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顺他心意,只当他六儿有勇无谋罢了。”赢城伸出手,勾住了羡临渊的下巴,嗤笑道。羡临渊扬起头,在赢城的嘴角烙下浅浅一吻,皇帝偏爱太子,此番问询不过是窥探赢城想法,怕赢城未来伺机报复太子罢了,二人都懂的。“你怎么还在这?昨天不是嚷着要回医药铺么?”“见你没回来,就想着等等你。”羡临渊太清楚赢城是什么样的人了,自私又偏执,若自己当真走,怕不是要把他的医药铺子拆了。“真听话。”赢城勾起嘴角,“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自会好好疼你,你可比妓=院的男=妓诱人的很。就是这张脸,啧,别天天这么严肃,本王或许会多在东院宿上几天。”闻言,羡临渊强忍着身体上的酸痛,对着他努力扯出一个含蓄的笑颜。只要赢城高兴,他做什么都行。赢城伸出手,捏了捏羡临渊的脸,满意的滑过自己在羡临渊锁=骨上留下的痕迹,翻身上=了床,将羡临渊拥在了怀中。“今早起得早,再睡会。”羡临渊向赢城脖=颈处靠了靠,汲取着他贪恋已久的熟悉的味道。“嗯。”其实赢城很好哄,在羡临渊的眼里,赢城就像一只躁动的狮子,只要顺着他,他就会高兴。这五年来,羡临渊一直都是如此做的。 关心?能忍受赢城这脾性的,要么是有求于他,要么是附着于他,而羡临渊只是因为喜欢。因为这份喜欢,他可以包容他的一切,他可以抛弃自己的尊严,可以置纪斯明于不顾,哪怕赢城这一刻要他摘下来头颅他都不会犹豫一下。他只希望赢城能别那么快厌烦他,他只希望能呆在这个男人身边多一天,再多一天。羡临渊最爱看赢城睡着的样子,他睡着的时候,与九岁那年灯火意阑下的赢城别无二致。闭了眼,眼眸中的暴戾不在,只剩下眉宇中的张狂与高傲,让羡临渊止不住的心颤。赢城荒唐无稽,王府更是乌烟瘴气,整个宜春苑男=宠女=妓相加都不及他一个城王府。虽说荒唐,赢城也不是什么人都上,暖床的男子或女子必得是处子之身。这些人大多无法承受赢城的暴虐,有的第一次就暴血被裹了草席扔了野外。有的侍寝了几次,精神脆弱,疯疯癫癫。还有的未让赢城尽兴或是惹怒了赢城,断手断脚也是常有的事,最终也逃不过卖给人牙子羡临渊虽说身子孱弱,却因长年浸泡草药加之日日不断的药汤,即使身子亏空,却也把精神养的足足的。赢城跟他这么多年不腻,这也是原因之一。“看什么呢?”赢城的鼻翼动了动。羡临渊像被戳穿了心事般,苍白的脸颊镀上一层绯红。“看你好看。”赢城轻轻笑了两声,睁开了双眸,“父皇让我去沧州平饥荒,你跟不跟我去?”“嗯医馆最近事有点多,我尽快处理完,过去找你好吗?”见赢城心情很好的样子,羡临渊小心翼翼地试探地问道。
“嗯。”赢城应了一声掺杂着鼻音。“无忧给你留下。”羡临渊心里一暖,“你此次去沧州,不似行军打仗,将无忧带着吧。”赢城没有说话,炽热的呼吸喷在羡临渊纤长白嫩的脖子上。“时候不早了,回王府吧。”“嗯。”羡临渊点点头。赢城掀起锦被,翻身下床,一眼瞥见羡慕临渊双腿已经干涸的血=渍,微微一怔,眉头不悦的蹙起。竟流了这么多的血么?赢城内心一紧。“没有清理?”羡临渊的脸再度染上一层红晕,以为是赢城嫌弃自己身上脏,双眸略有窘迫的看向窗外,“我自己,打水不方便。”闻言,赢城不觉捏了捏拳头,暗自自责,去见父皇时,怎地没把无忧留下来照顾。强压着内心不明的躁动,命无忧备好热水。无忧不是第一次看到二人欢|好后的一片狼藉,而今铺上的血|迹着实让他心惊。双眸对上羡临渊躲闪不及的目光,无忧急忙垂下了头。“去,找两件干净的衣物。”赢城将无忧微妙的表情尽数看在眼里,心中不免再次尺踱,看来自个儿昨日当真是过分了。羡临渊强撑着疼痛,用手巾轻轻擦拭着血污,轻微的扯动都勾动着身体深处撕|裂般的疼痛,待羡临渊咬着牙擦洗干净,整个眉头已经拧成了一个疙瘩。豆大的汗滴自额头冒出,顺着额角滴落在锦被上,浸湿一片。赢城面无表情的看着羡临渊一寸一寸的清 理,心脏某处隐隐抽缩,“你疼不疼?”羡临渊的脸霎时红到了耳根,“嗯有点”看羡临渊红透的脸,赢城暗自别扭着,他堂堂城王什么时候会关心别人疼不疼了。尴尬轻咳一声,“你有没有药?”羡临渊听完,面部有一瞬间的呆滞,“没”他怎么可能随时带着那种药,蓦地,羡临渊像是想到了什么,“你是在关心我吗?”赢城眼角抽搐一下,脸上登时不自在起来,声音徒地尖锐起来,“你以为你是谁,配的上本王关心?”说完,俯身挑起羡临渊的下巴:“本王只是担心,你要是瘫了,本王要再找一个像你这么能让本王上的尽兴的,属实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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