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看穿了温谦的担忧,他一边笑着,一边陡然提高声音大喊道:「听不到!老板你说你漏什么了?」
坐在窗边的一位男性客人仿佛听到了,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这边。
温谦立马紧张的转了个身,背对那位男性客人,向韩阳妥协道:「对不起,太害羞了…说……说不出来」
韩阳挑了挑眉,举起手中的咖啡杯,一边用享受的表情闻着咖啡的香味,严厉的言辞从微笑着的猩红嘴唇吐出:「说吧,还是想继续戴着那个?」
温谦咬了咬唇,腹中的痛苦让他不敢有任何的犹豫,慢吞吞吐出了令他羞耻的话语:「尿……是尿……」
韩阳站了起来,从吧台探出身子,把手掌放到了男人隆胀小腹的围裙上,用力的挤压,充满兴奋的话语从牙缝中挤出:「呐,漏出了什么,更清楚,更大声的告诉我!」
腹中传来阵阵更剧烈的疼痛,温谦紧紧皱起了清秀的眉头:「嗯……啊……不要按肚子了,呜……呜呜……尿啊,是尿液……漏在裤裆里,尿到贞操带里了……」
「啧啧,老板都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在裤裆里漏尿。」韩阳明知故问,同时增加了挤压男人小腹的力度,继续问:「大便呢?一直在忍着没拉出来吗?」
温谦皱紧眉头,咬紧牙齿,小腹传来的剧痛已经让他痛苦的不能开口说话。冷汗不停的流出,在他洁白细腻的额头上,凝结出一颗颗细小闪亮的宝石。
韩阳的手掌已经深深陷进围裙里,鼓胀的小腹凄惨的发出咕咕的惨叫,嗜虐的光辉在青年狭长的奸邪瞳孔中闪烁着:「不错,忍到现在呢,像充满水的气球一样,手感真好!」
温谦痛苦的紧咬牙关,从牙缝里艰难挤出哀求:「呼…啊……大便已经忍了很久了……求你了,不要再按肚子了……」
——「噗噗!」
响亮的爆破音冲破了店内优雅的背景音乐,店内的客人纷纷看向声音的来源,寻找声音的主人,丝毫没有掩饰眼中的厌恶。而罪恶来源的主人在吧台里狠狠垂下头佯装写单子,连他的耳朵根都被羞耻染的红了个透。
「谁啊?放个屁这么大声,臭死了……真受不了。」韩阳捂紧口鼻,装模作样的故意大声叫到。
眼泪在男子黑白分明的美目上形成一层水雾,温谦偷偷抬起头,愤怒的眼神透过水雾盯着满脸坏笑的两名青年,羞耻的小声轻嗔:「还、还不全是拜你们所赐!」
「好吧。既然是这种态度,看来我们就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说完两名青年便在刺鼻的排泄气味中站起身来。
温谦情急之中一下子拉住了韩阳的手,韩阳停下脚步,握住温谦柔夷的小手暧昧地摩挲着,盯着温谦湿润的美眸,缓缓地说道:「今晚停业之后我们还会再来,能不能脱下这个贞操带,全看你的态度了。」说完恋恋不舍的松开了温谦的小手,转身离去。
被黑暗包围的深夜,比平日里的时间更早一些,「fantasy」入口的温暖油灯的灯光消失了,金属的防盗门紧紧关闭着,雕文装饰的窗户上,透过厚重的窗帘,店里灯光漏了出来,形成一条细长的纹路。店内暖色调的灯光照亮着厚重的木制内饰,同时在上面投下一道影子——一个扭动着的,淫靡的,丰满男人的影子。
稻草做成的绳子在房梁上随着男人的扭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他的下端是像蜘蛛的猎物一样,被绳子紧紧束缚住,无法动弹的性感肉体,绳子深深陷入进他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被淫靡濡湿的肉光。被眼罩遮住视野的温谦,喘息着发出含糊的呻吟。
以立姿被吊起来,他只能以柔嫩的脚尖点地,肥美的肉臀被迫提高,羞耻的显露着耻部,为了保持平衡,他轻轻扭动的肉臀像是在表演着一场下流的舞蹈。
而对面的韩阳坐在椅子上,两条腿翘着二郎腿交叉在一起,手中的精致汤勺搅动着咖啡杯,注视着眼前美丽人夫的艳丽姿态说道:「曲线真美,老板你的身材真好,下次在客人面前也这样吊起来展示怎么样?」
王刚则蹲在温谦身后,用手上拿着的银色钥匙打开了温谦贞操带上的锁扣,随着金属卡扣清脆的声音和充气肛栓放气的声音,贞操带被拉了下来。
一周没有闭合的肛门痉挛着想要合上,却好像失去了闭合的能力,在丰满的两瓣臀肉之间,形成了一个颤抖的大肉洞。直肠的粉色粘膜在温暖的灯光下,闪耀着如同红宝石一样妖冶的光。
「喏!听老板的把贞操带脱掉了。不过真的好臭啊,这个蠕动的骚臭肉穴简直比下水道的味道还难闻。」韩阳一脸厌恶地说道。
而有着洁癖的男子闻着自己下身传来的阵阵恶臭,羞愧地简直快要晕过去了。
「骚臭什么的…请不要那要说了……」
贞操带被放到了膝盖以下,像男人下巴刮完胡茬那样充满着灰青毛茬的阴阜,和因绳子紧紧的束缚而发涨的巨乳,随着脚尖点地而阵阵痉挛的纤弱小腿,诱人的晃动着。
男子用哭腔苦苦哀求着「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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