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夹住了桑少煊伸出一些的舌头狎玩起来,两根手指绕着舌尖探入口腔,轻柔的搔刮着:“你说不要的。”
桑少煊含住石静的手指,舔过她的指缝,泄愤的用牙齿磨了磨:“不用你喂。”他含糊的说着,把石静的手拉开,一个迅疾的翻身把石静压在身下,石静下意识挣扎,床单被弄得发皱,桑少煊把石静的手按在头顶,低头埋在双峰间含住一侧的朱红,不客气的舔了一口,然后抬眼痞笑:“我自己吃。”
石静挣不开他的手,只好先享受起男人的服务,桑少煊比之前两位哨兵都要有技巧,在玩弄乳房时不是单纯的吸吮啃咬,而是将重点放在了乳头上,用舌头快速弹弄着,很快让石静胸前的两点充血发硬,淫荡的立起来。
桑少煊渐渐松弛下去,石静暂时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抱住他的头,在他有些扎人的后脑勺上摩挲,桑少煊的头发是有些炸毛的类型,后脑连接颈部的头发一看就知道被推子推过,叛逆又扎手。
他的异化程度又有多深呢?石静很好奇。
桑少煊含弄完她的双乳,两个乳尖红耀耀的泛着水光,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桑少煊觉得这里饱满得像蓄满了乳汁,让他很想用力吸吸看,弄明白这里面有没有藏着奶水。
他眸色发深,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牙根都发痒,想要狠狠啃咬石静,咬下她的乳肉吞吃下肚,暴虐的念头在心头肆虐开来,桑少煊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她……好美……味。
美味得让野兽的胃袋提前欢欣鼓舞。
“嘘——回神了,宝贝。”女人温柔的声音中藏了一丝难以觉察的魅惑,让桑少煊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晃了晃头,觉得忽然之间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
“怪不得……”石静想起刚到哨所的时候桑少煊就是第一个坚持留下她的人,虽然不知道另外几个人在顾虑些什么,但她至少知道了桑少煊坚持留她的理由。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了。不过是被轻微渗入精神场,粗糙的灰绿色皮肤就蔓延至半身,双眸像两颗黄澄澄的大灯泡,挂在扁平椭圆的头部,宽大的吻部张开,一排排细密锋利的牙齿在背光下阴森可怖,石静不难想象它们咬碎猎物,咀嚼尸骨的样子。
兽类粗旷的鼻息打在她脸上,指甲尖锐如钩,刺痛从后肩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在屋子里散开。“桑少煊。”她叫他的名字:“桑少煊!”
桑少煊一个颤栗,完全回了神。
兽形从脸部褪去,属于人类的五官在形变中重新显现。
石静觉得他现在的模样很像一种都市传说……准确的说,以他的兽形来看,此刻半人半兽的他正是这种都市传说本身才对。
异变翡翠巨蜥,桑少煊的兽形。
这不活生生一个蜥蜴人吗。石静还有余力吐槽,甚至因为这一想法仔细打量着桑少煊诡异的状态,下一秒被带着兽类长甲的手掌遮挡。
时间太短,她无法辨别桑少煊那一瞬间的神情,似乎她的目光化为审判的尖刀刺出,仿佛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疼痛,他蒙住了石静的眼睛。
“……别看我。”桑少煊的语气平稳的像从未失控一样,虚盖住石静的手却有些抖,另一只手上还残留着石静的皮肉,在他回神松手时被勾连而出,嵌在甲缝里,血从背后流出来,在粉色床单上开出一朵崭新的红牡丹。
桑少煊不可置信,他调整着自己的心跳,迟疑的打量石静,被她身下的血色恍到眼,怎么会……异化……明明是能够控制住的……
石静动了一下,血渍又往外蔓开一些,桑少煊逃一般跳了起来,远离了石静。
“桌子抽屉里有医用胶带和消毒水。”石静的声音比桑少煊还平静,桑少煊的脑子现在很混乱,实在是有些转不动,也就没有察觉石静的反应根本不对劲。
石静看着桑少煊,他的面容基本恢复,左侧身体,自肩胛骨到腰部,包括一只手臂还保持着兽形,正在以缓慢的姿态褪去。
“……”他下意识往前一步,又讪讪停下。
“来帮忙。”石静又叫了一声,转头背对他。
桑少煊这才沉默的上前,翻找出消毒水,替石静擦拭伤口,女人后背靠近肩头的地方被戳了三个窟窿,伤口不大,但有些深,血潺潺流出,在她光洁的背上留下绮丽的红。
除了一开始消毒水抹上去时她发出了一声闷哼,再之后就没发出声音。
桑少煊给她上完药,贴了胶带,像幼儿园汇演时扮成石头的小孩,默默挪到一边。他其实有些琢磨过来了,他现在的状况估计和石静有关。
生气吗……有一点吧,还有些后怕,但更多的是觉得荒谬,桑少煊意识到为什么雷丞忠会忽然决定让石静融入哨所。
哪有正常向导会直接……就好比你生个病,一点风险检查都没有,上来直接给你肚子划拉一刀,看一眼然后说:“嗯,情况不妙,马上手术。”
操,哪来的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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