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掐了起来,疼痛在指尖蔓延的更加剧烈。
“刚刚分神了是不是,真不乖啊珍珍,这点事情都做不好。”
“敷衍我,骗我?为我做这些事情并不心甘情愿是吗?”
“没有”宋知恩呼吸打颤,脑海里闪过霍峰给他看过的药瓶,以及他那落寞悲切的神情,咬咬牙强忍着羞耻耸动腰部让自己刚刚被挨打的屁股往疼痛来源的手上蹭。
“小狗只是太笨了,第一次不会做,教教我好不好”
在哄霍峰这件事上,宋知恩确实有几分天赋,掐着臀肉的手很快就松了,改为细细抚摸着刚刚红肿的地方,他听见霍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也是,对于笨蛋小狗,确实要有点耐心。”
霍峰一只手将宋知恩两边手抓在一起,双手合十摆出一副祷告的姿势,另一只手依旧在宋知恩屁股后面流连。
“这样吧,主人打小狗一次屁股小狗念一句,看着自己的双眼慢慢念。”
说完又一掌啪的一声落在了臀肉上,霍峰用着巧劲,虽然没有过于的疼痛却格外响亮,宋知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闷哼,不再敢走神,专心制止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将那些淫秽的话语跟随霍峰抽打臀肉的节奏一字一句吐露出来。
“啪!!”
“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宋知恩是属于霍峰的小狗。”
“啪,啪,啪”
在这样规律的皮肉交接的拍打声,臀肉被扇的发热肿痛,随即这种燥热的感觉蔓延到全身。
直到阴茎微微触碰到冰凉的镜面,整个人在冰与火之间流转,宋知恩发觉自己竟然在这样淫荡的话语中被霍峰扇打着又勾起了性趣,阴茎微微硬了起来。
他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曾经在纪录片上看到一个所属于基督教的小众门派,他们奉行苦修,会一边用鞭子抽打着自己的背部一边念着圣经祷告,以此来祈求上帝的宽恕。
宋知恩无法理解这样的虔诚,可是现在他跪在这里一边挨受责臀的巴掌,一边认真诵读,和他们有什么区别?
谁是他追随的对象,他的祷告与虔诚向谁证明呢?
“好了,结束了。”
声音响起,宋知恩跟随着他的来源抬头望去,他看见灯光高高悬挂在霍峰头顶上,在他身上投下一道像圣光一样的白,男人低着头静谧地看着他,以往锋利的眉眼既然看出了几分柔和慈悲的感觉。
“呆呆看着主人做什么呢?”
宋知恩嗫嚅片刻,那一句话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缓慢脱出“霍峰,是宋知恩的主人”
霍峰轻轻笑了,抚摸着宋知恩的头发“对,我的乖狗狗”
他把宋知恩抱起放在洗手台用浴巾将宋知恩全身上下擦拭干净,随着擦干的动作视线深沉地在宋知恩皮肉之间流连。
怀里的人很安静,眼眶噙着一抹泪珠,脸颊被热气蒸得绯红,沾湿的黑长发丝耷拉在身上,水雾中的白光反射着皎白的皮肤,被霍峰一只有力结实的手臂桎梏就像刚刚打捞上来的鲛人。
“我的小美人鱼。”
霍峰将那些长发悉心吹干,梳直,自言自语地在宋知恩头发上落下一吻,宋知恩扇子似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说话。
他就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被霍峰放到了床上,宋知恩感觉到他被霍峰涂抹着一些微凉的膏体,那些膏体甚至被霍峰用手指带着,捅进了红肿的雌穴,宋知恩仰着脑袋,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这大概是霍峰所说的那些滋养的药膏吧。
“珍珍,今天穿这个怎么样?”
宋知恩微微撇过头,看见霍峰从衣帽间拿出一件淡蓝色的裙子,裙摆上印着带着复古格调的花卉,领口别着一颗小巧的珍珠。
这将裙子和他平常穿的哪些宽松素色的长裙不一样,这是一件公主裙,甚至配备软纱撑起漂亮的裙摆,宋知恩看到在自己穿上的那一刻,霍峰眼神都亮了起来,轻轻挽住他的手像欧洲贵族一样弯腰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仙杜瑞拉。”
仙杜瑞拉宋知恩好像想起来,这是某个公主的名字,那个公主也是穿着这样一袭水蓝色蓬蓬裙。
宋知恩不太了解这些,可是霍峰这样一个看上去模样硬朗,平日里作风成熟稳重的人,居然好像有公主情节,总是白雪公主,小美人鱼,睡美人的叫他。
看他穿公主裙也比别的衣服格外激动。
“在想什么呢?”
宋知恩听着霍峰的声音抬头看他,他看见男人这样温柔的注视想起起刚刚浴室里突然的暴虐与严格又有些委屈。
“刚刚老公好凶扯我头发扯的好用力都感觉你不爱我了”
语气里委屈的都可以滴出泪,霍峰笑了,没办法,管教的时候当然要严格一些的。
“我怎么会不爱珍珍呢?老公只是性上面粗暴一点罢了。实在委屈,老公给你下跪赔罪怎么样呢?”
下跪?宋知恩看着霍峰身形缓缓下降,眼皮一跳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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