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怎么?纭耀这是打算无视缙云城的规矩,在这里闹事了?”
听到这边越来越吵闹,拍卖场里的侍者们陆续走了过来,试图劝架——若是在他们轮值期间,拍卖场出事,他们也是要挨罚的!
今日可真是倒大霉!
纭家这些修士是吃了炮仗么?早上在新街的街尾闹事,现在又到他们这里来闹事!
要说这纭耀的侍从也是蠢得可以了,一个个被养得肥头大耳满脸有光不说,连头脑似乎都被塞进胃里一起化了。
以前严靳昶和安韶在拍卖场上拍下人家想要的东西,那些人大多都是来阴的,或者是等着他们离开了拍卖场之后,再偷袭,这些侍从倒好,直接在还没散场的拍卖场里堵他们了。
这边的吵闹,很快吸引来了路过的人围观。
纭耀的侍从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也终于意识到不妙,只抛下一句:“你们给我等着!”就转身离开了。
“方才那是纭家二少爷的侍从?”人群中有人出声问道。
“好像是,他们自己都说了。”
“没想到纭二少爷竟然是这样的人,和传闻当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什么啊,大家不要被骗了,那几人才不是纭二少爷的侍从呢。”
闻言,正准备离开此地的严靳昶和安韶都停住了脚步。
出方才说话的人又道:“我之前见过那几个人,他们都是跟在纭大少爷纭祺身边的侍从。”
严靳昶蹙眉:“纭祺?”
安韶:“怎么可能!”
“你们都不知道么?是刚进缙云城没多久吧?咱缙云城里的人都知道,纭大少经常做这些毁纭二少名声的事,他自己做不算,还派自家侍从去做。”那人看向严靳昶和安韶:“方才这两位小兄弟是被那几人刁难了吧?莫慌莫慌,他们啊,就是故意做戏,惹你们恼怒。”
严靳昶:“哦?做戏?”
“你们想想,他们是不是一上来就自报家门,说自己是纭二少纭耀的侍从?然后就开始说一些不中听的话?还威胁你们?”
最先围过来的人附和道:“是啊,我们也都听到了,好像是为了那棵树的事吧?”
那人:“其实,这种事早就发生过不止一次了,我之前就遇到过好几次,纭大少逢人便说纭二少哪哪都不好,还故意做一些事来嫁祸给纭二少,就是想让别人觉得他自己所说的都是对的。”
“纭大少为何要这样做?”
“要我说,他就是嫉妒呗!纭大少总是造不出好剑,浪费了大量的精铁,而他弟弟虽然小他几岁,却是个铸剑天才,才第一次使用精铁铸剑,就造出了三阶灵剑,简直就是为了铸剑而生的!”
“没想到纭祺竟然是这样的人,那纭二少也太惨了吧?有这样一个总是陷害自己的哥哥。”
“纭家主怎么就不多管管纭大少呢?怎么就容得他如此嚯嚯纭二少爷?”
“管了啊,但管得再好,不也难免有疏漏的时候么?早上在新街街尾出的那件事,不也是因为纭大少到处乱跑,还胡言乱语,明明是偷了家中的灵剑,却谎称是他自己铸造的……”
严靳昶听不下去了:“纭祺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之下么?”
那人一时没理解:“什么?”
严靳昶:“你怎么确定这是纭祺指使的?没准就是纭耀故意为之,却又敢做不敢当,怕坏了自己的名声,于是拿纭祺来挡。”
闻言,那人忍不住皱眉:“嘿,你这人怎么乱造谣呢?”
安韶:“造谣?这算是造谣么?我们只不过是像你这般,做一些猜测罢了,你觉得这是纭祺在陷害纭耀,我们觉得这就是纭耀敢做不敢认,还拿纭祺来挡,想要我们的东西,又怕坏了自己的好名声。”
“我可不是猜测,我这是在和你说真事,是有很多先例和人证的,不信,你大可以到其他地方问问,问问那些生活在这缙云城里的人,你听听他们怎么说,敢不敢赌,他们说的肯定和我说的八九不离十!”
安韶:“他们都没有看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能说道明白呢?又如何能做人证呢?”
“哎呀,和你说话怎么就这么累呢?我说的是纭祺之前所做的那些破事,都是有人证的,很多人都知道!你扯现在这件事作甚?”
安韶嘴角一勾:“可是,我们俩只关心现在这件事,是你非要扯到其他的事情,并用其他的事来“作证”,试图用纭祺过去的一些不知是真是假的所作所为,来佐证此事也是纭祺故意陷害纭耀,归根究底,对于这件事,你其实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你所说的是真是假,证不了,便是猜测,既然是猜测,那就可真可假,你可以猜,那我们也可以猜。”
那人:“……”
见大家都看向自己,眼中也带上了狐疑,那人不耐地摆摆手:“哎呀,我好心告诉你们,怎么整得好像我里外不是人似的,走了走了,你们爱信不信!别到时候被人宰了,都不知道是谁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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