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支配下,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回答问题。”余茗收敛起了那份仅对唐爻有的温柔,他是“医生”,他需要为“蓝鲸”考虑并负责。
唐爻咬紧牙关,正在思考刚才的问题,应该怎么来回答。但余茗认为他在逃避,于是将震动再调上了一档。
支离破碎的呻吟声逐渐高昂,在三重刺激下唐爻根本无法回答,他想要求饶,但警察的尊严拦住了他。他蜷缩着,痛苦着,无助着。
“爻爻,既然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余茗拿着一枚玫瑰花形的口球,托起怀里彻底软了身子的人儿的下颌,示意他张开嘴。
口球是除了灌肠外唐爻又一不喜之物,津液无法下咽只能任着淌出的感觉令人极度不自在。但他没有办法,余茗决定的事是没有商量的,他只有两个选择,主动服从和被动服从。
唐爻张开了嘴,任着余茗将其扣在自己后颈处。余茗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脑门,唐爻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几声。
余茗拦腰抱起他朝旁的一间房走去,“医生”很高,将近一米九,如此比较起来刚180出头的警察先生倒显得娇小了。
将唐爻扶起至一旁榻上,余茗慢步走向角落处,将一黑布盖住的物什移至屋中心,揭开黑布只见一檀木椅子,乌木金丝略显高贵,另类之处便是椅凳上束了根两指长半指粗的镂空玉石,镂空花纹似一朵四瓣花。
镂空的缝隙中熏着热气,那是余茗前些日子调出来有助于养身子的药油,熏着更利于渗入人体。
从塌旁取来软膏,手绕至唐爻身后探入股|缝轻揉穴|口仍能感觉到跳蛋震动,微张的穴口似拒还迎,剜些软膏缓缓将两根手指深入,被刚刚开拓过的地方尚且温软,指尖不住的打旋,轻按内壁,唐爻咬着花型口球发出几声打颤的呜呜声。待活动顺畅余茗探入第三指,凭着对这具身子的熟悉找到敏|感点碾过。
肠道蠕动松软,余茗将人托抱起走向那檀椅。
近处唐爻方知知怕,仰颌泪汪汪地看着余茗。
余茗轻轻笑了下,于人眉眼间落下一吻,摸着唐爻的脊背稍示安慰,随后笑着轻刮人鼻尖。
轻分人臀|瓣将穴|口对准玉石,感人颤抖赖在怀里不肯坐下,只得轻抚人后脊,凑人耳边轻道。“别怕。”待怀里人儿渐渐平静便按坐下,看着他努力吃下那一整根。
不一会儿药效发挥,同时余茗也将玩具档位调至最高,唐爻满脑子被热,涨二字填满,不住挣扎却被按牢不由得求饶。“唔嗯呜呜!”
前后双重刺激使唐爻神经崩线,前端在尿道管的缝隙中吐出几滴浊液。
余茗在旁看着他的反应,见差不多了便轻旋着拔出了插在前端的棒棒,铃声轻灵,给淫荡的场面添了半分清明。
唐爻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口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现在的他,整个人都是粉色的。
余茗解开了唐爻扣在脑后的口球,让他喘着气。待人气喘匀了便俯下身吻着人双唇,浅尝即止。
肠道深处的跳蛋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唐爻刚软下的前端再一次不争气地硬挺起来。
“下次就在这儿给爻爻加个桌子,就这样抄震动棒的使用说明好不好?”
“不,不好!”唐爻掐着自己微哑的小颤音出声道。
唐爻想起身吐出身后冒着热气的玉石但被余茗按了回去。
“乖,再十分钟。”余茗用着温柔的声音下达着恶魔般的命令。
度秒如年。不知什时,余茗终于将他从那噩梦般的檀椅上抱起,穴口与玉石分离时发出“啵”一声,唐爻羞红了脸。
余茗抱着他去了沙发上,顺着牵引线拽出人体内的跳蛋,半拉下裤腰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怀里人儿身下穴口,缓缓将人按坐下。
刚刚逃过檀椅支配的唐爻又被迫吃下了一根更长更粗的物具,尖叫出声。
余茗缓缓挺腰,双手托着唐爻臀部一上一下律动着。
“嗯啊”被欲望支配的人已经全然抛下了所有包袱,他只知道他在和余茗做爱,他在被他爱的人贯穿、占有。
爱人的呻吟是最致命的催情药。唐爻感觉余茗撞击得更狠了,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操软了,那人的性器就嵌在自己的身体里。他想要回头和余茗接吻,对方却把手指放进了他的嘴里搅动抽插。唐爻感觉自己上下两个洞都被操着,都往外淫荡地流着水。他翻着双眼无神近乎失焦,睫毛颤抖着,泪水划过因情事而泛红的眼尾。
被手指占有的嘴没有办法发出呻吟,舌头被手指夹住,指节扫过上颚,酥麻的电流窜过头顶,涎水流到下巴,眼泪也跟着可怜巴巴的流下来,滴在不断打颤又无处可依的手上。
余茗把唐爻捞起来让他贴在自己的身上,唐爻双手环着他的脖颈,攀着他的肩膀。余茗使劲地撞进他的身体,顶弄着他的深处。他腾出一只手抚弄唐爻的性器。怀里人颤抖着呜咽着要躲,于是余茗搂着他搂得更紧了,他只能哭着被继续操弄。唐爻浑身都要化成一滩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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