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洺很少自慰,就算有也是草草了事,他下意识把这当成是羞耻之事。
还剩最后一个菜,很快就能做好,夏洺没有多少时间,他用手掌上下摩擦柱身,脑中又闪过乔玉竹的裸体,手里的性器涨得难受。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对乔玉竹起了身体上的欲望。
不知浴室隔音如何,夏洺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呼吸声变得凌乱。他快速地撸动着性器,仰着头看向镜子,有些不敢面对沉迷在快感中的自己。
他向来坚持不了多久,加上这次想着乔玉竹,射出来的速度更快了。射精前他抽了几张纸,没有弄脏地板和衣服。
发泄过后,夏洺闻到了不太好闻的气味,他打开了排风扇,做贼心虚地处理好纸团,又仔仔细细地洗了手,生怕身上残留下精液的味道。
在乔玉竹的浴室里做了这种事,夏洺觉得有些心虚。从浴室出来时他甚至不敢看乔玉竹的眼睛。
乔玉竹只当他还在害羞,他将碗筷递到面前,含笑:“怎么还脸红。”
夏洺低着头声音很小,毫无说服力:“……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脸红的模样格外娇气,乔玉竹移开目光,落座后问:“几点来接你?”
听到这里,夏洺心里那些旖旎的想法散了不少,他拿起手机看了眼:“还没说。”
“那吃完饭先给你上课吧。”乔玉竹看向窗外的大雨,“雨可能会下很久。”
从乔玉竹家里离开,坐上夏启的车子,夏洺像是被人抽走了灵魂,浑身打不起精神。
离开之前,见到夏洺有些舍不得,乔玉竹安慰他,可以随时和他发消息。虽然知道可以和他联系,可毕竟和见面不一样。
夏启将他送到别墅便离开了。夏寅已经提前回来,见他神色恹恹,说:“我就说跟玉竹哥待一块儿很无聊,看把孩子憋成什么衰样了,来来来,哥带你打游戏。”
“不无聊。”夏洺努力澄清,“我不打游戏。”
夏寅看到他手里提着的袋子,最上面有个熊猫玩偶,忍不住要去摸,却被夏洺避开。
“这是、是别人送我的。”夏洺把熊猫拿起来,袋子给他,“其他的你可以选,这个不行。”
夏寅对玩偶抱枕没什么兴趣,但看他这么坚持,忍不住想逗他:“为啥?谁送你的?”
任他怎么问,夏洺都不开口。虽然平时夏寅看着大大咧咧,但夏洺不想让自己的心思被任何人发现。
别墅恢复了原样,之前管事的阿姨已经换了个人,夏洺想要问问原来的阿姨去哪了,但又不愿意对夏启开口,最后只能作罢。
当晚,夏洺有些失眠。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他想到了这几天和乔玉竹相处的细节,乔玉竹的卧室里不知道有香薰还是香水,味道闻起来让人觉得放松舒心。他盯着手机里乔玉竹的头像看,这么晚了,对方早就睡了。
明知道明天乔玉竹会再来,可夏洺还是不可抑制地想他。开始还是很纯洁的想念,思绪纷杂后,对方裸体的画面再一次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脑海里。
夏洺认命地叹了口气,手往身下伸去。
光是想着乔玉竹的身体,夏洺没几分钟就很快射了出来,他怀疑是自己最近自慰的频率太高了,因此每一次手淫的时间都很短。
贤者时间,夏洺缓过了身体里的快感,实在是睡不着,他便起床去了书房。
他开始在画纸上画出乔玉竹的模样。
凌晨三点,夏寅游戏打完,从卧室出来想从冰箱里找饮料喝,却看到书房门没关,里面开着灯。他以为是阿姨忘了关灯,走过去一看,吓了一跳:“夏洺!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夏洺的画已经快要收尾,听到声音,他抬起平静的脸:“知道。”
“你疯了?凌晨还在画画。”夏寅说着就要走进来,夏洺连忙抽出一张白纸盖在画上,不让他看。
“我、我睡不着,所以随便画画。”夏洺心虚得很,画上的乔玉竹和本人别无二致,夏寅一眼就能看出来。
夏寅见他偷偷摸摸的动作,好奇:“画了什么,你挡啥?”
见他伸手过来,夏洺把画板往胸口一抱,遮挡得严严实实:“不能给你看,你别过来。”
他越这么说,越是勾起了夏寅的兴趣:“不会是在画你的心上人吧?这么痴情呢,我就看一眼,绝对不跟别人说。”
夏洺抬手想要挡住他的手,却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凳子的边缘,往后猛地一缩,整个人便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连带着画板也滑落在地。地上铺了地毯,那些画纸散落在地毯上。
夏洺顾不得摔疼的屁股,他看见那副乔玉竹的素描画从画纸中滑了出来,落在了夏寅的脚边。
夏寅一眼便看出了画中的人是乔玉竹,像是肖像画。他愣了愣,笑着说:“你画玉竹哥干嘛不让我看啊。”
说着,他俯下身想把夏洺拉起来,却对上一双通红的眼。夏寅见他这次是真哭了,一下慌了:“不是……我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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