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耳中,却是如火焰般点燃了引信,自从江临来到虫族后所受到的委屈和冷眼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啊——”休痛叫一声,捂着被狠掐的胯下,痛苦的弯下身。
江临粗暴一堆,就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掀开。
天地一瞬间倒转,休迷茫的趴跪在地上。
在感受到身上的凉意后,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几位同性面前,难掩的羞耻和悲伤逼得小雌虫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如调色盘一般精彩。
江临抱着双臂,冷着脸,表情不屑的开口:“我看有病的是你们才对吧?”
他抬脚踩住挣扎着想要起身的雌虫继续道:“从我第一天来到这里,你们几个就开始阴阳怪气的。要知道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你们自找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来这样大着胆子指责我呢?”
这一屋子五个人,一个挑事三个看戏,身下的这个还一脸埋怨,江临心中那叫一个郁闷。
尤其是金发雌虫肥软白嫩的臀部还在他脚下晃来晃去,这无疑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
银发雄虫长臂一伸,捞着雌虫的腰就将人摆成了一个以臀部为最高点,四肢着地的姿势,随后照着那欠抽的肥臀抬手就是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让在场其他雌虫都悄悄红了脸。
“贱货,屁股撅起来,别给我装不爽。”
“唔……”休闷哼一声,不敢再多说少道,乖乖的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以供雄虫发泄。
只是眼眶不知为何渐渐酸涩起来,难受的随时都会落下泪来,他偷偷的吸了吸鼻子,想要压制住这股陌生的情绪。
清脆的巴掌声一下又一下的落在雌虫细白的身体上。白嫩挺翘的臀肉弹跳着泛起肉浪,被抽打的红红的,有些可怜又有种凌虐的美感。
从未见过雄父也从未有过雌父的休眨着眼,被雄虫掌掴的臀肉在微弱的疼痛感消散后,更多的却是无限的羞耻。
坐在下铺一直默不作声看戏的威廉看着休的惨状也不由得出言相劝:“殿下,休他年纪还小,他只是喜欢您而已,有必要做得这么过吗?”
“呵,我做得过?”雄虫冷笑一声,手指直接照着雌虫股间红润的流水的穴口捅了进去。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
“哥哥……呜呜,不要、求求您啊……”
早在被雄虫玩弄胸乳就勾起的情欲的身体,身后的那口骚穴此时此刻已经满是身体内部自发流出的,用于讨好雄虫的湿润液体。
插在穴里的手指就像被什么黏腻热乎的水囊咬住般,从四面八方堆挤过来,饥渴的吮吸着一切入侵者。
——实在是舒服的要死。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此时此刻,正在以这种赤身裸体的状态,向着其他雌性展示自己这本该只展现给雄虫一人的淫荡淫媚模样。
本该是极度羞耻的事情,他却偏偏从雄虫的手中体味到了甜蜜与快感,实在是不堪。
“哈啊……”
这声音也压制不住,太丢脸了。
“哥哥……”
一滴泪水从金发雌虫稍显稚嫩的脸蛋上滑落,然后砸落在地板上,休恍惚的似乎听见‘啪嗒’一声,他的自尊心仿佛也被这滴泪水碾碎,银白色的金属地面上,透明的泪珠越落越多。
“贱货,你都爽死了吧?还说什么不要…”
江临用手指缓缓搅动着身下人的肠穴,手指或抽插或蜷缩,摸索过雌虫甬道内的每一寸软肉。
随后,他的之间揉按到一处硬硬的位置、有些像是软质的脆骨,面积不大不小,不远不近刚好是手指伸入就可以操到的距离。
银发雄虫勾唇一笑,手指怼着那处骚点模拟性交的节奏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哥哥,那是……”
从未感受过的快感如电流般打过全身,休控制不住的仰起头,带着些婴儿肥的脸上尽是情欲的红晕。
而一直观赏着这场闹剧的沃格特,原本还算淡定的脸,现在已经完全黑了,气得几乎七窍生烟——
他就是看不惯五皇子这种一言不合就开搞的作风,你埃尔多利真的懂得什么叫做尊重吗?尤其是面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雌性!欺人太甚。
“你够了!要点脸吧!”
“哦?”银发雄虫眉头微动,神色冰冷的冷睨了雌虫一眼,旋即就是向着缩在角落的蓝发雌虫招招手。
——我江临今天就t‘不要脸’了,你能奈我何?
被点到名的迪伦表情有些惊恐,毕竟他一开始还带头想欺负对方来着,结果最后惨遭打脸不说,反倒在几只同性面前丢尽了脸面。
于是在这种气氛明显不对的情况下被雄虫点名的迪伦,一时间也是头皮发麻。
他看了看黑着脸的沃格特,又看了看被整治的全身都开始泛红的休,最终还是磨磨唧唧的挪动着脚步向着那个是非之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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