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撞了…唔…”
陈璇欺身而起,凶狠的吻住了那张不断被肏溢出淫词浪语的小嘴
她看着那双泪光闪烁的眼睛,心里想着,“够了”
“够了,不要再去想了”
这个孩子把她最痛苦,最不堪的记忆一丝一缕的剖开,去寻找那些曾经带着巨大屈辱的字句,以此来讨好她这个“触不可及”的爱人
她颤抖抱紧怀里那个缩成一团的小姑娘
“先生在这了,别怕”
炸裂的快感撕碎了穆青最后的神志,她无声的哭叫,身体不断的抽动着,如同断翅的白鹤,亢奋的情欲逼出磅礴的柏香
她看到了一身素服的先生
“你叫穆青是吗?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先生啦”
“做我的弟子是有苦头吃的”
苦吗?
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甜啊
“相爷三天前入宫,到现在都没回来,莫不是…”
“仔细你的皮”惶惑的小厮一把捂住同伴的嘴,“相爷的事情你也敢议论,年节打死了你还污了府里的喜气,快走罢”
“我也就是顺嘴一提…”
话音未落,小厮只觉得自己撞上了一座铁塔,眼前直冒金星,正想开骂,将将看清眼前人的脸便吓成一摊烂泥
“傅爷!傅爷小的不敢了!傅爷你高抬贵手,只当小的这张嘴…”
傅明峰毫不在意的挥挥手让手下人把小厮堵了嘴拖了下去,整整被小厮拽的乱七八糟的衣物,轻身迈进了内院
“是小人的不是,让底下人冲撞了夫人,还望夫人恕罪”
院里的积雪自相爷进宫后,那位便再没让人扫过,眼下积的已经到小腿了,傅明峰心下微微叹气,“转眼便是年三十了,有些事情,还是要请您过目的”
大雪下的桃树枝丫不堪重负,苦苦支撑,发出清脆的咔嚓声
“怪我多嘴一句,小璇不回来还好,小璇要是回来,总不能让她自己去应付那些人情往来,家长里短”
狂风之下的桃枝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雪片拔地而起,傅明峰抬袖护住头面,耳中被呼啸的风声灌满
“禀夫人!相爷…相爷回来了!”
雪片散去,气喘吁吁的丫头和傅明峰面面相觑,方才还严丝合缝的正房此刻门户大开,白地上躺着一本墨渍未干的册子,无助被狂风摆弄着
而它的主人,早已奔向了自己的心之所向
“今年过年已经连着下了好几日大雪了,天子脚下,别饿死了人”
陈璇连日纵欲,腰酸背痛,下个马车艰难的像是个没加油的铁皮人,一时不察在雪地上闪了脚,疼的在府门口两个下人面前“嗷呜”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好意思想着人家饿死,堂堂相爷,别在自家门口摔个大马趴”
回家路上系统叨叨了一路,谁知道陈璇充耳不闻,只当它是个死的,这下逮到机会,系统恨不得把前两天禁言的份全部补回来
陈璇推开扑上来的小厮,小心翼翼的把腿点在地上,脚踝立马闪过一阵触电般的酸痛
“你丫嘴怎么那么欠,不就是禁言了你几天,至于那么记仇吗?”
眼看着相爷疼的眼圈都红了,顺义怕的要死,又不敢上去扶人,急得在陈璇身边团团转,正准备大着胆子冲上去,却被一个瘦削的身影钉在了原地
“你回来啦”
陈璇短暂的从脚疼和头疼之中抽离出思绪,看着眼前那个发髻一丝不苟裙角千褶翩跹的女人,无意识的扬起嘴角
“我回来了”
崔贞提起裙角自台阶上飞奔而下,于众目睽睽之中撞进爱人的怀中,把陈璇抱了个满怀
“我以为又要一个人过年了”
陈璇心头一跳,抬手抱住怀中人,“不会的”
“我说过的,再不会了”
轻纱曼妙,水汽蒸腾,白玉的兽口吐出带有馨香的泉水,一室寂静
“我才从别的女人床上爬下来,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冲的我自己都要打喷嚏,她居然就直接冲过来抱我?”
“她都不会觉得不舒服的吗?”
相比刚刚被美色所迷,现下无能狂怒的陈璇,系统老神在在的磕起了瓜子,“瞧瞧人家这段位,抱一下,说句话就把我们小陈河豚戳了个洞,咻一下就瘪掉啦”
温柔乡英雄冢,方才,做了一路心理建设的陈璇终于艰难的撑起陈相的架子,把崔贞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冷着一张脸冲回了自己的院子
“这下好了,刚刚没把火撒出去,你现在去找她翻旧账她肯定嬉皮笑脸的跟你打太极”
“她?废话十级艺术家,不进朝里去跟国子监翰林院那群饱读诗书的废物辩经是屈才了”
越想越郁闷,陈璇把自己往热水里埋的深了写,咕嘟咕嘟的吐起了泡泡
“怎么?吵架没发挥好?越想越气?”看热闹不嫌事大,系统眼下换了块西瓜啃的咔咔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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