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司命星君所预料的相反,进入幻方镜中的神识顽强地坚持到抵达伊水灵体所在的世界,原因无他,这方世界本就是萧霁怀和伊水飞升前所处的时空,故而这处的灵体碎片遭遇的一切最真实,导致它最先变得虚弱,好在祸福相依,萧霁怀的神识回归本源世界也最容易。
就在琅剑仙尊匆匆寻找能够专心进入幻方镜的闭关之处时,匣中镜面微微发烫,那缕神识已经踏上了小世界的土地。
那是一名容貌与萧霁怀飞升后的法相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已是仙姿卓绝,风华无双,由于来时仓促,神识之力又溃散许多,行走间步履隐约虚浮,难掩沉疴入骨之相,还忘记了所有真实的过往,全心全意认为自己还是天道之下的求道者。
他素衣皂靴,乌木挽发,手执一根漆黑木杖,缓慢却坚定地前进在魔域八千里焦土血河之境,四周的污浊瘴疠、阴森怨气纷纷避散开来,平日里伤人性命于无形的魔人妖兽皆销声匿迹,生怕被揪出来,成了敲山震虎的血祭品。
此刻已深入腹地,他越过一处高耸的嶙峋乱石堆,眼前是一片开阔的空地,零星生着怪异的植物,一串串紫色花朵肥厚硕大,匍匐在砂石中,散发着甜腻到发腥的香气。
花丛深处,几个兽首人身的低级魔族赤着肌肉贲张的身体,围在一处放肆大笑嬉闹,粗黑的爪子在两腿间下流地动作着,再仔细一看,竟有好几对三两成群,忘情地互相交媾取乐,不堪入目。
“娘的不愧是魔尊玩过的,带劲!”
“真骚,舌头好会舔,仙人吸屌吸得好卖力哈哈哈……”
男子只是把长眉一皱,手杖略提,霎时荡开无形的罡气,夹杂着天生克制魔族的精纯灵力,花叶之间“扑通”响了几声后,便横七竖八地倒满了尸首。幽幽的冷光从尸堆里射出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亮。
挥手取来,又嫌脏污,只令其悬浮于面前,原来是一整块留影晶石,磨得光滑,能实时放送一定距离内的图景。
晶石画面受到扰动,又很快清晰起来,两团冷光宛如两点寒冰,映在男子陡然剧烈颤动的眼瞳里——
那是一张他无比熟悉的脸,他的徒弟,现任天衍派掌教,叶逐流。
这张美人脸上布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连那睫毛都在滴着黏腻拉丝的不明白色浊物,显然是被某个魔族射上去的阳精,又多又浓,被泪水冲走一部分,勉强能睁开眼睛,眸光却早已涣散,颧骨布满不正常的潮红,完全看不出记忆中清冷矜傲的样子。
又一根狰狞的肉具粗暴地拍上脸颊,立刻留下一道浮凸的红痕,叶逐流麻木地张开红肿的唇,露出猩红的舌,熟稔地卷过上面暴起的青筋,勾着一口腥臭的腺液尽数咽去,又被性急的魔族粗暴地拽过长发,“噗”地一声齐根捣入。
叶逐流艳若喋血的眼尾立刻涌出更多的泪来,被噎得喘不上气,喉管惨烈地鼓起一块,却自顾自蠕动起来,讨好着肆意冲撞泄欲的硬物,一腔高热软肉簌簌绞缠,画面立刻传来魔族得趣的后粗噶的喘息声。
萧霁怀压下喉中的血腥味,第一反应是让邪淫的一幕立刻消失,却因久久无法寻到对方踪迹,只能依靠这物什辨别方位,遂作罢。收起清理洁净的晶石,他的脑海中反复上演方才的画面,似是自虐般,不断提醒他,自己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多么可怕的事。
五十年前,萧霁怀因旧疾复发,力不从心,卸任掌教,由亲传弟子叶逐流接过衣钵,他这个前掌教便安心地隐居密地,不问世事,闭关疗伤。谁知三日前,他打坐时,冥冥之中感应到叶逐流居然道心破碎,传承断绝,一口鲜血喷满了整面石壁。顾不得整理仪容,他当即出关,却算到叶逐流竟远在魔域,生死未卜。
怎会如此?
究竟发生了什么?
噩耗如晴天霹雳,他随手找来一名弟子询问,弟子支支吾吾,只听到一句“叶逐流是叛徒!他已经潜逃了”,但他知道不可能,叶逐流是自己一手教养,看着长大的,道法修为全部传承于自己,断不可能背叛师门,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手中的晶石还在锲而不舍地传送着画面和声音,在空阔的魔域里格外清晰,都让萧霁怀肝肠寸断,以他所见,叶逐流显然已修为尽失,受制于人,才遭此奇耻大辱。他这徒弟生性爱洁,天赋绝伦,故而心气甚高,不知经此番折辱,叫这孩子如何自处?
不知触到哪里,画面由特写慢慢拉远,变为全景,萧霁怀定睛一看,从某面落地大窗中依稀辨别出与自己头顶上一模一样的血月连星,一番推算,得知在南部。
可他还是难以避免地看到别的东西——三个肤色黝黑的魔将,气喘吁吁地夹着个白得发光的身子,那躯体上仅有的一层粉色薄纱被扯得零碎,一魔从纱料里揪住美人修士胸口两处闪光的银环,使之发出尖锐的悲鸣,另两人兴奋地怪叫起来,加速在美人仙君骤然收紧的上下两张嘴里进出肏弄,肉体拍击此起彼伏,一片淫声。
玩着乳环的魔将得到鼓励般,倾身一口叼起一边的银环,分叉的细舌又急又快地舔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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