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呢?”
第一个在逼里射精的男人很久没出声了,他们望向一旁,只见男人站在两匹马旁边,手指戳了戳马儿垂下的肉根,马儿立刻刺激的嘶吼出声,焦躁得跺脚,“这畜生发情了。”
“你的意思是……”
“要不要试试?把逼操松,说不定下次能塞进三根鸡巴,到时候我们全尿在他逼里。”男人恶趣味地笑道。
许闲歪着脑袋,神志不清的脑子在听见这话后清醒了几分,眼角余光看见了垂在马儿腹下比他脚踝还粗的性器时,脑中顿时炸开了,鸡皮疙瘩爬满全身。
会死的……
无边无际的性爱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在男人们走过来要将许闲抱过去放在马儿身下时,许闲闭上眼睛,眼泪淌了下来。
宋奕忱,我讨厌你……
刹那间,耳畔的嘈杂声消失了,雨声和风声停了,许闲缓缓睁开眼睛,面前出现了一束光,穿着红色修士袍,戴着黑色乌鸦面具的男人走了过来,而许闲身边的一切都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样,一动不动。
男人身姿笔挺,许闲无比熟悉他的身影。
他走到许闲面前,蹲下身,修长温润的指尖滑过许闲满是污秽的脸蛋,闪着红光的眼眸仿佛充满了戏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选的路,这就受不住了?”
委屈和愤怒让许闲浑身颤抖,几乎是崩溃地喊道:“暂停!暂停!”
眼前一黑,画面戛然而止。
——嘭!
灯光亮起,眼前是熟悉的书房景象,许闲惊魂未定地捂着胸口,全身脱力,缓缓垂下脑袋,擦掉眼角氤氲的泪水。
死在副本里很有可能导致好感度降低,若是完成副本……压根完不成,他根本就没有清醒的时候,这简直就是个死局。
许闲身心疲惫,在书房里缓了很久,直到深夜才熄灯睡下。
白色天花板,白色的床上四件套,枕衾间的温度始终不如肉体温度真实,许闲闭上眼睛,总在幻想着有一只手搭在额头上,轻声将他哄睡。
那是生病昏迷期间唯一感受到的温暖。
约好的医生是给许闲治疗心脏塑化的主治医生,许闲的病世界少见,可这个医生并没有因此而名利双收,他依旧留在这个城市,做内科的主治医生。
第二天,许闲在约定的时间之前赶到了医院,做一个术后检查。
到了办公室却没人在,小护士让他坐在这里稍等一会儿,主任现在有事,给他倒了杯水就出去了。
许闲坐在办公桌对面看着桌子上的名字。
——宋淮安。
这是宋医生的名字,也姓宋,听说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院士,母亲是教授,一家子高知分子。
淮安……一枕槐安,同音字吗?
许闲心里隐隐察觉到不对劲,刚好看见宋医生的办公桌上还有一个相框,他忐忑不安地将相框转向自己……
这是张全家福,如书里的模范家庭一样,和蔼的父亲慈祥的母亲,还有两个优秀的儿子,一个是宋淮安,还有一个是许闲差点在副本里忘记的面孔——
宋奕忱……
血液在刹那间凝固,少年俊朗帅气的面孔隔着一层玻璃散发着淡淡的寒气,许闲眼前一黑,如坠深渊。
“是的宋医生……”小护士和宋淮安刚走到门口,就见许闲惨白着一张脸夺门而出,“唉,许先生,宋医生来了,你怎么要走啊。”
许闲连头都不回。
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宋淮安眼角余光瞥见自己办公桌上转了个面的相片,心下了然,叹息着摇了摇头,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喂,还睡着呢,我见到许闲了。”
“然后呢?”对面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给自己准备后事吧。”宋淮安哼笑一声。
对面沉默了一会,宋奕忱才打了个哈欠,慵懒启唇,“那我找人给我订副棺材吧。”
许闲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心里烦乱得平息不下来,他又跟导师请了几天假,连课业都不参加了。
他宅在家里待了两三天,把整件事情的大致捋了一遍。
宋奕忱和他一样,学的专业都是芯片研发和仿生机械,在宋奕忱入学之前,他在这个领域就取得了不小的成功,还是拿奖学金的保送生,那么植入许闲体内的应该是直接植入心脏抑制癌细胞的纳米芯片。
至于植入时间,恐怕就是许闲十八岁那年病重住院的时候。
那时宋奕忱才十五岁,许闲的主治医生宋淮安是宋奕忱的亲哥哥。
许闲虽然也是高材生,但是比起宋奕忱,还是差了一大截,并且这个芯片关乎许闲的性命,万一不小心乱碰或者遇到电磁干扰,那许闲就完蛋了。
既然如此……刷好感度还有必要吗?
宋奕忱设定的都是什么鬼程序啊,外表看上去多么清冷出尘,骨子里竟然是个变态,那些玩法许闲想想都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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