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夜叉总觉得杀生丸比以前更过分了,不论去哪他都跟着感觉像粘在自己身上一样。
入夏过后天气越来越炎热,杀生丸每日太阳快落时热气消散些后带着犬夜叉去散步,说来奇怪,她这几个月好吃懒做惯了,明明应该成型了肚子却不如人类孕妇那般大,而且妖怪孕期也不如人类那样长,再要不了多久她就该临盆了。
这会犬夜叉脖颈间埋着自己兄长的脑袋,湿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灼得她一颤。
“唔,好热,你到一边去啦,热死了。”
她一手托着孕肚用胳膊肘捅了捅后背挨着的大妖怪。
终于在深深吸了一口后他才往后挪了挪活像个中毒至深的烟鬼,手依旧搭载她的颈上摩挲。
这不能怪杀生丸如此固执,因为犬夜叉身上的气味变了。自从通了奶水,她周身总有股又淡又甜的香味,加上雌性荷尔蒙,这几乎让杀生丸上瘾。
此刻他的视线停留在银发缝隙之间一节若隐若现的后颈,呼吸深重。
因为孕期本能散发的母性气质,犬夜叉的脸也有了些变化,锐气的棱角被温水打磨过,浓刻的眉眼笼罩着柔光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像颗光润的珍珠。
忽地犬夜叉转过身面对他,脸也凑过来,惊奇道:“动了!他在动!”
杀生丸看得呼吸一滞。
她说这拿起杀生丸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一起感受,这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胎动,兽瞳里满是不可思议,看看肚子又看看兄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看见杀生丸的表情很微妙,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举止也不自然地变得小心翼翼了起来,在她的肚子上摸来摸去,透过布料传来温度。
血肉相连处,一个小生命的存在是如此神奇,犬夜叉眼睛有些酸涩,整颗心被幸福填的满满当当,随着这微弱的胎动融化掉了,只想把自己全部的、最好的都给肚子里这个小家伙。
两人都屏住呼吸,殿内一片安静偶尔传来两声金龟子的叫声。
兄妹两人从此多了个习惯。
夏末,东方豹猫族犯境,在西国边境蠢蠢欲动,杀生丸提刀上阵清除余孽。
火海间,一只化了兽型的豹猫捂着自己断臂的切口,对着自己面前的犬妖嘶叫着,死到临头索性破罐子破摔。
“想不到你会与恶心的半妖苟合。”
“闭嘴。”杀生丸面若寒霜,刀起刀落斩下了他另外一只手臂。
这豹猫不知死活地狂笑,“你们生下来的会是什么东西!哈哈哈也是半y…”
在那个词出口的前头颅落地,被一刀钉在地上,连带着削掉了其身后的两颗树,轰然倒塌发生一串巨响,火舌卷过来越烧越凶,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杀生丸被彻底激怒,眼底猩红,脖颈上青筋暗浮,自己的伴侣与未出世的孩子被轻蔑贬低让他生出了将豹猫族赶尽杀绝的恶念与冲动。
不,至少现在不行。
他处在废墟中闭眼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怒气散了过半,透过浓烟滚滚回望着西国的方向,阵阵心悸涌上心头。
该回去了。
要在天亮前回去,回到她身边。
犬夜叉侧卧在塌上,捂着肚子盗汗不止,只觉得肚皮紧绷绷的疼,胸前的衣服被奶水渗透了小片。
她在夜里破水了。
身下软垫已经湿透,水还在不断从往外排,她不断调整呼吸去应对着过于频繁的宫缩,连叫都叫不出来,
被把门的仆从及时发现,在意识模糊之际被放进了水盆里。
这木盆很大,容纳一人绰绰有余,里头盛着热水,微微的冒着白气,犬夜叉未除衣物分着腿坐在里面,疼痛减缓了不少,只是里面痉挛着,坠胀得难受。
她咬着牙不喊,指甲将盆沿抓得坑坑洼洼,已经听不清耳边助产的妖怪在说些什么了。为了保持温度盆里的水换了几轮,骤然间指甲抠进木头里,她屏住呼吸仰头惊叫了一声。
犬夜叉感受到自己的宫颈被顶开了一个小口,还在不断往外推。
她努力睁开眼睛在周围寻找,却没有找到她想见的人。
他不在。
杀生丸不在。
“慢慢地,深呼吸,犬夜叉大人。”
助产的四只手妖怪不知道她抽泣是因为没看到兄长,只以为是疼得,一面帮她擦着汗与泪,一面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慰道。
下头还在持续规律的宫缩,挨到开了四指时,犬宝宝一半被推出宫口,进入了产道,里处堵得太满让她连带着后腰酸胀不已。
忽地一端抵在她的敏感点上,不上不下的挤压滑动,阵痛间的快意难以启齿,她咬住唇不愿让人发现。
“需要把腿打开才行,对,吐气。”
好不容易合上的腿又被分开了,她只能听从声音指引颤颤巍巍的继续用力,眼睛微阖着不断吐气。
犬宝宝个头不大,不多时顶破了胎膜全部进入了产道,她挺起劲用力往外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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