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下冲凉,角落泛黄的瓷砖,老化的热水器管道,刚好够一个人站立洗澡的空间,冷水凝不出雾气,玻璃门上还能隐隐约约窥见她的身影。
其实她更想整个泡在水里缓解一下身上的燥热,但明显逼仄的出租屋放不下浴缸。
冲了没一会儿她就关了水,泡的惨白的手掌一抹脸上的水珠露出个疲累的冷脸,纪江怎么还没来接她,好热啊……
不过她放弃冲水缓解那股恼人的热度了,反正也没用还不如关了省钱。
她慢吞吞地套着衣服,后知后觉想起来应该和邻居哥哥打声招呼她要搬出去了,毕竟他前天还问她赚了多少了,虽然那个笑脸满是促狭。
老旧的棕绿铁门敲起来声音格外醒目,但好像没人在家半天都没人给她开门,出去工作了吗?
她搓着手指思衬着接下来该干嘛时听见有人情绪高昂的叫她:
“——依依?!”
是纪江。
纪少爷一身酷飒的皮衣外套,里面套着灰色的卫衣,矜贵又少年气,老旧居民楼的水泥梯都是陈污的痕迹,纪少爷脚上几万的名牌鞋估计都没踩过这种地方的灰尘。
恣意潇洒的少年曲着腿随性地站在那,一点也不在乎这地方和他多么违和,和煦地朝她伸出手:“走吧!”
路上年依依格外的沉默,虽然她平时也不爱说话但纪江还是敏锐地从中觉察到不对劲。
后座上纪江一边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握上了她的手,才发现年依依扣紧了膝头,下一瞬就如同附骨之蛇缠上了他的手腕,灼热的指尖顺着他的袖口往里探,烫得他一怔。
紧接着人就靠过来了,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热情起来。
“依依,车上,不行……”纪江用气声拒绝她,虽然拒绝了但总不能不让她摸摸吧,他这样说服自己没有阻止她在腰间摸索的手。
摸摸腰有什么,嗯……捏一下奶子也没关系,屁股……隔着裤子也行……
要不是路程够短,纪大少已经晕乎乎的脱裤子和年依依做上了,骑人家身上吃鸡巴了都要说一句只是插几下没事的。
刚到家就把他抵在墙上肏,纪江幻想中介绍温馨小屋的情况根本没有发生,一分钟不到上衣就远离他了。
“呵呵……太着急了吧依依,哈……”
似乎是嫌他太吵了年依依冷脸将他翻过去压在墙上,裤子很快就被扒下了,纪江微妙的有了被强迫的实感。
她的身上很热,摸过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强烈的存在感,纪江眯着眼睛回味感受,下一瞬火热肿胀的鸡巴就在臀缝蹭动,随时准备狠狠地顶入他的后穴里!
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就是要操死他!当成飞机杯!怎么用都行!只要是依依!
怕他挣扎年依依还扣着他的手压在后腰,又忍不住躁动地啃着他的后颈,炙热无序的呼吸一阵一阵地喷洒在那块敏感得皮肤上,泛起一片鸡皮疙瘩。
纪江想到了小时候看过的被叼着脖子骑的小母狗,思绪飘到这他突然激颤几下,被自己的想象爽到了!鸡巴立马硬的发疼!
就在这个时候屁股也被扒开了!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圆顿龟头抵上了肥嘟嘟突起的肉圈——
“啊呃、哈——依依的鸡巴好热好粗!嗯……我好喜欢~”
纪江本来就不是水多的体质,突然的插入没有多少快感,但精神上的快感却让他快要高潮!
“嗯、哈……肉棒被吸了!好舒服、插进来了……呜呜,肏死你、小屄夹好紧——”终于肏到小屄了,好紧!好难受,肉棒刚进来就想射了!
动作那么凶声音却呜咽的要哭了,小可怜……
纪江撅起紧实的丰满屁股,任由她一下下撞进最深处!肠道中突起的肉块偶尔被硕大的龟头刮过带来酥麻的快感,他随意地收紧括约肌,肉壁规律地挤压敏感肉棒,不过十分钟依依就痛痛快快地泄出了精!
“呜呜……呃啊!射了、射进去了!”小白花仰着头去了!泪眼汪汪地像要碎掉的玻璃花,纪江再也忍不住升腾起的暴虐快感!回身扛起情潮中的小白花走向卧室。
价值不菲的柔软床垫一下子包围她,年依依迷迷糊糊的坐起来,眼神已经不清醒了,脸颊像醉酒一样熏红,纪江在床沿边站着好以整暇地看着她爬过来。
不能离开、不要!呜呜呜,身上烧起来了!好痛——!
“哈哈……你好黏人啊依依,啾,嗯……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她像孱弱的菟丝子攀附上矫健的身躯,又隐含凶狠地啃咬下去——
平整的贝齿咬在他的肩膀上,就算用力也是钝钝的不疼,纪江顺势捞起她的脸亲吻,唇瓣刚刚相触就急不可耐地伸入柔软的舌,一下子亲的难舍难分起来。
“快!呜……让我、进去——”
根本不够!这一点远远不够!她要深深地埋进他体内,要皮肉相连融化进去!
纪大少挑挑眉,“好啊。”
他自然地靠着床头掰开筋肉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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