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知青,坐,你稍等一会儿。”陈庆国招呼况叶一声,显然他等一会儿, 显然是准备先解决陈繁仪的事。“况知青。”见到况叶,陈繁仪也有些惊讶,回应了一句之后, 也转头和大队长继续交谈。她这次来找大队长所求的事,也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因此并不在意身旁有其他人。见两人都没有让他回避的意思,况叶也就在等待的时候, 弄清楚了陈繁仪来找大队长到底所谓何事。简单的说就是,陈繁仪跟着家里面学过医,她也不擅长地里的活,就想着能不能在队上行医。陈繁仪来找大队长,这段时间也是打听过的。九大队这边并没有医生,其实不仅仅是九大队,旁边的好几个生产大队都没有。如今除了丰水场镇的卫生院和药铺,大队上唯一的医疗机构就只有医疗站。医疗站,五八年的时候,人民公社化后几乎每个生产大队基本上都有建立,但运行了也没有多久。在六二年的时候,大部分的生长大队的医疗站都撤销了,九大队就是其中之一。究其原因,其中医疗人员的缺乏是重中之重。如今少量还能运行的医疗站,无不是生产大队本身就有医生。听到陈繁仪会医,大队长陈庆国自然是惊喜的。但他也不是小年轻,不可能就听信片面之言。陈繁仪说她会医,总得探究一番才行。对此陈繁仪到没有隐瞒,大队长问什么,她都给出了答案。况叶在旁边也听了一耳朵。知道她的医术是和家中长辈学的。陈繁仪的父亲建国前就走出九大队,参加了革命队伍,之后结识了她的母亲。陈繁仪的母亲是一名医生,还是少见的西医。早年间跟着父亲在国外生活,国家为难之时,也回到祖国。陈繁仪的医术可以说是家学渊源,其母亲以及舅舅、外祖父都是医生。陈庆国对于这位族中的侄女,之前也打听过。毕竟是新来的知青,又是陈家人,所以对比其他的知青,要了解得更多。三小队的陈庆志,的确有一个早年出去的堂哥,不过据说已经在海市安家,也就逢年过节和老家联系一下。这位在海市安家的族人,具体的信息陈庆国不了解,不过是听说他的妻子是一名医生。陈繁仪说她学过医这件事,陈庆国相信,但陈繁仪的年龄只有二十岁,能力到底如何光靠说是确定不了的。陈庆国自然是希望九大队的医疗站能够重开,这对九大队是一件大好事,到时候队员们生病,不严重的话也不需要长途跋涉去公社的卫生院。
不过陈繁仪的医术得经过验证,他才能落成此事。“繁仪侄女,这件事你得跟我去一趟公社卫生院,那边的医生会考考你,通过了的话,到时候你要行医的话就没问题,队上还可以把医疗站收拾出来。”陈庆国不懂医,这件事只能找专业的人来验证。“庆国叔,我这边没问题,到时候麻烦你了。”对于考核这件事陈繁仪并不惧怕,只是希望这件事能尽快成。这段时间地里的农活,对她来说真的非常难磨。“况知青,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这件事说定后,陈庆国就把目光转向在一旁坐了一会儿的况叶。“庆国叔,说起来这件事和陈知青的事还沾点边。”况叶先是回了陈庆国一句,紧接着把目光转向准备离开的陈繁仪。“陈知青,麻烦你先留一会儿,这事还得找你帮点忙。”刚刚准备提出告辞的陈繁仪,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对况叶所说的事也有点好奇,便点头再次坐了下来。见陈繁仪留下来,和陈庆国把目光一起望向他,况叶直接把挎在身侧布包打开,比里面装着的药拿出来。“庆国叔,我前段时间采药的事情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我还会点制药的手艺,这些就是我这段时间做出来的药品。”除了蕴养丸,他制成的其它十种药品,这次都带来了一小竹罐。把这些整齐的码放在陈庆国面前,他也解释了一下,这些药品的来源。“况知青,你说你会制药?”看着眼前的十个小竹罐,陈庆国不确定的问道。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先是有陈繁仪来说她会医术,后面又来了一个说会制药的况叶。“之前在老家的时候,跟着药堂的师傅学过,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没展露。”况叶说得比较含糊,毕竟他这手制药的本事,来源并不能摆在明面上。不过陈庆国和陈繁仪两人听到耳中,倒是心下有了猜测。怕是况叶跟师的那位,身份上有些忌讳,毕竟这样的事,在这个时代并不少见。“我看看。”陈繁仪看到这些小竹罐,也明白了况叶叫住她的原因,想来是听说她会医术,能够帮忙验证一下这些药品。况叶的意图也的确是这个。他来找大队长陈庆国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会遇上陈繁仪,不过有了一名会医术的人在场,倒是能帮上一些忙。他原本的打算,也就是把这些药品拿出来,劝说大队长使用一番后,确认了它们的效果后,才有凭据请他帮忙办理证件。□□对于况叶采药这件事,也是听说过的。毕竟作为知青,况叶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自然有人和他说起过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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