满脸潮红,指尖发抖,沦陷在让人想尖叫的情潮里,蜷缩着脚趾,手指还在琴键上跳动,耳边却嗡嗡作响,听不清这本应幽然忧伤的月光是如何流淌的。
只有本能,还在颤栗和喘息,奶水乱七八糟地弄脏了唯一的衣服,后穴的快感源源不断,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如果不是贞操带的皮革束缚着性器,怕是早就喷射得到处都是了吧。
孟宴臣甚至不敢去想那个画面,可白奕秋却做得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偷偷摸摸地溜上了台,把意识游离的孟宴臣扑倒在了钢琴上。
琴键被人类的身体碾压得发出爆响,炸裂着他们的感官。
“!”孟宴臣不赞同地蹙眉,转过身推他,“我的钢琴!”
“反正你也不喜欢。”白奕秋大大咧咧地扯开他的外套,露出遍布奶水的胸膛,不由自主地亲吻上去,舔吸那红肿的奶头,品尝美味的奶水。
孟宴臣确实谈不上喜欢钢琴,他学习乐器,只是因为付闻樱喜欢而已。那贯穿他整个童年的枯燥的音乐练习,全是压抑和折磨。
他不喜欢钢琴,依然把这乐器学到了可以上台表演的程度。白奕秋看在眼里,曾嗤笑道:“如果是我的话,。
一号本来正在抽小弟上供的烟草,在新人被推进门的瞬间,随随便便地瞅了一眼。
然后他就忘了自己在抽烟。
三秒钟后,他被火星子烫到了手,仓促间抖落了手里夹的那支烟。但他并不觉得可惜,因为他发现了比烟更有意思的东西。
这位监狱里的新人,非常、非常吸引他的目光。
对方还没有换囚服,这有点奇怪,也没有名牌和编号,如果不是手脚上带着镣铐,简直像是进来巡查和旅游的。
他虽然是个罪犯,但没有丝毫罪犯的气息。一号几乎立刻凭借恶人的本能,嗅出了这新人与自己绝不臭味相投的味道。
也就是说,这个新人气味干净得可能是冤枉的。
更有意思了。一号舔了舔嘴唇,在这种鬼地方,他没有见过第二个像对方这样干净的人。当然了,不能说所有的罪犯都是穷凶极恶之徒,但是和1号关在一个牢房里的确实都是。
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一号杀了自己全家,连亲生父母都没有放过,所以才出现在这儿,其他几个室友也都半斤八两。
可是这个新人做了什么被投放到他们这个寝室呢?
一号百思不得其解。他没什么脑子,也不爱思考,从看到这个新人的第一眼起,就满脑子黄色废料,转着很多嘿嘿嘿的念头。
无他,这个人太他妈漂亮了。
一号匮乏的文学素养,不足以支撑他文采斐然地来夸奖对方,满脑子就只有“漂亮”两个字,漂亮得让人只想说脏话,干脏事。
这种漂亮也很特别,这人无疑是个男人,身高不比一号矮,虽然瘦了点,但衬衫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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