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一种是不是略显简易?简易就对了——这是聚焦男性肛`门设计的套子,男性之间的性`交不用这么花里胡哨。套子的头部光滑柔软,利于按摩括约肌放松肠道。有的人前列腺浅,用手指就能摸到——像谭助理这样;也有人前列腺比较深,要插入阴`茎才能顶到。这样柱身上的凸点就能起到刺激前列腺的作用,增加性`交快感。”
穿着红卫衣的男孩站起来,爱抚情人似的轻柔抚摸穿着黑丝绸男生的脸颊。“助理先生怕是等不急了吧?”这人用操着清亮的嗓音却说着暧昧的话。谭旭凝视那双杏眼,疑惑他一个高中生怎么会这么多。
裤子拉链拉动的声音终于把怔楞中的谭旭唤醒,入目就是一根在冷空气中飘着点热气的肉杵。他目光扫过着那根自动摇晃的玩意,竟然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怎么,谭助理想帮我含一含?”舒瑜戏谑地问。
谭旭连忙摇头,害怕得又咽下一口唾沫。
张少逸盯着怀里人滚动的喉结,心脏发酸,泄愤般咬住这颗诱人的凸起,隔着一层单薄布料用不输舒瑜的硬挺摩挲对方的后腰。谭旭遭不住这一咬,被大动脉被威胁的恐惧感叫他立马细密地抖起来,连后腰上的粘腻摩擦都顾不及了。
这种吃醋发泄一般的行为激起舒瑜莫名的胜负欲。他给自己套上第一款套子,把另一款扔给张少逸。在谭旭恍惚的几分钟里,前后夹击他的两人已经就位——舒瑜抵上他的女穴,张少逸抵住他的后穴,甚至录制的手机已经恢复前置摄像头,摆在茶几上合适的位置正对着他们仨。
“测评开始——”
两根分量相当的肉杵同时捅进体内,谭旭一哆嗦,眼泪就滑下来。
或许那两个避孕`套真有舒瑜所说的奇效吧。这一场性`事十分冗长,叫谭旭记不清自己究竟是达到了几次高`潮,身前身后的家伙又总共射了多少次。他的思绪上一秒还在深海中漫游,下一秒就抵达云端,而可怖的饥饿感仍持续不断的灼烧着脆弱的胃。
终于,有人打开了一直拴着他的手铐。
双膝跌落在地毯上,发出两声闷响。他视线模糊,仅凭嗅觉寻觅那最浓烈的麝香味。顺着气味摸索,触感微凉含满液体的胶泡子被捧在手里,紧接着,被饥饿的人塞入口中。
25
“或许多数人认为这只是个梦,但我敢肯定——它真实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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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旭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跑进厕所干呕。
晚餐早就在7个小时的睡眠里消化毕了,即使把手指伸进喉咙,催吐出来的不过是一小滩酸水。他的喉部被倒流的胃液灼烧到刺痛。即使牙刷底部还残留着上一次使用的痕迹,顾不上恶心的他慌忙挤上牙膏,被半硬不软的毛刺刷到牙龈发疼。
忽的从水池里抬头,他看见镜中的自己。
一张平静的脸,淌着水,轮廓模糊,却能对应各色表情。在清洗屋的洗漱镜里,在直播间的手机屏幕里,它均曾出场。
男生沉默地吐出泡沫,喉间令其作呕的滑腻感却从未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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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拍了!”
习朗从镜头后探头,眼里冒出疑惑:“呃……旭哥,你咋了?唔,因为我开了闪光灯吗?”
谭旭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反应过激了,不免有些难堪。他这个人没有什么拍照需求,而摄影却是习朗从初中就培养的爱好。经谭旭准许,这家伙就经常拿他当模特,时不时抓拍几张。他俩都喜欢晚饭后散步,黄昏之时,陪着习朗左拍右拍已成日常。
如今的谭旭眼中,日常已不复日常。男生捣弄相机的动作平常无奇,现在却能激起他一层鸡皮疙瘩。
习朗的镜头令他感到害怕。无机质的光泽总能勾起他不堪回首的记忆。
他清楚这是“第三晚”给他的后遗症,不轻不重,却极易引起不适。
“没事,你继续拍吧。刚被晃了眼,吓了一跳。”谭旭编不出什么蹩脚的借口,干脆顺着好友的猜测往下接。
“对不起啊旭哥,我以后不开闪光了。”男生脸上挂满歉意,却叫谭旭愈发难受。
然,镜头引发的恐惧比起当事人给谭旭带来的简直大巫见小巫。事发地点在女仆咖啡屋,舒瑜站在他的视野盲区里,乘他咽下一口杨枝甘露的功夫喊了声“小旭哥”。
他吓喷的样子有多狼狈,看习朗笑得有多开心就知道了。
“我只是路过,刚好看见你们,就进来了。”舒瑜是这样解释的。
习朗微笑不语,心想哪里的“看见你们”,是“看见小旭哥”才对。
给个分类的话,谭旭的脸属于清淡那一挂,唯一的出路——勉强触及“出挑”的鼻梁还被原来的黑框眼镜压得死死的,他便常年以一副死板眼镜男的形象行走世间,不久前换了一副眼镜,整个人气质就上来了。关于这副眼镜,习朗给的评价是:挑得好,得夸!小细框,一种既在老古董谭旭的接受范围内,又符合人类审美的样式。换副眼镜,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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