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壁,或带着紧贴的玉势不加章法地冲撞一腔软肉。更甚地有时交叉越过粗大的玉势,借着更为细长的优势,矫健地向更深处探索。
婉转变音的呻吟从白泽口中吐出,尤其感觉到白时并无厌恶情绪后,白泽更是大胆地主动勾引起白时。
看着身下人那熟悉但在一个又一个梦境着扭曲的面庞,白时眼前模糊了起来,绝境时白家人血尸横野的场景、照顾她多年嬷嬷的求救呼喊化作碎片占据她的视线。仿若那场持续数年的逃离开端,白时只能抓住一切的希望去祈求一线生机,手中落点处一下比一下狠戾。
“嗯啊。”是她的近奴阿泽的音色。
从如潮般的记忆中回过神来,白时茫然地看着手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细棒,上面附着着意味不明勾丝的粘液,尾端视野可及之处还滴着些血珠。
“主人,主人。”白泽忍着冷汗,顾不上规矩,担忧地望向他。
与记忆中意气少年人的模样不同,眼前人明明是同样的眉眼,却心底感觉多了些不该接近的嗜杀气。
白时意识模糊间抚上他强压下疼痛的脸,身下人不敢相信般地雀跃着沉溺其中。
“你该死。”明明自己注视着男人穴口乃至臀上带着血的斑斑印记,出口却是淡漠甚过极冬寒冰的声音。
是了,他的主人该恨他的,白泽北极星般耀眼的眸子刹时黯淡下来。小姐既有心愿,他理应无所怨怼不加犹疑地执行,可私心里……他偏想多强求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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