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本王若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开心的事,你可不可以告诉本王?”赢城偏了偏头,手指缠绕上羡临渊的头发,像是在埋怨,“你有什么事,总是喜欢自己憋在心里,从不愿意同本王说。本王那么愚笨,又怎地知晓你的心意?”“所以,”赢城把玩头发的手,忽而停了下来,他认真道:“羡临渊,以后无论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本王,成吗?否则,若是再将你气走了,本王是真的没有 重回江城天一放亮,羡临渊也未耽搁,随着赢城动身回了江城。“准备什么时候去宫里?”“在王府多陪陪你不好吗?”赢城懒洋洋的躺在羡临渊的腿上,拉着羡临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按按。”羡临渊自然的将手覆在赢城头上,明明才过了一年,却生疏的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册封礼是什么时候?”“十日后吧,钦天监说是个好日子。”羡临渊的手顿了顿,“行了册封礼,便是要宿在东宫了吧。”像是感受到羡临渊心里的不畅快,赢城起身,紧张的握住羡临渊的手,“你若是不喜欢,本王便不做这太子,一生做个闲散王爷,随你游山玩水可好?”羡临渊瞥了赢城一眼,“想什么呢?这岂是你能决定的。”“怎地不能决定,为了你,本王什么都可以舍弃。从前每日往返朝堂,动不动便要外出征战,一年与你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若是不做这太子,本王便有大把的时间陪着你,夏天我们就去竹园,冬天便一路向南,南方温暖。这样的生活,难道你不喜欢吗?”赢城的一番话,让羡临渊心中一动。这样的生活,的确是他一直以来所向往的。可是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赢城的身份就注定他一生都要围困在皇宫这个囚牢之中。看着羡临渊出神,赢城突然勾住羡临渊的腰身,羡临渊毫无防备的向赢城的胸膛跌去,赢城将人紧紧揽进自己怀中,吻上羡临渊的嘴唇。羡临渊浑身一僵,缓缓闭上了双眸。赢城呼吸一促,将羡临渊反身压在身|下,轻柔的吮吸着羡临渊的唇瓣,感受到羡临渊的放松,舌尖滑进口腔,留恋的舔舐他的每一颗牙齿,与他的舌头紧紧纠缠
羡临渊被赢城吻的浑身瘫软,脑海里空白一片,一呼一吸之间尽是赢城的味道,他的双手不受控制的攀上赢城的脖颈,一时之间,脑海里全是赢城的身影。“赢城”羡临渊呓语着。两人在即将窒息的最后一刻口唇分离,羡临渊的呼吸已经杂乱。赢城深情的凝视着羡临渊,抚上他的脸颊,轻声道:“羡临渊,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羡临渊的瞳孔一颤,他伏在赢城耳畔用只有赢城一人可以听到的声音道:“我也是。”我比你爱我,更爱你。一夜,东院无人值守。横在二人之间的隔阂,似乎也在这一夜的抵死缠绵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在羡临渊意识溃散之际,脑海里全是赢城说不尽的情意绵绵。他说,“羡临渊,对不起。”“羡临渊,本王以后全部听你的。”“羡临渊,都是本王的错。”“羡临渊,你失去的五年,本王一定用一生赔给你。”“羡临渊,我心悦你。”赢城自皇宫回来后便一直闷闷不乐,羡临渊也猜的一二。但赢城不说,他也不想去问。直到册封礼的前一日,赢城都未踏出府门半步。太子行册封礼,是要提前入住东宫。东院的仆从早前便被赢城撵了出去,院落里只有他们二人,平日里清静的很,院外骤然响起的嘈杂声就显得尤为清晰。纵使院外之人说话的声音很低,羡临渊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他转身看了一眼院门,进来的人,正是裕妃。自上次一别,羡临渊便再也没有见过裕妃。赢城回府,本应是欣喜之事,而裕妃此时却是愁眉不展。“给娘娘请安。”羡临渊俯下身子,恭敬的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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