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向难闻,尚闫之特意挑的私人病房也难逃毒手。黑发轻轻垂下,躺在洁净的被褥上摸着肚子的人颤抖着腰身,张大着唇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无助的看向了身侧的男人——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他的丈夫。
“呜……好疼……闫之……闫之…救救我吧……救救我啊啊啊!~”顶住前列腺的胎儿让尚清晏惊呼出声,他也才不过二十岁,转眼间就要成为待产的双性生儿育女,眼中不免更含一汪泪,被眼前人压在身下破开身子的日子分明还记忆犹新,痛苦与折磨的日日夜夜直到他被迫认下命运。
尚闫之看到哥哥的痛苦也不由得侧目,抵着哥哥的额头轻声安抚:“每个双儿都会有这一遭的,放轻松,我们的宝宝要见妈妈了不是吗?”
“呜呜……”尚清晏摇晃着脑袋,眼神满是被压抑调动起来的情欲,朦胧中失神,咬着牙承受过量的阵痛,不断收缩的宫口张合着,狭小的骨缝上顶着过载超重的孩子,催产针被安排打下时已经极力避免了会让产道收缩的副作用,但是因为剂量仍旧远超平日被安排的水准,所以依旧让产道迟迟紧缩着,而宫口不断快速地张合,勉力地开启那一处紧窄的甬道,“……都怪你……闫之……闫之坏死了呜呜……”
“是是是,我是混蛋把哥哥肚子弄得大大的让哥哥这么痛对不对,”尚闫之轻声细语地哄,“可是哪个双儿会不生孩子呢?哥哥乖乖的,乖乖生下来就好了。”
“呜呜……”尚清晏咬着下嘴唇微微摇头,握紧了病床边的金属栏杆,无能为力地承接如同潮水一般接连不断的宫缩,本就比常人狭窄的骨缝此时顶着下降的胞宫被凸起的孩子给顶得微微张开,尚清晏只能颤抖着,纤细的腰身顶着水滴状的孕肚,“不要了……不要生了呜……再也不要生了……”
“哥哥不可以说这种话……产道这么窄,孩子很难下来吧…”危机重重的眼神审视着尚清晏如今的身体,哥哥无意识说的话让尚闫之心下不愉,慢慢欺身压上了巨大的孕肚。
尚清晏略显惊恐的看着他,合不拢的双腿大张着,不断喘气着道:“闫之……唔…闫之要干什么……啊…”
被粗大的尿道棒封死了的尿道又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压制着前列腺的难挨让这具身体过量的快感不断达到高潮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只有身下的花穴可以不断发洪,但因为疼痛麻痹了尚清晏的神经,他只能痛苦地闭紧双眼而后被灭顶的痛逼得双眸睁大。
“我来帮帮哥哥开产道啊,看看哥哥这副淫贱的身体,让哥哥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做,或者说,应该仔细着和自己的丈夫说话的态度和语句…”尚闫之喃喃着攥紧发硬的孕肚,在尚清晏的惊呼声中用手掐住他一只大腿的内侧,缓缓往上掰去,露出正收缩个不停的产穴。
“不……别啊~~孩子……宝宝在里面啊啊啊……”
丝毫没有顾忌正在妊娠中的身体,粗大的性器抵着刚刚合拢的花穴破开了孕夫的身体,横冲直撞地往内里的花心走去,痉挛着震颤的胞宫和花心根本抗衡不了硕大硬挺的性器,只能张开柔软的内心让尚闫之顶弄正宫缩的宫口。
“顶…顶到了呜哇啊啊~…~!我错了……我错了闫之呜呜啊啊~~”尚清晏失声尖叫着,脚背绷紧磨蹭着身下的床单试图远离惩罚他的性器,可是只换来了攥紧脚踝狠命往后一扯,紧缩的宫口直直被尚闫之的阳物打开,开启一厘米都困难的地方硬生生含下了尚闫之硕大的龟头,“……我错了……闫之……”
“哥哥错哪了,嗯?”尚闫之抄起一只手狠狠打在了白嫩的屁股上,大开大合地开启紧致的产道。
“呜…呜呜……错…错在不应该……不应该说不给……不给啊啊啊……闫之生……生宝宝……”尚清晏虚弱期艾地回应着,疼痛就像是席卷他的触手,掌握着他的身体,他身上哪里都在疼,疼得快要死掉了,眼泪像不要钱一样地滴落,骨缝不堪重负地要被生生破开,而他毫无防备和抗衡之力。
“错了……对不起啊啊啊…~~”尚清晏被掐着腰,不住地哭喊尖叫,“老公…!肚子……孩子在啊…~~”
“闭嘴!紧成这样孩子怎么下的来!”尚闫之放过禁锢着尚清晏的双手,反正尚清晏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美丽的双腿就这样如同没有知觉一般砸在了单人床的金属栏杆上,敞着内里任由尚闫之肆虐,“老公这就帮你把宫口打开,骚老婆,等着!”
说着,大力的双手掐住深陷的两个腰窝,尚闫之开始不要命地冲撞内里的软嫩,柔软的宫口只能向他的淫威屈服,在强硬中打开通道。
“啊啊~~松开……救我救救我……不要…我不要……闫之呜呜呜……顶到了……好深……好疼……饶了我……我求求你了~~~闫之呜呜呜啊啊……”
“马上!骚老婆……哥哥马上就可以生下我们的宝宝了……”
“不要……疼……救救我啊啊啊!……”
沉着声死命冲击着内里,尚清晏也从最初的求饶到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治疗的医师站在紧闭的病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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