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流一样刺激腹部不停抖动。
“老公,老公肚子要破了”
内脏都好像要被挤压地挪位,耻骨抵着发痛,宋知恩捂着小腹,雌穴被持续扩大,霍峰那和阴茎相连的囊袋都好像要硬生生挤紧穴内。
不能这样,会坏掉的这种被过度侵犯的感觉,令宋知恩害怕得头皮发麻,身体想要逃离,却在下一秒男人更深的一个顶弄不自然地开始痉挛。
“咿呀——”
粉白的指尖陷入霍峰的皮肤,过于刺激的高潮让宋知恩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刮下一道血痕。
霍峰嘬弄着高潮后面色呆滞的美人的脸颊,哑声询问“爽不爽?”
“爽……唔……好舒服……”痴痴说完宋知恩还忍不住打了个高潮后的余颤。
“是嘛?”霍峰用他的犬牙厮磨着宋知恩的脸颊,低声说“那接下来就是我爽的时候了。”
还没等宋知恩反应过来,霍峰突然抱起转过身将宋知恩狠狠抵在床头上!
“呃啊……”五脏六腑都被撞得混乱,一双腿被霍峰掐住掰开到极限,腿间快速活塞的阴茎简直像一个永远不会停歇的可怕刑具。
过量的汁水被阴茎榨出,挂在红肿得有些糜烂的穴口打出细小的泡沫,一低头宋知恩看到霍峰那黑得如墨的双眸,心里畏惧。
明明是身处在快乐的性爱中,霍峰却紧咬着牙,沉着脸死死看着宋知恩的双眼,那种神态就像蛰伏的野兽,那强烈的饥渴是泥沼,牢牢抓着宋知恩将他向下拽。
身体再一次被男人带上高潮,花穴从一开始还会裹弄着男人的阴茎,到最后在接连不休的肏干下,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办法做到,放松肉壁犹如熟妇一般门户大开。
整个晚上,宋知恩就这样混沌着大脑被霍峰翻来覆去来回奸淫,阴茎垂着脑袋,无论如何的刺激也再也没有射精的能力,一些稀薄的精液就像尿一样勉强才能哆嗦着流出一点,快感第一次变成了可怕的事情。
偶然被霍峰一个翻身,宋知恩呜咽着想要逃跑,可是手连抓紧床单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男人富有控制欲的大手抓住手掌,掰开大腿再一次深深肏干了进去。
浴室门打开,带着热气霍峰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走了出来,站在床边低头注视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宋知恩。
经历一场激烈性爱之后的宋知恩浑身混乱不堪,全身上下吻痕与咬痕相互交织,一些精液星星点点沾在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
底下那一口雌穴更是糜烂红肿的向外翻,霍峰在里面射了三股,子宫含不住,一些精液顺着阴道流了出来,含在穴口,一红一白强烈对比,看上去让人血脉膨胀,如果可以的话霍峰还想再射一次进去。
他故意没有清洗性事还没结束就被肏干到昏过去的宋知恩,霍峰喜欢这样翻身上下沾满他味道的宋知恩,就像被他标记了一样。
霍峰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他没有着急搂着宋知恩入睡,而是在他身边听着那绵长的呼吸,感受这一刻的宁静。
他很喜欢宋知恩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全然信任,浑身赤裸的在他眼前安睡的模样。
那柔软的肚子,没有任何骨骼保护,霍峰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生生将其撕裂,品尝里面的血肉。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俯下身,霍峰在小腹上落下一个羽毛般珍重的轻吻,搂着宋知恩闭上眼,陷入难得的酣睡。
身体好痛,每一根骨头都好像被人敲碎在拼接起来一样,宋知恩挣扎着动了一下,勉强将眼睛睁开。
霍峰早就醒了,不知道去做什么去了,宋知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简直都可以用狼藉来形容。
过了一个晚上,那些痕迹沉淀泛着青紫,一个个牙印在他的手腕,腰部甚至连半边阴唇上都有,稍微碰一下就激起尖锐的疼痛。
霍峰很喜欢咬着他吸允,特别是在性爱之中,宋知恩听说口欲期没得到满足的人就会有这样的癖好,心里微动,他好像从一个小细节窥探到了霍峰过去的一角。
“醒来了?怎么也不打电话叫我。”
霍峰的出现打断了宋知恩的思考,他抬头,看见霍峰光着汗津津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穿着一条运动短裤回到了房间,便明白霍峰刚刚是去拳击室练拳了,露出一个微笑。
“我才刚刚醒。”
一开口那过于喑哑以至于有些雌雄莫辨的嗓音简直吓了宋知恩一跳,霍峰将他的反应收在眼底,轻笑着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那些挂在胸肌上的汗液黏在宋知恩肌肤上,只是他身上也混乱不堪,两个人都脏脏的,谁也不能嫌弃谁。
宋知恩被放在马桶上,他这才有时间看一眼底下那被肏得红肿不堪的雌穴,一个晚上过去精液黏成一团,黏着在内壁上,需要宋知恩小腹微微发力,才不情不愿的落下去,但也排得不顺畅。
听到一声闷笑,宋知恩红着脸瞪了一眼靠在对面饶有兴致欣赏他这些动作的霍峰。
“唉,好无情的珍珍,把我这么幸苦射进去的东西就这样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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